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新教育,能否与官方更好接轨同时更彰显民间立场?新教育永远不可能排斥官方。她虽然目前只能被称教育实验或行动研究,其目的却不是“非主流”、不是“小教育”。新教育实验是为改良中国现行教育而生,她的行动是就是在现有基础上的创新、扬弃,因此,她诞生的目标是成为“大”教育,是准备在融入主流中改变主流,力图让更多、甚至全部中国孩子受益。为此,新教育必须在保持自身清亮的同时,主动加入浊流。只有无数清流加入浊流,才能最终清澈浑浊。 所以,海门年会的到会嘉宾中,有以江苏省教育厅厅长为首的一大批政府官员,这与其说是官方对新教育的认可,不如说是给新教育继续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部分的融合与更多的借势,是新教育更快、更好发展的捷径。新教育需要与官方的融合和借势。这不是清者自清的时代,教育尤其是不能清者自清。 与此同时,朱永新曾专门撰文阐释新教育精神的四个方面:理想主义、田野意识、合作精神、公益情怀。其中,深入现场的田野意识,说的正是新教育必须坚持其民间立场。 为什么素质教育被官方提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几乎沦为摆设的空壳,反倒是新教育这样一个民间教育实验,抓住了素质教育的灵魂?得益于民间立场。 首先,得益于倡导者朱永新名为是官员、实则学者的民间立场。尽管朱永新有诸多头衔,可他一直特别注意将自己的官方身份与新教育区分开。外界给予的头衔,再亮丽也仅是虚名。一个人对自我的真正认同,才可能付诸行动。 再则得益于新教育实验组织的民间立场。无论是实验的核心研究团队,还是参与实验的老师,统统来自民间。因为民间,所以离生活更近,离真相更近,也就离解决的途径更近。 新教育要做、也一直是官方现行教育的益友,甚至是良师。为何能为师为友?就因为保持民间身份——其实,在中国不缺研究机构,但缺乏有独立立场的研究机构,连本应生产独立思想的大学都是不独立的。那么,新教育只有依赖民间,才能做到独立,只有独立,才能获得平等。 若说新教育是素质教育的灵魂,“民间”就是新教育的灵魂。只有保证新教育的民间立场,才能保证实验自下而上的形式、让参与者人人平等,如此方能保证实验自内而外的实质、激发参与者灵魂深处的动力。 那么,新教育在坚持民间立场、不被“招安”,要重视会议的意义。因为会议作为一种集体活动,最能体现一个组织的属性。 官方会议是套话空话多导致听众休息多,民间会议是真话多导致解决问题多。 官方会议的表像是宏大的、气派的、隆重的;民间会议的表像是欢快的、朴素的、随意的。 官方会议是央视春晚,一边骂一边又不得不按模式做;民间会议是班级联欢,一边担心一边所有人都出谋划策载歌载舞。 总之,除了形式上容易流于散漫导致组织起来费劲的缺点之外,民间会议的实际效果,远远超过官方会议。而一般民间会议常有的缺点,恰是新教育的优势:海门年会的秩序已经清楚地说明了这点。 新教育在灵魂上永远民间、而行动上与官方携手同行的关系,使得新教育年会及其他各种会议,就要在官方与民间中找到平衡点。 这些,决定了新教育的会议必须考虑更多细节。 试以海门年会为例:开幕式和闭幕式,因为官方参与度高,必须更多兼顾官方的表达形式。其他的会议,是否就可以努力更多地体现民间的特色? 比如,是否可以把年会招贴上的朱永新像,换为其他照片,比如老师们在自然状态下的合影,或是新教育实验中的山里娃娃? 比如,是否可以把要发言老师们请到前排就座,而把那些有影响的专家、新教育人眼中的“星星”们,刻意安排到会场中、让他们坐到大家中间?每次大会提前半个多小时,就有人赶到会场抢座位。试想若他们发现自己身边就坐着自己心中的“星星”,那该是怎样的震惊与欢喜! 比如,东洲小学会场,是否可以干脆不花钱布置舞台,而是发言者直接坐到老师们面前,近距离地微笑,近距离地侃侃而谈,让大家更亲近发言者,更多感受他们的风采? 比如,集体分组研讨会时,是不是可以随时、随机出现一个神秘嘉宾,那也是新教育人中步子走得最快最稳的“星星”们,和老师们来个即席碰撞? 比如,一开口就能逗笑全场的卢志文老师,他的研究院工作汇报是否可以留给老师们自己阅读?对其主持的新教育研究院工作,更多发挥卢志文的幽默,来次轻松的、即兴的谈话,讲讲研究院一年来做了什么事、遇到什么困难、接下来想怎么做。让华丽的辞藻留在正式报告上,讲话就变得趣味盎然。 衡量会议是否民间,也许参会者的笑,可以作为标准之一。因为官方是在做“应该做”的事,与个人的情感并无太大关联;而民间是靠共同理想与热情走到一起,带给参会者幸福,就该有笑容。当然,从某种意义而言,泪水也是笑,是更深邃的欢乐。 那么,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笑着的新教育人—— 朱永新在笑。他为新教育动情、常被感动落泪之事,有太多人记录。 严文蕃在笑。这位 美国麻省州立教育管理学院院长,专程赶来开会,是会议中脸上笑容最多的人。很可能因为他在美国呆了25年,让他的笑容也不再被束缚。 敖双英也在笑。这个网名“桃花仙子”、来自深山的一线老师,在她演讲结束后,迈了半步刚刚想离开舞台,突然返回半步,重新站在发言的地方,满脸孩童般的灿烂笑容,冲台下所有老师热烈地挥了好几下手。台下的老师顿时发出一片轻松、亲近的笑声。 相较于敖双英是谁、她的具体事迹,我敢肯定会有更多老师记住她这一笑。没记住名字、事迹,并不重要,看到这笑得灿烂的老师,你就知道她是新教育人。她为什么会笑得如此灿烂?因为她正在享受新教育的完整幸福! 在一个充满笑容的民间会议中,许新海们都能放松地笑。 本次年会组织者许新海老师,从大会第一天到第二天,就能看见他的显著变化,他变得嗓音嘶哑、眼眶深陷。在他主持的闭幕式上,因为临时追加一些议程安排,本就紧凑的时间变成了紧张。许新海邀请某位嘉宾发言时,焦虑中说出了心里话:“下面,请x老师稍微讲几句!”这个“稍微”让全场笑声一片,而许新海自己也忍俊不禁,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如果会议中民间氛围更浓,许新海们应该只会操劳事务,而心情更轻松。因为参会者都是主人,每个人都能理解一场大型活动背后的艰辛。 那么,除此之外,参会的所有老师,能做些什么,让自己露出笑容呢? ——让自己成为孩子。今天的我们,是明天的孩子,因为明天的我们一定比今天大。一个真正的人,必然是有童心的人。 新教育,是为了中国的孩子。老师们,就是新教育的孩子!新教育,是老师们心灵的家。新教育会议的民间会议部分,就是家庭聚会。一个孩子回到家,那该是怎样的随意、惬意、称心如意!那样的时候,怎么会没有欢笑?! 要知道,在大环境并不成熟、整体上中国老师都在超负荷工作的情况下,新教育的老师们是走在国人前列。的确,他们收获到了幸福,可幸福是一种更深邃的美好滋味。比幸福浅显处,他们也是血肉组成的人。所有普通老师的苦恼,他们都有。而且他们加入新教育实验,是在探索地工作着。他们就像蜜蜂,拼命飞向远方,在更多地方生长着荆棘的密林深处,寻找到花朵,酿出完整幸福的甜蜜。 那么,就在回到新教育怀中时,舒心地一笑吧!在新教育聚会中,放下一切社会属性,一展眉头,让自己成为孩子! 但另一面,新教育人要小心,别让自己成了孩子—— 新教育实验,这场影响官方的草根改良行动,靠的是挖掘出每一根小草被深埋在地下的力量。因此才蓬勃。 朱永新的行动本身已经让人能够看到: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要让新教育更好发展,每个新教育人恐怕得做另一句话: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4,新教育人,能否在严格中保留宽容?教育在线论坛有很多到新教育来串门、发牢骚的老师。他们翻来覆去无非那么几句抱怨:环境如何不好、行动如何被阻挠、理想如何被困扰、自己如何烦恼……万变不离其宗:我好,别的人与环境不好。 对这类老师,新教育人有不同反应,我只说最让我忧虑的一种:几番对话后,就对这些“尺码不相同”的人表示不耐烦。有时发生辩论,甚至新教育人还会采用比较强硬粗暴的的语气,明确表示不欢迎。这无异于直接对其关上新教育的大门。 目前,显然(以中国现状而言完全是必然)有很多人、包括很多老师不能理解更不接受新教育,完全是夏虫不可语冰。可如果,给夏虫机会,让夏虫能看到冰呢? 事实上,这些夏虫现在就能在新教育里看到冰,只是他们偏偏视而不见,令人气愤。可是,新教育人能否换种方式更巧妙地表达心情? 网络上的文字交流和生活中语言交流不同。各有技巧。论坛的文字交流中,两个不是为了同一目标辩论的人进行辩论,往往结局只是导致乌烟瘴气。 网络上,不说不欢迎,绝非代表我们欢迎。只是,我们欢迎的未必来,不欢迎的未必走。对我们不欢迎的人,沉默才是最好的谢绝。这是值得新教育人学习的一个网络交流技巧。 何况,网络一方面开拓了人的交流渠道,另一面则局限了交流。在现实中,我们也许不用说话,见一面就能有感应。在网络上,单凭一句话、几句话、甚至很多文章,我们都不能足以评判对方是怎样的人。 一位网上牢骚满腹的老师,是不受欢迎的。而生活中,也许他是一个钟情教育却暂时不得法的人;也许他是一个真正处在“灯下黑”的恶劣环境里,被束缚得几近窒息的人;也许他是一个平日把爱都倾注出去,心中郁闷却无处可说,到网上用发泄来实施心理自我缓解的人;也许他是一个不善言辞、打字速度太慢,心中万语千言,最后只讲了一句批评建议的人。 所以,新教育人是否可以在论坛争论中,以沉默为最大的反击、始终保持理性? 也许有人愿意把新教育理解为一声春雷。虽然春雷代表春天,可得是喜爱雷声的人才会留下。可我更愿意将新教育形容为一声召唤,像慈爱的母亲呼唤孩子回家。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固然是坚定,也是决绝。是否还能求同存异、党同而不撵异?因为新教育实验还将发展壮大,她的目标是实现中国孩子的素质教育之梦。 在这细节上,新教育还可以做得更好。举例来说:当“海拔五千读书会”转变为更规范的“网络师范学院”时,前者邀请帖中有段话为:“我们永远敞开大门,欢迎那些经过深思熟虑,愿意以虔诚之心对待教育的老师。项目组将与这些加盟者签订合约(合约见附件),这是一种誓言,一种承诺,不但彼此承诺,而且也是对自己生命的一种承诺。我们将不惜拒绝那些甘于平庸的同行,拒绝那些将一生成就建筑在名利之上的同行,拒绝缺乏足够的诚心,只想暂时获取、利用一些资源的同行。”到后者邀请帖变成“招生简章”,与那段文字对应的是:“我们拒绝以下老师加盟新教育实验网络师范学院:愤世嫉俗,空谈民主与自由,习惯于归咎于政府、环境甚至家长、学生,而缺乏经常性的自我反思、缺乏担当的虚无主义者;以成就自己为核心,热衷于公开课、发表论文,视共同体为索取资源之所,而非通过奉献彼此丰富之地的功利主义者。”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网络学院必须有规章制度。只是,是否前一种说法更好呢?更温和,更大度,有原则的同时,也有人情味儿。 在理论上归纳出不同的主义,不仅必要,而且必须。可在生活中,人是这么复杂,很难用主义界定。新教育人是否能摘下所有的帽子,尽量去看看人的脑袋?即使时间、精力所限,不可能一一去分辨那些不同意见的脑袋,我们是否可以做到不扑过去盖个帽子挡住对方的脑袋?官帽是帽子,主义也是帽子。 主义是硬的,人是软的;主义是死的,人是活的;主义是只能完善、补充,人却可以醒悟、改变。最终,我要说:主义是归纳、由万归一;人是微妙的,由一可能至万。朱永新说自己是“现实的理想主义”,我们说他也是“浪漫主义”,也未必不对。 我以为,不同主义的人,也可以共生——起码在论坛上共生。实在胡搅蛮缠者,我们可以沉默;对方不胡搅蛮缠,不妨引导他们辩论。用虚无主义,去治疗功利主义;用理想主义,去感染功利主义……也许,主义也是相生相克的。 人是会变的。在这样的论坛中,在新教育的怀抱中,老师也可能会改变。没人胆敢确定,网络对面的那个灵魂,那个现在和新教育“不同尺码”的灵魂,在生活的打磨后,会不会与新教育尺码相同? 不说别人,我的改变就令自己都吃惊。现在这个在教育在线论坛中一月写下十余万字的我,是上网9年中大多沉默、发言总和都比不上这一个月。而曾经的我永远不会相信还有今天的我。 所以,我绝对相信会有虚无主义的人被新教育人感染得入世,会有功利主义的人被新教育人感染得开始为孩子付出真情——闻道有先后,老师也有成长的过程。而新教育这群现实的理想主义者,这洋溢生命激情的本身,就是个火热的熔炉。我相信有最初不理解新教育的老师们,最后会发现—— 一个人,活着总是要做点什么的。哪怕是那些不停抱怨的人。是人,就要承担自己的人生,无论是有钱没钱,都要在人世间奔波。 一个人,活着肯定要做一些事。只是有的人看到灰暗,然后背朝灰暗,尽管置身灰暗中,仍然满心欢喜地朝着光明猛跑,他跑得快乐,甚至可能跑得越来越快;有的人看到灰暗,面对灰暗,置身灰暗却不挪动脚步,他们也得走着,任时代牵引,他走得痛苦,步子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慢,甚至可能最后被灰暗吞没,成为灰暗的一部分。 而新教育,正在做着教人、教老师们如何才能快乐地奔跑的工作,然后通过老师,再教更多的人。 行动着,口口相传。 国外某项研究显示,每个消费者背后隐含着250个消费者。在网络时代早有“个媒体”的说法:每个人都是一个媒体。 那么,每个新教育人,都要有意识地更好去做这项推广新教育的媒体工作。 5,新教育,能否借媒体之力飞得更高?如果没有网络这个新媒体,新教育不会发展得像今天这么快。 但这个仿佛一呼百应、每个人都是媒体的时代,到底还将成全新教育,或是毁损新教育? 我曾听人说起,某报以口头传达的形式,不能刊登朱永新的言论。当时我对此嗤之以鼻:现在是什么时代?别说一家报纸,就算全部报纸全都不发表朱永新的言论,那又如何?新教育是草根教育,网络是草根聚集地,什么报纸能比网络的力量更大? 和被报纸“封杀”相比,我更担心媒体的“赞美”。 2008年11月30日,《广州日报》发表题为《朱永新炮轰教育三病症》。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报纸、网络、手机报纷纷转载此条新闻、纷纷刊登评论,更有大量网民自发转载、热议,有的媒体文章标题干脆就是《现代教育被朱永新炮轰为何如此解气》,大有把朱永新推向“现行教育革命者、草根代言人”的架势。 然后,朱永新的博客中出现一篇文章:《我没有“炮轰”中国教育》——这“辩白”,堪称辛酸!同时,更反人深省。 朱永新因为走出书斋的新教育实践,即使朱永新个人并不情愿,事实上也已经成为明星教育家。 明星,是人们需要的。星星用来指路。若没有朱永新以人格魅力来吸引、来包容、来推广,而换另一人,新教育极可能不会有今天这样的蓬勃。 明星也是媒体需要的。当下这场媒体以自我堕落来更多吸引眼球的狂欢中,媒体急需一位代表草根教育的、被压缩平面化、被简单脸谱化的明星。这位明星不仅可以帮助报纸提高销量,某些不负责任的媒体人还可借论他人之嘴,浇自己心中块垒。 然而,韩寒可以炮轰、郭敬明可以抄袭,他们在市场经济下自给自足、在商业利益团体中寻求庇护,可不会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的朱永新,会不会硬生生被媒体架上祭坛? 最致命的是,朱永新不需要媒体,新教育却需要媒体。要想新教育真的成为中国人的大教育,媒体的宣传、帮助甚至批评与建议,都是新教育所需要的。 几难之中,哪里才是那个微妙的平衡点?新教育既不能屈服于官方、染上陈腐习气,又不能让朱永新被媒体戴上草根的“高帽”利用为攻击现行教育的武器,而媒体把朱永新作为炮弹向现行教育开炮时,新教育会不会受到波及——在这现实的钢丝上,朱永新带着新教育人,跳着中国教育千百年来最美的舞蹈,师该用怎样的步伐,才能安全地无限接近完整的幸福? 而回到让新教育借里最大的网络,教育在线网站也面临着新问题。 曾经,教育在线里的网友来源很单纯:都是一群热爱教育的人。那时论坛里的争论、研讨,都有一定规矩,气氛很好。 随着教育在线的发展与网络的普及,网友的身份越来越复杂,人群扩大、良莠不齐;网络为虚拟、不自爱的ID可以发表不负责的言论、也能成为随便变换的马甲,论坛里不乏无聊甚至恶意之人,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论坛中的正常交流,并且已经产生“劣币驱逐良币”的不良反应。 博客之所以繁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博客可以自主管理,可以轻易把自己不喜欢的人与事删除。论坛里的恶意回复只有版主才能删除。可论坛的多方交流、沟通、碰撞的功能,博客永远无法取代。而新教育正是需要交流、沟通、碰撞。更别说还必须由论坛协助完成许多新教育的实验工作。 网站是新教育永远无法舍弃的一部分,教育在线网站的运营费用也在日益增加。为了更有利于发展,必须对网站定位做新的规划:从扩张、庞大到简洁、有序、高效。 因此,网站是否可以对所有网友开放浏览权限的同时,对注册加以限制,采取熟人推荐和提交文章审批两者结合的办法,通过审批方可注册ID? 如此确保发言者的真诚,就能基本杜绝络绎不绝的广告帖,净化论坛讨论的空气,做到真正尊重绝大多数认真发言的草根网友,让他们不用担心马甲捣乱,从而乐于发言。进而通过这些有效发言,吸引更多对教育有见解的网友来注册、来认真讨论,使论坛走向良性循环。 这样有秩序的网络,才真正是展示新教育的窗口、是热心教育人士的家园,而不会发生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悲剧。这样真诚的网络,才能更好帮助新教育实验去实现各种构想。那时,新教育人之间自发的互助将越多,新教育实验也将更有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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