和平也好,战争也好,在《生活与命运》里头皆是人类生存的严苛背景。斯大林与希特勒治下的和平扭曲了人性,两个体制之间的战争却变态地解放了人性,这岂不荒谬?是的,格罗斯曼的二十世纪就是这样荒谬,托尔斯泰式的“正能量”几乎没有一点存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