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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语文教师魅力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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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4 23:35: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无为”:语文教师魅力的回归
赖学军

[摘要]锦绣华章满口余香的诵读美感,自我感情的投入、兴趣的激发、感人情境的塑造,古今中外那个海阔天空的文学世界等语文教学的水土流失,最终戕害了学生的学习天性,丧失了语文教师的魅力。重温道家的“无为”哲学思想,探讨“无为”的教学模式和特点,在语文教育的今天和明天都具有深刻的意义。
[关键词] 无为   语文教师   魅力

语文教师的教学像不像庖丁解牛?[1]如果解牛就是用力“砰砰”硬砍,庖丁的确没有卖力,将被扣工资;如果解牛就是认识牛的结构规律,循规而入,庖丁的确按规律巧解,理应嘉奖。不管学生学习语文的规律,只管大刀阔斧的语文教学的“硬砍”,既伤学生,又损教师。这种背道而行的语文教学,存在着破坏性。人们对语文教师的批评始终不断,“误尽苍生”之类的斥责也时见报端,语文教师的“硬砍”在于它失去了语文教学本应具有的元素组成规律,被许多非语文的东西所异化。

一、      语文教学“无为”思想的重构

“无为”的语文教学,是建立在对“有为”语文教学的弊端和异化的深刻揭露和批判之上的。“有为”在对现实性的执着中,容易发生僵化和偏执,产生遮蔽和局限,带来有形和无形的干扰和阻滞。“无为”就是消解“有为”的这种弊端,从劳碌、纷扰中透脱出来。“无为”的实质是“道法自然”,以自然之道治语文教学。“无为”就是顺语文教学之理,学生之性;顺应自然,就能与大道相通。“无为”的慧根在于把握“道”,只有以“道”为本,由“道”观物,才能“抱一驭万”,从容自若,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才能我“无为”而学生“自化”。由此可知,“无为”是一种“燕处超然”“优游逍遥”的大智慧。
语文教学是一门艺术,抑或是一门技术?人们更多的追求的是一种技术教学,即匠式教学,需要更多语文教师的“有为”参与,教师苦,学生更苦。语文教学所追求的终极目标,绝对不是各路能教出高分学生的高手,而是能把学生的生命引向健康、快乐、理智、多能与最大可能的适应与改造这个世界的境界。每位语文教师在苦于过多的教学“干预”的同时,为何不去求索“无为”的教学境界呢?我们承认教育的现实,基于这个土壤来看待“有为”教学干预的价值,教学即是“有为”,教学是使人从精神上区别于动物界的重要手段,“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2]学生毕竟是学生,语文教师存在的意义最终还是由于学生的需要,学生还是需要教师来指导,指导就是“有为”的干预,问题不在于是否干预,而是以怎样的方式或者什么样“度”来干预,或者说要“顺性而为”,顺着学生的生理、心理规律与教育规律进行真正意义的“有为”教学。平庸的老师传达知识,水平一般的老师解释知识,好的老师演示知识,伟大的老师激励学生去学习知识,这实际上是“有为”教学的四种状态。
“有为”容易成为粗暴的干预与繁重的学业负担,不仅没有顺性而为,而且还出现了很多摧残学生身心健康的事情,“有为”就变成了明晃晃的压制学生个性生长与应试教育的合理帮凶的借口,尽管这些教育举措会给学校带来升学的效益,但是不会长久,或者说不适合教育改革的方向与时代发展的需要。有人看来也许是“有为”的成就,但会不会是“有为”的悲哀?因为,语文教学绝对不能简单用“分数论”来定位,考试只有真正的转向考学生的能力,或者通过考试的多样化来发挥学生的特长,语文教学才会从过多干预的“有为”向“无为”的状态转化。
老子曾说“我无为而民自化。”他又说“道常无为而无不为”,[3]庄子主张人性至上,对人性的任何约束,都是对天道的损害。道家的“无为”思想为现代的教育制度完善提供了更加广阔的空间,这个曾经被批判为唯心主义的学派,却在不知不觉的渗透与影响着我们的精神领域,语文教学也逃避不了。这种渗透在教育领域的“无为”思想,与美国的人本主义心理学家罗杰斯似乎不谋而合,一直倡导“非指导性原则”的罗杰斯曾表达过这样一个理念:没有人能教会任何人任何东西。这就是说在学习过程中,学生要学会任何东西,最终都要通过自己的内化,而这不是靠教师完成的。实践证明,当我们不过多地干预学生,给他们的学习尽可能多的自主时,反而能够激发他们的学习天性,收到出乎意料的好效果。这就是真正意义的“无为”教学。
现在的教育不再是单一的“有为”与“无为”,因为教育的现实需要的是,既能考高分,又能学得轻松、快乐。这是“有为”与“无为”的链接点,怎样才能达到这个境界?目前的现状还需要考试这种模式来选拔人才,教育不会取消考试,而是在完善考试。基于这个事实,“有为”与“无为”的桥梁链接,尽管不是建立在“分数”基础之上,但还是离不开“分数”情结,而要真正的链接好,需要抓住一个时机,这个时机的到来,在于教师自身在教学实践中敏锐的洞察力。魏书生的教学民主的思想,注重对学生自学能力、自我教育能力的培养。从提高认识、激发兴趣、教给方法、培养习惯四方面入手,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自始至终都以学生为主体,为了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他经常与学生讨论一堂课应该怎样上,怎样考,课文怎样读,作业怎样写,甚至在课堂上征求学生对具体课文教学的意见,力求创设愉快的教学氛围,使学生乐于学习。摒弃了以老师为主导的灌输知识,所以他的实验班才能取得,读书三年,最差的学生也写出15万字以上的日记,教师外出讲学314天,学生仍能在班长带领下自学语文,没有拉下进度的好成绩[4]。从魏书生的语文教学实践中能否感悟到“有为”与“无为”之间的不同境界!
语文教学行为的对象是有生命的、始终变化着的人,具有不确定性,如果过多的量化,势必造成不尊重人自身发展的特殊性。所以,还是应该给语文教师少一点干预,多一些思考与创新,也就是说,不能过多的受考评机制的影响,而应该张扬教师的个性,发挥教师的主体作用,倡导教师独立建构自己的教学理念,形成自己的个人特色,这样,再回归到以学生为中心上来,尊重学生的生理与心理规律,适时适地适人的进行“有为”的干预,引导与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培养他们的学习兴趣,使他们变被动学习为主动学习,此时,教学的“无为”状态就会形成。这实际上是在语文教学实践中渗透更多的“无为”,将“有为”的干预,化为学生的内驱力,真正的让学生自主学习,学生的喜欢与快乐是我们追求的一个目标与境界,也是语文教学走向成功一个重要的参数,那时,“无为”教学的生命活力才会显现出来。

二、语文教学元素的回归

教育无非是一切已经学过的东西都遗忘掉的时候所剩下来的东西。王丽的《我们怎样学语文》,约请了国内知名学者、作家、科学家、艺术家等七十三人,撰写自己早年学习语文的经历,以及对自己一生成长的影响。[5]许多东西都遗忘掉的时候,沉淀下来的什么东西,使他们虽已人到中老年,却始终不能忘怀?
语文教学中的诵读体验。中国的文章重“气”,这与书画、建筑、园林、戏剧、医学等一样的,更重“气”,因此,文章要朗读,要背,得其气势。国学大师钱穆能背《三国演义》,随你指哪一段,引钱穆的《八十忆双亲》一段,照抄如下:
一客忽言:“闻汝能背三国演义,信乎?”余点首。又一客言:“当由我命题。”因令背诵兼表演,为诸葛亮,立一处;为张昭诸人,另立他处。背诵既毕,诸客竟向先父赞余,先父唯唯不答一辞。翌日之夕,杨四宝又挈余去,先父亦不禁。路过一桥,先父问:“识桥字否?”余点头曰:“识。”问:“桥字何旁?”答曰:“木字旁。”问:“以木字易马字为旁,识否?”余答曰:“识,乃骄字。”先父又问:“骄字何义,知否?”余又点首曰:“知。”先父因挽余臂,轻声问曰:“汝昨夜有近此骄字否?”余闻言如震雷,俯首默不语。[6]
钱穆父亲深谙教子之道,可谓一种绝佳的体验式教育。而今的语文课堂内很难听到琅琅的读书声,有的是教师滔滔不绝的“演讲”,强烈的功利、技术主义的价值取向,湮没了锦绣华章满口余香的诵读美感。在复杂的分析、繁琐的讲解下,汉语特有的铿锵有致的音韵之美没有了,感同身受的诵读体验消失了,最具趣味的语文变得枯燥无味。语文教学以学生作为教学主体,目的就是一切以学生为中心,尊重人,发展人。有些语文课的评价标准,不是看学生这个主体学到了多少东西,提高了多少能力,而是看教师的表演水平、会不会做秀。一些“优质”课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一切都在教师的控制之下,设计了一些问题,学生只有答的机会,没有问的权利,教师巨大的影子遮蔽了所有的学生,教师挤占了本应学生主动参与和演绎的空间。
语文教学中的情感同化。书法家谢云书法之所以受清人影响较深,与语文有着紧密联系,语文老师教郑板桥的《七歌》诗,情真意切,催人肺腑;吟诵便教了一堂课,老师教课时声泪俱下,背诵下来,至今犹记。于是,从读郑板桥诗至于字于画,深深被吸引感染,临写之意甚殷。[7]浙江大学教授王元骧年轻时一看到父亲那副古板的、不苟言笑的面孔,几乎连话也不愿与他多谈,是朱自清的《背影》、王鲁彦的《旅人的心》,使他认识到战乱动荡的年代父亲生活担子的沉重、养育自己的艰辛、以及从细微之处体察到父亲对自己的不露声色的关爱,渐渐也变得能理解他、敬重他、感激他。正是所学的名家名篇,使他睁大了眼睛、开启了心灵,渐渐感受到了夜色的温柔、月色的神秘、晨曦的烂漫、夕照的辉煌、山川的灵秀、大海的壮丽,还有春光的明媚和秋色的斑斓……[8]
语文教学本是人与人情感的交流,心灵的沟通,可是今天的语文教学不经意间流失了自己的水土,语文教师在课堂上普遍采用了重理性的教学方法,冷冰的技术性的操作,少有自我感情的投入,少有对学生兴趣的激发,少有感人情境的塑造,造成了严重的课堂情感的漠化。冰冷的环境气氛,必然会造就一群缺乏情感的人。而缺乏情感、心胸狭窄、器量小样,心理偏执的人,往往不能冷静、公正、客观的看待问题,特别是当问题与个人利益有一定联系的时候。
语文教学阅读课的延伸。红学家冯其庸因战乱无学可上,反复读《三国演义》,能背许多段落,人物对答的精彩语言,一部《三国演义》培养了他阅读古典文学的兴趣。后读《水浒传》《聊斋志异》等,杂乱无章,似懂非懂,满口生香,无师自读,暗中摸索。[9]漫画家方成说“《西游记》吊起小说瘾,语文和历史知识,很多是从看小说学来的,曲艺杂技表演等市场文化是语文学习的另一通道。”[10]作家徐开垒回忆学语文的经历,“虞先生叫我摇摆着身体背古文,沈先生为我讲故事,引发我们主动找书看,读后才知道书里的东西,比老师讲的内容不知要丰富多少。”[11]学者阎纲“语文学习看戏始,被台上的喜怒哀乐、善恶忠奸所打动,戏曲萌发了我的审美情趣,滋润了我幼小的心灵,授予我五光十色的历史知识,教给我绚丽多彩的绝妙好词,一生受用不尽。”[12]北京大学教授钱里群师从王瑶,最大的收获不在课堂上,而是在王先生的家里听他“闲扯”,他管这叫“亲聆音旨”,对于学习人文学科的学生而言,这也许是一条通往成功的“秘诀”。[13]女医生兼作家申力雯初中三年,演了不少话剧,“当然是游戏的性质,岁月渐渐逝去,发现这段生活具有异常的渗透力,并像雾一样弥漫开来,渗透到我的生命里,至今对文学的热爱、气质的形成首先来源于这段生活的熏陶。”[14]一个人从小学到中学,读过的语文课本有二十多册,早已去如春梦了无痕。语文学习,学之于课堂,得之于课外,故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文外求文,”之说。可现今的语文教学,拘泥于学习语文课本,局限于语文课堂教学,忽略了古今中外那个海阔天空的文学世界。
综上所述,语文教学的问题主要在它自身元素的失落,语文教学在经历了无数磕磕碰碰后,只有回归到自身的本源规律上,这样才可以说是得到了否定之否定后的新生。老庄哲学力主的“无为”,是“无背道之行,顺自然而为”,即按事物发展规律因势利导。语文教学中渗透无为之道,便形成了一种思想和方法——无为教学。

三、语文教师“无为”魅力的追求
当年的学子,尽管进入了“视茫茫”、“发苍苍”、“齿牙动摇”的垂暮之年,记忆力的衰退,忆及往事也只是一重淡薄的影象了,但一如俞平伯在《忆》自序中说的:“即使是薄影罢——只要它们在依黯的情怀里,不知怎地历历而可画,我由不得摇动这没奈何的眷恋。”[15]以幼有名师执教为“天之厚我可谓至矣”。那么,语文教师让他们终生受益,并且常忆常新的魅力是什么?
1、人格魅力
魅力是内在气质的自然流露。教师的优良人品,是吸引学生最根本的原因。教师和学生在人格上平等对话。拥有高尚的人格和对真、善、美的追求,是现代社会对教师的要求。陶行知说过,真教育是心心相印的活动。伟大的师爱对一个人的影响是终生的,即便很多老师仍保留“打手掌”之类的体罚旧习,但许多素有阎罗之称的严师,严中包涵着无限慈爱,那骨子里却一似普度众生的佛陀。冯英子师承秀才费质夫校长,先生五十多岁,课余之时,摸出一包橘红糕来,分给学生,学生替他拔掉白发,师生之间,其乐融融。[16]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虽已人到中老年,却始终不能忘怀中小学时代的老师的原因。只讲付出不计回报的、严慈相济的无私之爱,这种爱才是神圣的。这种爱是教育学生的感情基础,学生一旦体会到这种感情,就会“亲其师,信其道”。师爱才是师魂。所有学生,无论是智商高的还是智商低的。无论是家庭条件好的还是家庭条件差的,无论是安静听话的还是调皮捣蛋的,都十分需要老师的关爱。老师的爱与尊重是照亮学生心灵窗户的盏盏烛光。
对学生而言,教师一般都具有天然影响力,如果这种影响力仅仅建立在教师的身份所赋予的权力基础上,那么,它是极不稳固的。这种影响力会随着学生对教师的逐步了解而发生变化、减弱以至丧失。教师要获得真正可靠的影响力,就要用自己的人格去赢得学生发自内心的尊敬和爱戴。待人接物,出以公心,胸无尘滓;对权贵子弟不偏爱,对贫寒学生更关心;对优等生不溺爱,对后进生多亲近,事事时时处处从不把师生关系庸俗化。他们心胸开阔,豁达大度,不因“荣”而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不因“辱”而耿耿于怀,怨天尤人。他们提携晚辈,激励学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宽容地对待学生的错误,却不肯原谅自己的过失。他们能以满腔的热情去点燃学生思想的火花,在学生的心目中,他们永远年轻。他们的话掷地有声,办事言行一致,为人正大光明,处世廉洁自律。他们正气凛然,疾恶如仇,对社会丑恶现象敢于拍案而起,横眉冷对,决不丧失人格。他们没有卑劣、猥琐,坦荡出磊落,肝胆照日月。他们以高尚的人格熏陶学生,塑造青少年美好的心灵,立志把学生培养成“大写的人”。从他们身上,学生不仅学到了渊博的学识,更获得了终身受益的做人道理,熔铸了道德的丰碑。他们无欲而刚,不怒而威,举止有道。这就是教师的人格魅力。
2、学识魅力
人类教与学的知识就分两种。一种可称为“普遍的知识”,往往和实际利益与运用没有直接关系,而是关系到人类对自己,对世界,对自然和宇宙的一般认识和理解,即现在一般称为“基础理论”的东西。虽然不能产生实际的利益,没有实用价值,却对于人性的完善和提高,以及人类文明程度起着重要的推动作用。另一种则是“实用的知识”,也可称为广义的技术。这类知识与社会需要密切相关,具有广泛的实用性,给人类带来直接的利益。显然,这两种知识都是一个现代人必不可少的,但是作为一个语文教师,真正能吸引学生的,对学生将产生终身魅力的,还是第一种,一种人文科学知识的文化底蕴。文化底蕴不足的教师,永远成不了教育家,只能算是一个“教书匠”。
南京大学古典文学教授程千帆,少年师从伯父程君硕,程君硕自幼才华出众,十多岁便出版文集《曼殊沙馆初集》。[17]剧作家黄宗江,中学师承在写文要津上大有著述的张中行。[18]红学家冯其庸,中学受业于词人张潮象、诗人顾钦伯。[19]红学家周汝昌的父亲是清光绪年间末科的秀才。[20]建筑师张良皋,师承饱学之士徐元弼,才学兼济、能诗善文的舒祖镒、胡国瑞,写《说文段注纠误》和段玉裁较劲的卫瑜章。[21]大量的事实证明,现代的学生喜欢那些不仅学识渊博,而且兴趣广泛多才多艺的教师。教师兴趣、特长的丰富性,将表现出教师自身人格力理的丰富性,同时会对学生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使其成为学生效仿的榜样。这样的教师将会象一块磁石一般,牢牢地把学生吸引在自己的身边,真正能培养出“自己的学生”。同时,广泛的兴趣、特长也会促进教师自己智能的发展,启迪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思考力和创造力。
“没有时间”、“心态浮躁”、“急功近利”、“好大喜功”是造成当前一些中小学教师,特别是学校领导“不读书,少读书”的根本原因。不少学校领导耐不住寂寞,定不下心来看书学习,用于交际应酬,开各种会议的时间,远远大于读书做学问的时间。有些校长,腰揣大哥大,轿车来去,饭局不断,与其说像校长,不如说更像“老板”。现代教育需要我们的学校涌现出更多的像陶行知、黄炎培、段力佩那样的专家。
3、个性魅力
个性,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人的才华通常是由人的个性表现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人无个性必平庸。希望把学生培养成有个性的人,教师自己就必须有个性。这种个性越突出,越明显,就越有魅力。北京大学教授谢冕回忆“语文老师余钟藩,福建人,熟谙闽方言古音,读《论语.侍坐章》,用的是福建方言传统的吟诵的方法,那迂缓的节奏,那悠长的韵味,那难以言说的高贵的情调,再加上余先生沉醉其中的状态,都成了我生命记忆中的一道抹之不去的风景。十五六岁的我,虽然无法理解当时年届七十的孔子喟然而叹的深意,却依稀感到了他落寞之中的洒脱。当年听讲《侍坐章》的印象,就这样伴着我走过人生的长途,滋养着我的灵魂,磨砺着我的性情。”[22]于漪“在一次作文课,有个男同学恶作剧,课前把我的凳子搬走,我只好站着写。那次是自由命题,于是我针对此事大发议论,写了一篇类似檄文的东西。写好又觉不妙,生怕老师责怪。出乎意料的是老师大为欣赏,文后批了一段:‘于生失座,成此佳作,遂使孟嘉落帽韵事不专于前矣!’老师竟然诙谐地把我与文人孟嘉落帽韵事并提,可见写作并非难事,从此,写作兴趣陡增。”[23]作家曾恬的“刘老师虽然已经教我们一年多,周末听刘老师朗读文学名著,早已是雷打不动的制度了,但是同学们的激情只增不减。因为我们以前怎能知道,语文课本以外,竟有那么辽阔和灿烂的天地!从刘老师声请并茂的朗读课里,丹麦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意大利那个万里寻母的小男孩,中国宋代‘怒发冲冠’的抗敌英雄岳飞,在狱中给新婚妻子写绝笔信的革命烈士林觉民……他们一个个融入了我们的生命。记得那时,星期六谁都不会忘记带擦眼泪的手帕。虽然才十一二岁的年纪,那咸的泪水中已经包含了比伤心的分量重得多的东西:正义、敬仰,甚至悲壮。”[24]
一个幽默风趣的人常常是有广博的知识,精湛的口才,睿智的头脑,灵活的反应,高雅的人文修养,是其高智商,富有创造力的表现。充满幽默感的老师永远是最受学生欢迎的老师。幽默感最直接的体现方式就是语言,老师应当是语言大师,从某种意义上讲,教师语言表达能力比演说家要求还要高。要允许每个教师有自己的各自的语言风格。每个教师应根据自己的个性、气质、专业,精心设计自己的语言风格。可以感情充沛、气势磅礴取胜,也可以流畅清晰、脉络分明见长;有的可以语言质朴明快、平易近人,有的则风趣幽默又不落俗套。风趣者常能寓人情物理于诙谐之中,让人一笑之余,继以深长思索。

参考文献:
[1]王夫之:《庄子解》,中华书局出版 ,1964年10月:31
[2]朱东润:《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上编第一册)》,上海古籍出版社 ,1979年7月:169
[3]陈鼓應:《老子注译及评价》,中华书局出版,1984年5月:209-284
[4]朱新平、赵立东:《魏书生和欧阳代娜的教书育人之道》,漓江出版社 , 2002年10月:122
[5]王丽:《我们怎样学语文》,作家出版社 ,2002年10月:224
[6]钱穆 :《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98年9月:21
[7][8][9][10][11][12][13][14] 王丽:《我们怎样学语文》,作家出版社,2002年10月:108、167、14、61、65、225、296、319
[15]俞平伯:《忆》,北京燕山出版社,1996年8月:1
[16][17][18][19][20][21][22][23][24]王丽:《我们怎样学语文》,作家出版社     2002年10月:26、3、6、13、39、53、157、178、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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