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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说宗白华不懂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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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5 06:23: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周汝昌说宗白华不懂书法     2012年初《书画世界》与《雅昌艺术网论坛》(http://bbs.artron.net)《中国书法网》(www.freehead.com.com)针对书画圈内的热点事件和话题共同策划制作了《围观》栏目,邀请著名青年美术理论家郑志刚先生就这些话题进行梳理和分析。言辞精准到位,发人深思。栏目内容在《书画世界》杂志和中国书法网同时发布,每两月一次,敬请各位网友参与评论,评论精彩内容将在下一期《书画世界》中发表,并赠送当期《书画世界》杂志1本。



文/郑志刚
周汝昌:温厚的尖刻
      一、周汝昌曾与杨霁云一起抬大粪
      据人民网、中国广播网、凤凰网、中国日报网、新华网、新浪网、腾讯网等诸家网媒报道,2012年5月31日凌晨,著名红学家周汝昌辞世,享年95岁。
      我专意搜看了米寿之后的周汝昌在央视《百家讲坛》论“四大名著”的网络视频。他很瘦,头发全白了,吐字发音整体上漾动着一层老年人特有的含混,但是,幽默、和善、谦虚的本色不改。最触动我的,是那时常自喉唇之间裹卷而出的笑声,沙沙地柔润,厚而绵,自然而然,绝无造作,仿佛罩染着透明的岁月包浆。那般笑,似乎含有因口齿不清而致听众的歉意,也有天性乐观、自我打趣的成分,总之,让我一瞬间接受了这个坎坷、孤寂、天真而又执拗的老者。
      不难查到的资料是:周汝昌1918年生于天津咸水沽镇,是继胡适等人之后“新中国研究《红楼梦》第一人”、享誉海内外的考据派红学大师、古典诗词研究家、诗人、书法家、新文化运动时期仅存的学者之一、中国艺术研究院首批终身研究员;1953年9月,35岁的周汝昌执教四川大学外文系,在棠棣出版社发布新书《红楼梦新证》,被誉为“红学史上一部划时代著作”;“文 革”开始后,时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的周汝昌,罪罹“周扬文艺黑线的黑标本”和“现行反 革 命”,于1969年下放到湖北咸宁向阳湖看守菜地,并被安排与杨霁云(鲁迅研究专家)一起抬粪;1970年8月,周汝昌被周恩来调回北京工作;1976年,《红楼梦新证》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再版。
      
      二、周汝昌又聋又瞎你信吗
      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是,周自青年时代起,听力与视力便已经差到了“残疾”的程度。对于一个赖读书、写字为活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毁灭性打击。寻常人或许就此投笔辍业了,但周汝昌却咬牙坚持数十年,于清苦中点滴摸索,陆续推出包括《石头记会真》在内的学术著述数十部。
看来,至少对于建国以来的红学研究,周汝昌有起衰之功。不特如是,古典文学研究之余,其英文、诗词及书法都有高蹈造诣。据说周自幼便表现出过人的洋文天分,汉英互译如快刀切菜,这令我惊讶且眼红。此外,有论者以为,他是“红学界唯一一个诗写得好的人,可以说最好”。是不是最好没调查过,不便妄下结论,但周汝昌的格律诗的确不是一般水平,并世罕见,佩服。还有,网上相关文字说,周以“红学泰斗”之尊,却数十年居家简陋,不爱听“红学家”这个称呼,并遭受“主流红学圈”的挤兑与遮蔽,等等。
      “世人都说我是红学家,其实,我对书法的那个爱,远远超过红学。”周汝昌自谓平生在书学上所下的功夫要比红学多得多,曾有《书法艺术答问》《永字八法》《兰亭综考》《论遒媚》《书法笔法考佚》等专著及论文行世。红学家老是强调自己的书法,一如画家齐白石公开说自己“诗第一”,对世人强行在面额上刺下的“金印”,既有一种价值实现的隐隐得意,又有未被全盘认可的弱弱抗争。这种不自觉披露的矛盾心理,甜甜的,酸酸的,涩涩的,糅合为撒娇式的抱屈,发酵成文艺人的可爱,一笑置之可也。
      
      三、周汝昌说宗白华不懂书法
      有如上道德、学养支撑,周汝昌的字必当不俗。网上漫检厥书,果然举止放纵、瘦峭清奇,甚而有些刻薄尖锐。依我直觉,周字与渠体貌近似,和他温厚的笑却全不相干。遂疑其必有内心孤傲、性情耿介、素好刺世嫉邪的一面。兹呈其函札碎语数则,最便例证:“坚守汉简章草一路,下逮六朝写经,至唐前期为止,勿涉中期以后,切忌颜柳俗笔阑入,宋人书可勿观,明清两代皆恶札,至于而今当下,名家‘书法’亦须严设‘防线’,拒绝其任何影响,以不寓目为上策,如此必日日精进,前途无限。唯谐俗甚难,媚世殊易,慎之慎之。” “当世书法之坏,其故有二:一是根本不会使用毛笔,无笔法可言;二是一味‘鼓努为势’(孙过庭语),以‘惊’外行,浅俗怪陋之态百出。只因时世浮躁,一切急功近利,可悲在此耳。”“昔读宗白华大师之文,以为于书法不甚晓,今见其所书‘风骨’二字,果然太不行了。”如是等等。
      周汝昌对书法的见解,有时很高明,有时却信口臧否,大可商榷。学术名头大,不见得处处咳珠唾玉。借其“推敲”宗白华之余勇,我个人斗胆以为,周先生的手泽,笔法简单,线条枯硬无弹性,提按节奏感不强,疏密、浓淡、奇正、开合等统筹意识尚欠自觉,一句话,在书法艺术领域没下过什么三眠三起的真功夫。但这并不影响我喜爱他的字,因为有超逸出尘的个性浸养在。以其近盲的视力,在一片混沌中摸索挥毫,能有今日境界,尤令我无任钦仰。

      四、周汝昌和王羲之不沾边
      许多人认为,周汝昌书学“瘦金体”,遭断然否决:“我和瘦金书没什么关系,真正学宋徽宗体的是花鸟画家于非闇。”依周自述,颜、柳、欧、赵、魏碑名品都临过,后临褚,习唐人写经,最坚持的是学右军笔法,于《兰亭序》则能背临。恕我眼拙,在周书中,或依稀品出欧阳询、北朝民间书迹、郑孝胥的滋味,甚至还真能靠上点“瘦金体”,但要说深受王羲之影响,委实太过勉强了些。
      兹论周汝昌书法,非敢好谤前辈,求免贻误来学。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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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4-5 06:23:46 | 只看该作者
画家书法月旦
      一、书画家见“官”,奴性大作还是破口大骂
      据雅昌艺术网、中国美术家协会网、光明网、中国美术馆网、和讯网、腾讯网等诸家网媒报道,2012年4月26日,“笔墨尘缘—冯远中国画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开幕,展出画作近200件,分“历史溯怀”“技道萦怀”“苍生情怀”“传统追怀”四个部分,多侧面展示了冯远的国画艺术与美术历程。
      冯远是当下国画界值得重视的人物画家之一。他形象儒雅,口才绝佳,作画勤奋,还坚持读书、撰文,工作起来富有热情与责任感,是个无论从哪方面都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全面人才”。我这样夸冯远,并非因为他是中国文联、美协副主席。在书画界,见“官”就奴性大作或者破口大骂,都不是理性的态度,我们应当实事求是。至少像冯远这样的画家,我认为是值得尊敬的,比起那些浪得虚名、作威作福的美术官及所谓的“老前辈”,要高出若干层次。
      在冯远的展览作品中,我还发现一个现象,就是“书写性”比较突出。国画创作要在有笔有墨,看得出来,冯远对书法是在意的,并且下过非止一日的功夫。他的字,尽管在“书法”视角上尚多欠缺,但敦朴丰实,不妖淫造作,方之时下画家甚而很有一部分书法家,都是令人刮目的。

      二、书画批评何以成了名利的搅屎棍与狗腿子
      由冯远注重书写锤炼,正好摊开谈谈“画家书法”这个话题。在我看来,大抵以建国为町畦,之前出生的国画家,于书法多有些底子;而之后出生者,书法方面的积累就要寡薄得多了。当然这只是一个主观而又难免模糊的切分法,事实上,自清末废科举、兴学堂以来,毛笔书写的“日常性”便如春冰般一点点软弱、消融。此乃历史发展之大势,具有不可抗力,故而完全不必纯以旧文人的心态,去作无聊的怨怼、嗔责与怅惘。就像从简帛到纸张一样,毛笔而硬笔而电脑键盘,是必由之路,万不可以某种狭隘的“书法国粹”的名义,如祥林嫂般不分场合地喋喋不休。
      当代国画家的书法,如果站在“传统派”的立场看,缺乏系统而严格的技法及审美训练,基本上是信笔为体的。说得刻薄一点,多数是“毛笔其表而硬笔其里”的随手字。但如果切换成“潮流派”的视角,则画家书法毕竟具有“这个”时代不可替代的特色,非曩昔所有,故而依然具有“史”的价值。时代在发展,我们不能总是以一副长衫遗老的姿态,去粗暴地“格式化”眼下五光十色、多元激荡的诗书画印界。
      书画批评的至高境界,在我看来,其实是足够“公允”基础上的那么一点儿“偏激”。无公允则无准确批评的前提与基础,而偏激阙如,则势必要丧失可贵的个性与鲜亮的观点。查验当下,偏激江河横溢,而公允鲜获一见。公允基础上的偏激,是啄木鸟式的“挑刺”与伯乐相马式的“擢优”。而踢开了公允或公允度不足的偏激,则势必要沦为指斥、责难、攻讦乃至谩骂,抑或趋附、谄媚、愚忠、耳食。要之,都自觉不自觉地成了名利的搅屎棍与狗腿子。
      依我个人偏激的看法,名利是繁荣书画事业的一剂**。没有当年扬州那些附庸风雅的盐商富贾,就不可能有扬州八怪。在今天,草衣藿食的“扬州八怪”们,摇身变为被山西煤黑子和山东小画廊养得锦衣玉食、脑满肠肥的“书画艺术家”。攀政要、拜码头、立门派、争座位,忙着赶场子挣钱,然后比房子、赛车子、泡马子,硬生生将书画艺术这条寂寞之道改造成了喧阗洋场。这中间其实有一种矛盾心态在作闹,一方面大声疾呼:“书画家难道就应当清贫潦倒吗?”一方面又当头棒喝:“书画家简直成了糟践艺术的名利客!”孰是孰非,殊难定论。说到底,还是个度的问题。倘若对天地造化的虔敬之心执持不磨,就会像董其昌一样,在物质丰足的同时,养蕴出古淡醇逸的书画艺术。
      文敏公数十载执艺坛牛耳,堪称明季文宗。其于书画,双善骈臻,甲乙莫辨。说他的画是“书家之画”、书是“画家之书”,都是恰当的。文敏以儒雅之笔,写高逸之致,画集宋元诸家之长,行以己意,风流蕴藉,独步一代。他的字,洵为画家书法之典则。而实际上,早年参加科举会考时,本已文才折桂的董其昌,却被判卷官衷贞吉以“书拙置第二”,由是发愤临池,历颜平原、虞永兴而上追钟王,终获大成。当下国画家的书法,与董其昌比量,何啻别同霄壤!许多所谓的著名画家,画竟落款时,除了随手的行书之外,楷、草、隶、篆咸不能为。笔法稚嫩,文辞干瘪,甚而辄以穷款应付了事。可笑的是,如是画家的画作,竟然屡屡被评论家吹捧为“勾皴点染,时见草情篆意”云云。

      三、徐悲鸿的书法为何相对逊色
      活跃、成熟于清末、民国期间的画家,大多具有扎实的旧学根底,诗文俱佳、书印并长。齐白石对书法下过极深的临摹功夫,篆书、行书分别取法《祀三公山碑》与李邕,清刚霸悍、恣肆老辣,最为特出。他的画款,少字数的篆书画题与多字数的行书辅题,对比强烈而又整体**,对画面效果形成了有力补益。如果说齐白石的书法得秦汉之雄健精神,那么,黄宾虹的书法则显然濡糅了两周大篆深郁幽厚之丹髓。特别在其晚年,“每日趁早晨用粗麻纸练习笔力,作草以求舒和之致,运之画中,已二十年未间断之。”可见宾翁对书法入画的重视程度。他用笔极尽舒缓松活,一种“水能善下”般的从容大气,徐徐流布于线条之中,不激不厉而风规自远。此外,吴昌硕书法的浑朴与潘天寿书法的孤峭,都与他们的画风水乳而一,共同“极致”地指向画家内心。相对而言,徐悲鸿的书法,尽管格调不俗,但在技法系统性与人格深度上,就要逊色许多。故而我们品读徐氏书、画,就不能在两者之间找到那种电光石闪般的“热恋”感觉。

      四、李可染的“师牛堂”露了什么马脚
      这里还要提及石鲁与李可染。二人的共同点是,书风与画风之间的“匹配感”都很强,但绘画水准都明显高于书法,书法都有由营养不足而导致的粗糙刚愎之失。不同的是,石鲁书法如徐渭般喷溢着激情与天才,同时伴随着因深重压抑而强烈反弹出来的愤懑疯癫之气。令人遗憾的是,这种疯癫达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而不是像八大山人那样,以惊人的艺术理性,仅仅将之化含为鱼鸟的“白眼”及夸张的字构等个性符号而已。任何完全失控的艺术表达,都难以与论巅峰高度,八大山人书画的不世出水准,正是由其“愤懑疯癫其表而金声玉振其里”所决定的。这一点,徐渭终究没能明白,遑论石鲁。至于可染先生,我也许可以粗暴地说,单一个“师牛堂”的斋号,便可触摸到斯人在艺术上天赋异禀的缺失。可染先生对书画艺术有发自肺腑的恂谨之思,善良、稳实、勤奋、执著,孜孜汲汲,无一日笔耕少懈,并且奖掖后来、诲人不倦,桃李三千,高劭昭世。但这些并不能使先生的书法直追古贤,尽管他并不以毛笔字名世。品赏可染先生墨宝,似乎有魏碑的结势、篆隶的笔致,宽厚雄强,敦严尊重,令人顿生敬畏之心。然而,扑面一股子憨滞、闷塞之气,却又使本当奔涌腾跃的个性生命活力,“窒息”乃至“夭亡”。
      就画家书法而言,吴冠中、黄永玉属于别一种类型。他们的字与画也很匹配,但若真要绳之以“法”,还真没有多少话可说。他们有可能将主要精力放在了绘画上,至于毛笔字,除了有一些率真、流浪之趣,剩下的好像就是随心所欲了。问题是,随心所欲而“不逾矩”才是书法的至境,不守规矩的天真,似乎是三岁稚子的专利,二毛强为之,大概就只有滑稽了。
      
      五、范曾和范扬谁更不堪
      此外,我认为范曾的字还是认真临过池、颇有些传统印痕的。加之对文史知识的浓厚兴趣与持续关注,客观地说,从其画款上所透发出的综合文化气息,还是强过了许多不学无术的“著名画家”的。范曾的可怕在于,总以“玩弄”的心态、“江湖”的手法、“虚伪”的嘴脸,去对待自己赖以为活的书画艺术,以及除了他之外的芸芸大众。其从艺、行世之厚黑,业已达到了“斫挞无伤痛,指擿无痟痒”的程度。人犹如此,字何以堪!范书之俗,其俗在骨。
      由范曾而范扬,是很自然的事。表面上看,范扬对自己的毛笔字或颇自信,经常书写一些匾额或对联,张挂四方。曾记得在某杂志封二彩页上看到,范扬专门毛笔宣纸书写了一张“告示”,大意是他独创作画“墩布皴”云云(一说出自何家英揶揄语),遮掩不住一股子唾沫星子四溅的浓烈标榜意味。再结合具体的字、画作品,觉得就“觍颜欺世”这一点看,范扬诚可谓克绍箕裘乎乃叔。其画芜杂浊乱、内蕴浇漓,其书用笔粗陋、构势耸嗲,翘臀裸腿,全无渊源。在我看来,范扬颟顸其人,故有颟顸之书,夫书之高下,根由性也。

      六、做画奴、书奴,还是房奴、车奴
      不论再怎么强调“书画同源”,但事实上,书法与国画之间的“鸿沟”还是显见的。大致来说,书法重时间性而国画重空间性;书法不容重复、修补与叠加,而国画(尤其是山水画)往往千皴万点、层层累积;书法对毛笔部位与形态的运用程度,远不及国画。前者多用笔锋、笔肚,讲究平逆藏露,强调柔毫的秩序感与哲学性,后者则侧、卧、散、叉、搓、跺、点、甩、蹭、擦等各种形态与动作交互并用,将一管毛椎使唤到“敲骨吸髓”的地步。书法中类如“钉头、鼠尾、鹤膝、蜂腰”等所谓的病笔,在国画中反倒畅通无阻、习以为常。
      基于如上认识,可知好画家不见得能成好书家,反之亦然。尽管都是毛笔、宣纸、水墨,但因为书、画在操作层面上各有侧重点,以及由此生发的对工具性能及形态的不同期求,导致了画家与书家在生理及心理惯性上所形成的固化“隔阂”。书画兼善者,如赵孟、倪瓒、文徵明、沈周、陈洪绶、石涛、髡残、虚谷、任颐、蒲华、张大千、傅抱石、陆俨少等,无一不是在超迈的天资、功力与学养之综合作用之下,强力贯通了既有“隔阂”,得入旷朗无碍之境的。
      “秉持未契于神明,履行或亏于恭恪。”这也许是当代画家书法整体不济的根本原因。苛刻点说,在这个喧嚣无休、谣诼不断的时代,大概谁都无计逃脱“名利囚徒”的命运。不愿做画奴、书奴,很可能就得做房奴、车奴。与其如此瞻前顾后、彷徨忧伤,毋宁钢牙咬碎、铁心横起,一跺脚,头也不回地混入汗漫无际的“钱海”之中去了。

网评语摘:
君今不幸离人世,红学疑难可问谁?—张家口论坛网友    水流花开
周老一路走好,对于大师总是有一份敬畏之心的。—华声论坛网友    张靖
看冯远的作品,有时会感到还缺少点什么。挑剔些说,他的作品较多地植根于理性思考和认知,而较少源乎个性化的生命体验。理性的思考、认知无疑是十分重要的,但如果心理的、体验的东西少了,作品就容易缺乏那种难以言传的生动微妙的感性特质。此外,他的笔墨风格雄强有余而精微不足—“精微”在这里不是指精细、秀美,而是指粗笔、阔笔、雄强本身所具有的精到。古人有“豪放”本于“精微”之说,大致是这个意思。—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郎绍君
回音壁陈天然先生此帧题辞(见P40图)之由来,颇有些戏剧性。5月11日,郑州国际会展中心,“中原行”中国当代著名画家大型采风写生活动启动仪式隆重举行。午餐后话别,86岁的天然先生握着我的手说:“郑志刚的名字我很熟悉,读过你不少文章,敢说真话,观点也很深刻。”前辈鼓励,殊增惶恐。据进一步描述,我得知老人所读拙文,多刊于《书画世界》。包括《“写意”的凋零—从近三届全国美展获奖作品揭橥当下国画创作态势》及“书画网评”“围观”专栏里的部分文字。不禁为杂志的影响力而高兴,真想立即电告秦金根兄,看能否在方便的情况下,今后将杂志寄陈老一份。天然先生是当代享有盛名的版画家、国画家、书法家。历任河南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河南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和名誉主席,河南省书画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版画家协会、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等。退休后,归居故里河南省巩义市河洛镇柏沟岭之“天然山庄”。郑州别后阅数日,我驰电陈老,浼题辞,获慨允。5月27日,驱车黄河邙岭间,领略苍莽博大气象。顷谒天然山庄,则赤石错叠,巍然高耸,状若城堡,主人襟怀之巨可见矣。题辞书法嶙峋老辣,直欺柏沟岭之老柿树(天然先生自言尝取法乎是)。喜甚,感甚,因记如上。—郑志刚
图片释文:可贵者胆,所要者魂。郑志刚论文,思深意远,切中时弊,确为当今艺林知音。辛卯年,陈天然谨识。约稿、责编:秦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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