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杨鹏的少年科幻小说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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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保卫童年及其他

——以《校园三剑客》系列作品为例浅谈杨鹏的少年科幻小说创作

张国龙 徐河

（北京师范大学 文学院，北京 100875）

摘要：杨鹏的少年科幻小说深受少年儿童的喜爱。本文以《校园三剑客》[1]系列作品为例，着重探讨了杨鹏少年科幻小说创作的三个特色，即以少年儿童为本位；保护少年儿童幻想的天性；充分发挥了科幻作品的特色，培养少年儿童的科学思维和素养。
关键词：杨鹏；少年科幻小说；儿童本位；幻想

Returning to and Defending Childhood and Other Questions：Discussion on Yang Peng’s Teenager Science Fiction in Case of The Three Musketeers on Campus Series

ZHANG Guolong  XU He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BNU, Beijing, 10087,China）

Abstract : Yang Peng’s teenager science fiction works is very popular among teenagers. Takeing The Three Musketeers on Campus Series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analyses three characteristics of Yang's fiction: taking teenagers’ ideas as the base of his works; protecting teenager’s fantasy world,and cultivates their scientific thinking capacities in advantage of the particular characteristics of science fiction. Particularly ,this paper pays more attention to the positive influence on teenagers of Yang's works.
Key Words: Yang Peng, teenager science ficion, teenager-oriented, fantasy

引言

科幻文学作品的相当一部分读者是少年儿童。对于他们而言，庸常的科幻文学作品所追求的精神意蕴较为深涩。他们喜欢科幻文学作品里较为浅近的科学原理，一波三折的故事情节，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还有正义战胜邪恶，光明压倒黑暗的美好结局。这种被称为“少年科幻文学”的品类是科幻文学中特殊的一种。少年科幻文学中的幻想接近于童话，天马行空，富有浪漫主义色彩。而它所包含的科学知识因为浅显，曾被误认为是在推广科普教育。因难以把握这种难易度，故少年科幻文学领域一直鲜有人涉及。

杨鹏从17岁开始写作，现已出版了100多部作品，《校园三剑客》、《装在口袋里的爸爸》、《蝙蝠少年》、《功夫米老鼠》等系列作品深受广大少年儿童喜爱。其中，《校园三剑客》系列作品更是为少年科幻文学打开了一片崭新的天地。“校园三剑客”系列作品曾囊括国内大部分重要的儿童文学奖项，如“中国图书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文化部蒲公英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等；以“校园三剑客”故事为蓝本改编的动画片曾获“中国电视金鹰奖”，以“校园三剑客”故事为蓝本改编的中国第一部大型科幻话剧《带绿色回家》为“建国50周年上海市晋京献礼剧目”，曾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等多种奖项。下面，笔者就将以《校园三剑客》为例，浅谈杨鹏的少年科幻小说创作。

一、“重返童年”：以少年读者为本位的创作

有人问杨鹏，他到底是如何写出那么多深受少年儿童喜爱的科幻作品。杨鹏答曰：“如果你有意成为少年科幻的创作者，那么，你只有一条路——重返童年，除此以外，没有捷径。”[2]所谓“重返童年”，乃以少年读者为本位，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明白他们的感情需求，让自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这样才能创作出他们所喜爱的文学作品。从《校园三剑客》系列为代表的杨鹏科幻小说的受欢迎程度来看，杨鹏确实踏上了返回童年的旅程。

（一）“14岁情结”：了解少年儿童的心理状况。如同杨鹏所说，“写少年科幻，你必须有14岁情结”[3]。杨鹏把作品的读者定位在小学中高年级和初中低年级，大概是九岁到十四岁左右。这一时期的少年儿童有着充沛的阅读时间，也有一定自主选择能力，富于想象，有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能迅速接受新事物新思维，所以，这一年龄阶段的少年儿童成为了少年科幻文学作品的主要阅读者。所谓“14岁情结”，就是要熟知14岁以及年龄更小的孩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深奥，什么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津津乐道。只有对他们的心理状况了如指掌，才能与他们有效对话，才有可能创作出他们所喜爱的作品。创作时运用他们熟悉的语言——他们生活当中经常使用的活生生的语言，看似缺乏文学色彩，却备受孩子们喜欢。杨鹏坦言，在写作时，他会不断回忆自己的感受，把自己送回童年时代，想象自己写出一个情节来，童年的自己会不会喜欢。正是这样设身处地了解了少年儿童的心理状况，他才创作出了深受少年儿童欢迎的科幻文学作品。

（二）“小孩子拯救大世界”：满足少年儿童的情感需求。因能站在孩子的立场，充分了解孩子的所思所想，杨鹏的作品便深深地吸引了孩子们。《校园三剑客》现有70多部，其用杨鹏的话可概述为“小孩子拯救了大世界”。《校园三剑客》以校园生活为叙述的基点。校园是少年儿童最熟悉的地方之一，因此校园故事很容易吸引他们。然而，他们在作品中遭遇了各种各样奇异的事件：意外获得的超能力，不可思议的生物物种，奇特的外星来客，隐藏的远古文明，神奇的时空穿越……一个又一个冒险接踵而来，充分激发了他们的激情与热血，唤起他们思考和探索的兴趣，大大丰富了他们的精神世界。

故事的主人公是三个初中生。他们性格各异，各有所长。杨歌言语不多但很有主见、遇事冷静，因进入过时空隧道而具有多种超能力，是“校园三剑客”中的领头羊。白雪胆大心细，富有同情心，在生物学方面颇具特长，对所接触过的动植物的名字及特性过目不忘。张小开人称“小比尔·盖茨”，是个电脑天才，性格活泼率真，执着仗义，但做事经常毛手毛脚，有时还爱炫耀自己的小聪明。在冒险过程中，他们各自发挥所长，团结一致，度过了一次又一次难关。三个人的性格非常鲜明，集中了这个年龄阶段少年儿童的优缺点，因此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很容易把自己投射进去，想象自己和他们一样完成一次次冒险。同时，在故事中，“三剑客”充分彰显了自己的个性，冲破了成年人的约束，可以和成年人平等对话，甚至承担了成年人无法承担的责任，屡屡力挽狂澜，成为救世英雄。这样的情节设置满足了孩子以自我为中心的情感需求，也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少年读者的“反成人控制”愿望，充分释放了他们在学习、生活中的种种压力。这便促成了这个系列作品深受少年读者的追捧。

（三）“类型化写作”：符合少年儿童的接受心理。70多部作品只讲一个类似的主题，这在成人看来是多么无聊，偏偏广受孩子们的欢迎，到底是为什么呢？这就涉及到杨鹏所深入研究过的类型学问题。

杨鹏曾多次提到过类型学、文化工业与儿童文学的关系，他甚至还出版过一本《科幻类型学》的专著。在他看来，纯文学的儿童文学作品只占了儿童文学金字塔顶部很小的一角，少年儿童读者阅读得更多的是金字塔顶部以下的、占据绝大部分的、故事性的、游戏性的、情节性的、充满英雄主义和冒险精神的类型化儿童文学作品。类型化儿童文学作品在创作上具有明显的文化工业的特征，它具有很强的可复制性，可以按照一个创作模式进行复制，其量可以达到相当大的地步。再者，类型化儿童文学作品蕴含了丰富的畅销元素，有很大的开发衍生产品的潜力，在创作的时候必然要考虑到这些相关因素。此外，类型化儿童文学作品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有广大的读者，只有拥有了广大的读者才会有文化工业存在的必然条件。

《校园三剑客》的情节发展可简单归纳为，“‘三剑客’之一遇到了问题——寻求团队帮助——团队合作——解决问题”固定的叙事模式。这个系列作品都是此叙事模式的复制，于是类型化创作由此生成。为什么单一的叙事方式如此受广大读者的欢迎呢？这显然与少年儿童的认知水平相关。以少年儿童为主要组成部分的读者群追求的更多的是故事情节的跌宕起伏。诚如杨鹏所言，如果一本少年儿童读物“出版后被放在书架上，要经受小读者数秒钟内‘见血封喉’式的检验，如果你的作品不能在极短时间内吸引读者的注意力并激发他们阅读的好奇心，那你死定了，你的书只能等待着被下架，被退回出版社，被送到废纸处理厂去压成纸浆。”[4]所以，故事情节必须一开始就设置悬念，然后通过动感、惊险、青春、动漫等元素来推动情节的发展，最后依靠友情、坚持和团结赢得完满的结局。这样的模式被众多少年读者喜闻乐见，他们倾向于阅读自己所熟知的主人公所演绎的故事，以及自己熟悉的作家的作品。因此《校园三剑客》在沿袭此类模式的同时，并不把重心放在塑造人物、选择不同类型的主题上，而是着力于故事的设计和安排，力求使每个故事新鲜饱满，各具特色，从而形成了系列文化生产。

二、“保卫童年想象力”：保护少年儿童幻想的天性

想象本来是孩子的天性。然而，现在孩子的学习压力越来越大，家长和学校重视知识和技能的教育与培训，却忽视了对于孩子想象力的保护和培养。杨鹏在《吃人电视机》中就明确指出目前教育体制在一定程度上限制甚至扼杀了孩子的想象力。须知，少年科幻文学对保护孩子们的幻想至关重要。科幻作品能够给孩子提供丰富的想象天地,可供孩子遨游，最大限度地抚慰孩子的心灵,让他们得以充分展现自我。杨鹏坦言，他童年时代阅读的大量幻想作品，对他的一生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因此，从2007年开始，杨鹏就开始与《小学生拼音报》合作，走进开展“幻想中国，书香校园”活动，呼吁社会、学校、家庭保卫孩子的想象力，开发孩子的创造力。

《少年三剑客》系列作品还能给予人积极的科学精神。比如杨歌对人脑思维波的掌握，使得他们在行动的时候能够顺利完成任务；白雪擅长生物学，对接触过的生物知识过目不忘；张小开精通电脑，每每在关键时刻利用电脑技术扭转局势。他们的朋友秦关博士，知识渊博，更是掌握了最新的科学技术。他清楚地了解超能力的现状，才能在杨歌惊慌失措的时候给予他正确的指导（《超时空小子》）；他制作了时间飞船，可以穿梭时空（《终极幻想》）；他发明了半人脑半电脑控制的机器人战警，有着无穷的威力（《少年机器战警》）……总之，在“三剑客”的历险中，完全打破了现实生活的界限，带领小读者来到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领域，大大地解放了他们的思维。秦关博士所代表的科学家不仅仅是孩子们的朋友，更是孩子们的老师，他提出的各种想法，可能现在还没有办法实现，却给孩子们打开了一扇窗户。一般来说，喜欢科幻的孩子长大后想问题比较开阔，对科学也比较有兴趣。世界上很多著名的科学家，比如发明火箭的齐奥尔科夫斯基，以及现代很多的天文物理学家，他们在少年时代都是狂热的科幻小说迷。

三、“培养阳刚之气”：注重少年科幻作品中的教育性

科幻文学是面对未来的文学，它将人的目光导向未来，激发一代又一代人去探索，为科学献身。对于正在成长的少年儿童，它又能刺激他们的思维想象力，培养他们的科学精神，提高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和社会适应能力[5]。而对于少年科幻文学中的文学性与教育性的对立，杨鹏也有自己的看法：“我是个作家，而不是老师，所以我内心里更希望自己的作品中文学性的东西多一点。当然我也希望他们受到教育，我希望他们从我的作品中获得美的教育、爱的教育，获得英雄主义的、勇敢精神的、科学精神的、探索精神的教育。”[6]在这样的理念指导下，杨鹏在创作过程中有着大气的、深沉的宇宙关怀意识，同时也有着对人性和道德的观照。这些在少年科幻作品《校园三剑客》中，都体现备至。

（一）爱与美的教育。给少年儿童看的书，要以积极向上为主。因此，爱和美的教育是根本。在杨鹏笔下，自然万物是美好的，生灵百态是美好的，碧蓝的天上飘着几缕淡淡的纤巧的云，太阳暖暖地照着，刚开冻的小河还有点浑浊，可它却任性地流着。远山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山上的树木已经呈现出浓浓的绿意，仿佛只需一场春雨，它们就可以展开枝芽拥抱蓝天。河边的草地上却早已拱出了嫩嫩的尖尖的小草……这是《花神少女》勾勒出的童话美景，令读者在阅读时为之陶醉。除带有强烈的童话色彩之美外，杨鹏还非常注重强调人性之美。无论是杨歌因为超能力预知了事件的发生却得不到众人重视（《飞碟入侵》），还是张小开因为误食“变身饮料”而一跃成为豹子（《变身少年》），抑或是白雪因为掉下山崖的奇遇受到灰眼睛人的骚扰与攻击（《花神少女》，但三个人都无条件信任彼此。正因为他们这种坚定的友爱，使得他们一次次渡过了难关。同样，即使是初次见面的朋友，只要需要，他们都会伸出双手。无论是家园被怪兽占领了的李超（《吃人电视机》），还是有着双重人格的苏闪（《闪电男孩》），“三剑客”为帮助他们皆竭尽全力。

（二）“英雄主义”的宣扬。如前文所述，这个系列故事的主题为“小孩子拯救大世界”，必然充满了英雄主义情结。三个主人公在危险和困难面前从不退缩。杨歌运用超能力逃出“结界”后，没有自己去逃生，而是毅然和秦关博士返回学校，和同学们共同面对生死考验（《飞碟入侵》）；张小开为了消灭邪恶的机器螳螂，而带着它一起跳下炼钢炉（《少年机器战警》）；白雪在极端危急的情况下研制出野狼克星，成功解救了众人（《飞碟入侵》）。而秦关教授也多次在危急时刻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与人生准则，哪怕因此被囚禁也不动摇（《千年魔偶》）。如同评论者所言，这种带有冒险和牺牲精神、不屈不挠永不言败的新英雄主义情绪，是杨鹏引爆校园阅读流行风潮的秘密[7]，别具魅力的阅读体验正将越来越多的少年儿童变为“杨鹏科幻迷”。

（三）“人文主义”关怀。如同贯穿系列作品的“英雄主义”一样，所有的故事还充满了“人文主义”关怀。杨鹏在外来生物为主角的题材中，多次通过变形、思维波等方式，使得无论是外星人还是动植物，都和人类进行了平等的对话和交流，昭示了万物平等的原则。而在涉及历史之谜的题材中，杨鹏涉及到了百慕大三角洲、埃及金字塔、尼斯湖怪兽等世界神秘之地，对于人类发展的历史与未来、文明积淀的艰辛历程进行了探讨与昭示。仅从故事表面来看，这些重大的社会历史命题似乎仅仅牵系于一些神秘的事物，然而，围绕这些事物所展开的正义与邪恶之间的较量，又深刻地向我们揭示了把握人类社会命运的真正力量其实还是在人自身。人性的黑暗一直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但人类的善良和对梦想的追求终将战胜欲望、自私和残忍。杨鹏曾借故事中的人物说过：“在黑暗与光明的无数次交锋中，人类仍在繁衍生息，不断向着文明进化”（《麦田怪圈》）。而这些对于人性的思考，显然能够给阅读故事的孩子带来潜移默化的影响。

   （四）环保意识的普及。在许多故事中，杨鹏都以推向极致的笔触凸现了环境污染带来的巨大危害，以丰富的想象力展现出外星生命体居住的环境，展现他们为了生存而保卫、恢复家园的艰难，实际也是向我们地球人敲醒的一记警钟。比如《不会笑的插班生》里，茹梦星本来是一个比地球还要发达的文明星球。但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人们越来越不注意保护环境，甚至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发展工业。最后，为了不被核雾污染灭绝种群，他们被迫将自己的后代转移到别的星球。《永不长大的少女》中，杨光出生的那颗阳光星球，由于注重发展而不注重保护环境，破坏了生态平衡，生物的种类日益减少，大气层遭到严重破坏，使得依靠阳光生活的人们不得不撤出阳光星球。《致命病毒》也提到，在生态环境遭受极大破坏的未来世界，赖以生存的臭氧层千疮百孔，忽略了紫外线的作用，导致致命病毒在未来世界肆意横行，使得他们不得不派人到处寻找消灭病毒的方法。杨鹏通过这些故事表达了对环境问题的关注，也给阅读故事的孩子们传递了爱护我们地球家园的观念。

结语

综上，杨鹏的少年科幻作品取得成功是必然的。他忠于孩子的梦想，以少年儿童为本位，以少年儿童的所思所想作为创作的出发点，因此深受广大少年读者的喜爱。他也充分发挥了科幻作品的特色，保护少年儿童幻想的天性，从小培养他们的科学思维和素养。同时，他非常注重作品对于少年儿童正面的影响，在给予他们惊险刺激的同时，还不忘给他们提供正确的指引，为他们打下良好的人性基础，塑造未来的民族性格。杨鹏已成功与美国迪斯尼签约，以中国作家的视角创作的《功夫米老鼠》系列故事，更为广阔的国际舞台已为他打开，相信杨鹏能够给我们带来更为多元化的作品。

参考文献：
著作类
[1]吴岩，吕应钟著. 科幻文学入门[M]福州：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 2006. 12
[2]吴岩编著. 科幻文学理论和学科体系建设[M]重庆：重庆出版社, 2008.06
[3]杨鹏.科幻类型学（幻想帝国·科幻卷）[M].福州：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2009.9
[4]吴岩著.科幻文学论纲[M]重庆：重庆出版集团图书发行有限公司，2011.4
期刊类
[1]杨鹏.返回童年之旅——少年科幻小说创作漫谈[J].科幻大王，2009（11）：53-54
文献类
[1]李利芳.跋：现代意识下的童年本位写作[M]//杨鹏.外星鬼远征地球.北京：作家出版社 , 2006.06 :221-229
报纸类
[1]杨鹏.少年科幻被遗忘的阳光产业_——浅谈中国少年科幻创作与产业化之路[N]文艺报， 2004-12-23（2）
[2]吴岩.儿童科幻的力量——从《谁博士》到《奥特曼》[N].中国新闻出版报，2005-3-2（6）
[3]杨鹏.类型化：中国儿童文学的强大之路？[N].文艺报，2005-10-18（2）
[4]王丽清.神秘世界的奇幻之旅[N].文艺报，2005-11-19（2）
[5]邓静.你的世界天马行空[N].中国图书商报，2006-10-24（A08）
[6]苗卉，邓静.精心精彩精深[N].中国新闻出版报，2006-11-1（3）
[7]却咏梅,孟睿瑞.用想象力编织童年的故事[N].中国教育报，2006-12-7（5）
[8]张梅霞.《校园三剑客》彩色旋风燃情校园[N].中国教育报，2007-5-31（11）
[9]杨鹏.中国科幻文学的机遇和挑战[N].中国艺术报，2010-0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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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国龙（1972-）男，四川营山人。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徐河（1987-）女，贵州遵义人。北京师范大学儿童文学专业2010级硕士研究生。

[1] 杨鹏著.校园三剑客[M].北京：童趣出版有限公司，2009.4

[2] 杨鹏.返回童年之旅——少年科幻小说创作漫谈[J].科幻大王，2009（11）

[3] 杨鹏.返回童年之旅——少年科幻小说创作漫谈[J].科幻大王，2009（11）

[4] 杨鹏.返回童年之旅——少年科幻小说创作漫谈[J].科幻大王，2009（11）

[5] 杨鹏.中国科幻文学的机遇和挑战[N].中国艺术报，2010-01-05（3）

[6] 却咏梅,孟睿瑞.用想象力编织童年的故事[N].中国教育报，2006-12-7（5）

[7] 张梅霞.《校园三剑客》彩色旋风燃情校园[N].中国教育报，2007-5-3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