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阅件]：鲁院学习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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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院学习札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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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得早。

看表，才6点多。但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再补一觉。

昨夜和蚊子恶战，战果辉煌：一气拍下七八只蚊子，奶奶的，偶们在徐州哪挨过这等欺负！没想到一到北京就被放了点血。

偶想不通这么高的房间怎么还会有如此歹毒之物？心中不免疑惑：这可是在八楼，它们是咋飞上来的？而且还组成了好几个战斗群！

再次醒来，已近八点。赶紧起来去楼下吃早餐。

早餐很简，肉包子，腌萝卜，还有馒头，稀饭。

尽管简单，但免费，等于是天上掉馅饼啊。这掉馅饼的事儿谁还能嫌孬啊。没得抱怨。

就着腌萝卜吃了仨肉包，片刻就混了个大肚儿圆。

回宿舍装网线。浏览几个网站，看鲁院光盘，不知不觉已近九点半。

开学典礼定在十点，要求偶们九点半到场。咱外省人，不能造次。按时来到二楼会场。看到里面齐刷刷坐了四五排。此次鲁院班共38名学员，人倒是不算多。找到偶席卡，刚坐下，听到有人一声叹息：十点才开始，咋让来这么早？

看看主席台，背光板很有气势，上书：鲁迅文学院青年作家英语培训班开学典礼。主席台上席卡若干，有中国作协主席铁凝，还有作协书记处领导、鲁院领导等。

近十点，身后传来一阵哗然。转身，看到铁凝主席。和报纸上以及传说中的基本一样，漂亮大方气质高雅。铁主席和学员一一握手，脸上笑容灿烂，很和谐很亲民。说起来，铁主席也是国务委员，当属国家领导。能如此平易且近人，实属难得。

典礼开始。鲁院常务副院长白描主持。先是张健书记讲话。然后是承办此次培训任务的北京语言大学党委书记讲话。再然后是学员代表老顾、阿毛、小马等人发言。老顾发言比较风趣，此人13岁考入北大，之后一直在京打拼，做过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副总，现已爬上《十月》副主编之宝座。老顾系江苏人，也算是半个老乡[size=+0]。[size=+0][size=+0]小马是80后，现供职国刊《人民文学》。

今年3月出席《富矿》北京研讨会的鲁院副院长施战军和成曾樾均端坐主席台。

典礼毕，合影留念。

照相时听到铁主席小声说了句：不好意思，让大家站着，我坐着了。这是工作需要，没有办法。

偶很有些感动。

老大不小了，难得为领导感动一回。

合影毕，和战军师打招呼。鼓励连读。

午饭后小睡。

下午分班测试，试题很有些难度。后来据说只有一个人及格，可见其难。

测试后开第一次“班会”。

班会由鲁院老师聂梦美女主持。

看了鲁院建院60年专题片，禁不住感叹这所以培养作家为己任的学校之辉煌和特殊。

曾樾师讲话，语速缓慢，不乏幽默和风趣。

班会结束，他喊偶名字，说了句：终于来鲁院了！他谈起《富矿》，向北京老顾等人介绍偶。叮嘱互相学习。

这次学习安排周密，北语全校上下都很重视，几乎全校出动，。

鲁院给我们每天补贴饭费10元。早餐免费。且上网费全包。

来鲁院学习真好。

江苏这一次来了两个，偶和朱文颖，据说鲁敏本来也要来，很遗憾因故没有来成。

这一次培训学习安排在北语，据说中间还会去鲁院。其实这两所学校都是我所心仪的学习圣地：鲁院，不用说了；能有机会在北语学习英语，也难得。

2011/9/22晚

又及：

昨日坐动车从徐来京，下车后乘地铁4号线，在西直门站下车。其间内急，心急火燎找一厕所，拉下抵京第一粪。一身轻省后，转乘13号线。

在地铁询问一地质大学男生，偶如何到达北语。学生是宁夏人，甚好，主动给偶带路，顺利到达北语门口。

从北语大门又徒步近二十分钟，加上地铁转线时路途甚远，脚上磨了个大泡，其状类似成熟葡萄，晶莹剔透，汁液饱满。偶突然想到了莫言的小说《透明的胡萝卜》。

在北语显眼处看到一横幅：热烈欢迎全国青年作家来我校学习。心中暗喜：有此横幅，报到地点当在不远处！

哪想到，千找万找，才总算找到“入学须知”上标注的“主楼”。循主楼再向北，到达北语培训中心，见到一美女老师，一问，正是偶们的接头人。

登记。发餐卡。采集照片。安排住处。流水线作业。业务熟练。

偶们住北语会议中心，留学生待遇。据说为了安排我等粗人，北语校方作了大量协调工作，“请”走了一批在此早有预定的“Foreigners”。

房间可洗澡，也可上网。有电视，亦有冰箱。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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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仍旧有蚊子夜袭，但规模已经明显不如此前。大规模杀伤性行动已经基本杜绝，偶有一两声警报掠过头顶，为蚊虫小分队之象征性扫荡。今晨又抓得两只，其腹部饱满，皆吾血也，猛拍之，一篇嫣红。

早饭后浏览网页。河南张童鞋发来短信，曰分班名单已经贴出，速来教室领取教材。偶匆匆赶至培训处，见名单已经赫然上墙，偶分在A班。

领取教材，有外教口语，有听力，亦有新概念2，满满当当一书袋。与英语分别多年，而今再次从头拾起，亦为一大幸事！趁此机会，当奋力学习。

全天安排听力。老师为一80后帅哥，其仪表堂堂，颇韩版。众美女作家上课活跃，偶暗揣恐与此大有干系。此次学习培训38人，中有美女30，占据绝大份额，可谓美女军团横扫北语。剩余8位雄性，两班各分得若干。于此雄雌比例之悬殊，亦可见文学之阴盛阳衰之势。悲夫！

80后帅哥老师年轻率真，与我等授课时笑容可掬，偶们感觉亲切。上课时紧张感全无，一片轻松愉悦。

简单测试互动之后，全班用英语进行自我介绍。其间高手频现，偶颇感压力。谁说作家外语底子薄？偶看那是没看到当今青年之力量！

下午正式开讲英语听力。偶此次来京忘带深度眼镜，看黑板以及PPT一片模糊，吃透视力不济之苦头。遂决心下课即买眼镜一副。

出北语南门，东走，约200米，有一眼镜店曰学友。偶配得上课专用眼镜一副，花去白花花银两若干。

去食堂吃饭，路遇一湖南作家曹童鞋。谈之，知其为湖南某培训机构老师，专攻外语。再次感叹此次培训班高手如林。

在北语餐饮二楼吃饭，感叹北语饭菜之便宜，有许多竟胜过徐州高校食堂。从五元到五毛，皆有可选之好菜。其菜味亦好，品种繁多。米饭五毛一碗。馒头四毛一个。其分量体积甚大，如我等之粗人，两个馒头即可填饱肚皮。

晚饭后，在图书馆读者服务部买英汉小词典一个。

在网上浏览今天的《文艺报》、中新网等，皆刊出作协此次培训之相关报道。

此亦国家体制需要矣。

于此，鲁院大有文章可做。

2011/9/23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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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鲁院学习的第一个周末。

和平时一样，早早起来。去吃早餐时发现菜谱比以往更加丰富，不但有了鸡蛋和牛奶，还有了可供多选的小菜。

边吃饭边和同桌的几个童鞋聊天，谈起鲁院这次课程安排问题，有人觉得应该多一点文学课，建议向鲁院领导反映一下。

偶默然。

对于偶来讲，这次学习的课程倒是可以接受的，从听力到口语，到英美文学，再到综合英语，都是需要重点加强的地方。至于文学课，下次来鲁院学习时完全可以弥补。

或许，在某些童鞋看来，文学写作和英语学习会发生一点摩擦。其实在我看来，学英语与文学写作不但不矛盾，而且还可以相互促进。英语学好了，不但可以和外国同行直接交流，更重要的是可以阅读英文原著。以前偶们看外国文学作品，端赖翻译，看的早已经不是原著的精华。如果英语学好了，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偶们还是好好学习吧。

早餐后有童鞋相约结伴出去游玩，因有写作任务，偶婉拒。

窝在宿舍一天，战果颇丰。

晚上溜达了北语校园，发现学校占地面积不大，东西主干道只有一条，但校园风景尚可，绿茵楚楚，古木参天。

在这里学习的外国人不少，到处都是，不愧是“小联合国”。在电梯里遇到的，嘴里大都是哇啦哇啦的。竖起耳朵捕捉他们的发音，似乎偶尔也能听懂一些。

2011/9/25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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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完成写作任务，在宿舍里窝了一整天。

集中精力做一件事的效率确实很可观，要完成的书稿终于接近尾声。

写作者大都很自我，这话有些道理。偶发现，这次来鲁院培训的童鞋大多都很安静，屁股都很能坐得住。大家在宿舍里一呆就是一天，不大出来。

今天吃饭的时候和张童鞋交流了不少写作心得，其实大家都应该敞开心扉，互相谈谈对文学的认识，说不定会碰撞出意想不到的火花。

童鞋们如此安静，又缺少组织者，一起交流的可能性不大。互相照面的机会大多在食堂，偶尔交谈几句也只是客气。

或许，再过些时日，随着在一起学习的时间拉长，交流的机会会更多吧。

去食堂的路上，张童鞋感叹北语美女多。偶注意了一下，还真是。北语是专门的语言大学，而对语言感兴趣的又以女孩子居多，而且是世界各地的女孩子，这里的美女能不多吗？岂止是多，而且各有特色，韩国的，日本的，还有美国的……放眼看去，仿佛地球美女尽收北语囊中。

记得偶曾经写过一篇名为《在西单看美女》的小文，写那篇文章的时候，刚刚来过北京，在西单看到不少美女，有感而发。现在看来，无论是就数量还是质量来看，西单的美女远远不如北语。

秋天到北语看美女，美哉，美哉。

山东艾童鞋说《芙蓉》杂志编辑来京组稿，主编龚湘海先生想约请培训班里的几个人聊聊。但后来不知怎么因故取消。大编们赴京，要操办的事情多，大概也忙得很吧。

晚看“佳片有约”推出的美国经典电影《造雨人》，其情节和叙述手法颇值得借鉴。

2011/9/25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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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次上外教课，给我们上课的是来自英国的Terry。外教上课和中国教师区别很大，他们非常讲究互动。如果偶们在学习英语的初始阶段就采用这样的方法，恐怕我们的英语水平要比现在好得多吧。

偶感觉，与从前学的那些哑巴英语相比较，现在的英语学习的路子才是对的。

最起码，我们敢于张口说话了。

午饭时和广东两位童鞋聊天，谈及单位环境问题。偶的观点是“最重要的环境就是领导”，工作环境好不好，领导最关键。如果有一个好领导支持你写作，那你就有福了。反之，你就自认倒霉吧。偶认为，在当今时代，“领导就是体制”，没得办法。

张童鞋是广东杂志《作品》的美女编辑，她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和偶类似。

说起《作品》，偶觉得这本杂志办得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中国各省办杂志当中，《作品》的质量当属上乘。文学不景气，经济得给力。广东是个不差钱的发达省份，应该有条件给予杂志社更多的支持。但据张童鞋说，《作品》的稿费上涨得还是没法和上海以及北京比。上海《收获》率先在全国提高期刊稿酬给其他杂志社带了个好头，《上海文学》随后跟进，北京的《人民文学》以及《中国作家》也不甘落后，在这方面做得也很不错。

中国稿酬的确是低了点，在此方面，偶们“伤不起”啊！但“伤不起”也得必须忍着。《中国青年报》曾刊登过一篇《低稿费给中国带来了什么》的文章，文章谈到：

在美国，全国发行的刊物的稿费在每字0.75至2.00美元之间，地方刊物则为每字0.10美元左右。也就是说，每千字的稿费在750到2000美元之间。像《纽约时报》这样级别的报纸，相当于中国的《北京日报》或《新民晚报》，一篇千字文章的稿费是2000多美元。折合成人民币，每千字的稿费为4800元到12800元。而中国国家级报刊的稿费为每千字100元人民币左右。……而欧洲的报刊，每千字稿酬大多为四五百欧元，折算成人民币为四五千元。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中国稿酬的上涨不仅大大地低于工资的上涨，甚至低于同一时期国民生产总值的增长水平。1980年，大多数报刊所执行的稿费标准是每千字10元。可现在，30年后，2011年许多报刊所执行的，还是1990年国家版权局的出台的稿酬标准，仅为每千字30～50元。中国稿酬标准居然30年未变，这真是个奇迹。

说到稿酬，中国的作家或许都有感触，甚或心寒。但让偶们心寒的事情太多了，比如在中国底线苦痛挣扎的农民，比如中国特色久治不愈的官员腐败，比如雷声大雨点小的中国政治体制改革，比如……

哎，都不给力啊。

长此以往，我们怎能Hold住？

2011/9/26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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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感觉今天是来鲁院学习以来最累的一天。

全天都安排了英语课，整整六大节，从视听说到外教口语再到新概念，从入口到入脑再到入心，我的个乖乖，整个是一狂轰滥炸。

不过，这种高强度的英语训练，确实带来可观的效果，童鞋们都在那里感慨收获颇丰。

所以，这也是最充实的一天。

视听说和新概念课都是第一次上，教授者皆是美女。美女教师了不起，外语说得哇啦哇啦的，让我等粗人艳羡不已。

美女老师教导偶们：学习外语，单词储备是基础，开口说话是关键，灵活运用是目的，自由交际是目标。为此，单词要记到2000个以上，外语对话要时时处处，只要有机会，张嘴就说。

看来，对于外语的学习，偶们还是要下苦功夫啊。

晚河南张童鞋在一楼请饭，座中有北京戴同学，江苏朱童鞋等，大家争论文学与时政，气氛甚是热烈、融洽。

饭后，和北京老顾聊了一会儿文学期刊，他对当代文学还是有些见地的，有机会当好好交流。

2011/9/27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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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书证终于发下来了。

晚上到北语图书馆翻看期刊杂志，翻到班里童鞋的中短篇作品。童鞋中60年代中后期以及70年代初期出生的占去多半，可以说基本上都处于创作的旺盛期，正是出好作品的时候。通过翻看杂志，偶对他们有信心。

预计中的三部长篇除了《糖果美不美》已经由朝华出版社出版，其余的两本估计要等到年后了。偶计划今后也要尽量多写一点中短篇，向童鞋们学习。期刊毕竟还是特别需要重视的。

今天的课不算太多。英美文学第一次上，童鞋中有不同声音。再上上看吧，虽然听起来比较费劲，但硬着头皮听下去，或许将来会有改观。只是，每一门课几乎都留有作业，这对童鞋们来讲，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就得学习。

集体合影和通讯录也拿到了，童鞋中大编不少。估计在每个培训班，大编们都会是最受欢迎的人。现在，会写东西不牛气，牛气的是不但会写东西，而且有一个“好摊位”。在文学界这个闹哄哄的菜市场中，“好摊位”意味着“话语权”。

当然，牛气的最终衡量标准，恐怕还是在作品。作品好了，即便“摊位”不好，也能够“生意兴隆”。相反，作品不好，即便是“摊位”再显摆，最终还是要烟消云散。

偶们这个班的大编们都很谦逊，这是个难得的好现象。

江苏朱童鞋请饭，座中有浙江孔童鞋、北京程童鞋等。

开学一周，别的没见长进，倒学会了吃白饭。呵呵。

2011/9/28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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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预习英语，背记单词。

经过这一周的英语轰炸，感觉已经激活了不少语言上的感觉。

今天试着和一位来自美国的外教聊天，居然也能简单交流了。他还拿出自己家人的相册，让我们欣赏。他问我们假期如何安排，当偶告诉他将“go home”时，他表示很羡慕，他说自己的家太远，在新墨西哥州。他的妻子是中国人，非常“pretty”。他说他有一个女儿，已经“立业成家”，他说这话时用的是汉语，虽然不太标准，却已经基本可以自由交流。

外教以及其他老师的课，院方一般都要求录音，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或许是为了留存资料吧。

收到江苏省作协寄来的中国作协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代表的通知，内中附有第八次全国作代会江苏代表候选人推荐表以及中国作协八届全委会个人委员候选人推荐表，要求投票打钩。记得上次全国作代会选举时偶也收到了同样的通知，但却没有反馈给作协信息，当时的想法是偶这一票不会起什么作用。今年省作协如此重视，特意把快递寄到北京来，还是投上神圣一票吧！

从第八次全国作代会江苏代表候选人推荐表来看，偶现在早已不是最年轻的中国作协会员了，推荐表中已经出现了78，79年出生的可畏后生。就此表来看，江苏还没有出现80后代表候选人，更遑论90后了。看来，文学梯队建设依旧任重道远啊。

中国作协八届全委会个人委员候选人推荐表列出的候选人有范小青、黄蓓佳、赵本夫、苏童、周梅森和斯妤，几乎全是50年代人。

以此反观这次鲁院英语班，偶觉得学员结构还是不错的，60、70、80出生的人基本上都有，而且是三分天下。从写作来说，以年代命名作家队伍并不科学，但作为衡量梯队的一个指标，倒不是不可以参考。但如果单从作品论，早一年晚一年几乎没有什么大差别。

晚和北京戴童鞋一起散步，谈起文坛现象若干。

2011/9/29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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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次上听力课，印象深刻的是老师给偶们看了一个美国短片，汉堡包的制造过程。

去了传说中的万圣书店，与以前的印象稍有出入。不过，书店的品味还是很高的，思想、人文类的书籍很丰富。

书店里读者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联想到前段时间实体书店纷纷关门大吉的媒体报道，不禁黯然。如果偶们真是处于一个不读书的时代，面对一个不读书的民族，是偶们这些所谓作家的悲哀？还是民众的悲哀，亦或是时代和民族的悲哀？

一声叹息。

也就仅仅一声叹息而已。

在万圣看中了几本新书，包括吴思的《我想重新解释历史》、阎连科《我的现实我的主义》和莫言《我的高密》，但最后只买了阎连科的那本，因为这本书能够给我创作带来启发，准备在回徐州的火车上看。

万圣一楼的书打折，内中有不少好书。选了一本《述学谭往》，作者穆欣，估摸着五七年研究能用得上。

明天放假，童鞋们走了几个，没有走的大多都迎来了家人。成家立业后的读书，毕竟和学生时代不一样了，背后几乎都是拖家带口的。

这大概也是鲁院学习的一道风景线吧。

201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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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去万圣书园。

还是把吴思的《我想重新解释历史》买来了，这样的书不得不看。在一楼打折书店买了马嘶的《1937年中国知识界》。

在去书店的路上，发现五道口聚集了不少高科技园区。这里不仅有北大、清华等众所名牌高校，而且几个影响很大的网站比如搜狐、网易等也在这里。看路标知道，这里属于中关村东路，果然名不虚传。

读昨天买来的阎连科新作《我的现实我的主义》，颇有收获。

偶的写作观念在这几天获得了一些突破，找到了新的出口。相信再写下去，会有另一片新天地。

国庆节后，动笔修改动物系列。

2011/10/1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