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意识是怎样唤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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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意识是怎样唤醒的
重庆市涪陵五中教授级教师　　周迪谦（泥土）

　　今天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讨论生命意识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在夏中义教授的讲座就已经开始了。夏老师的演讲我听得很专心，因为他句句都讲在我的心坎上了，其实就是我要说的生命意识，只是他比我要清楚得多，包括以后几个报告及我们的讨论，在我看来从某种角度讲就是在谈生命意识。我和夏老师谈的不同，他是从学术的角度来谈，而我只能从实际来谈谈对这个问题的体会。所以我的发言只是为朋友们提供这样一个原生的案例，供朋友们思考、讨论。
    昨天刘支书助理谈我是活了半辈子才唤醒，我想就此谈谈，我的生命是怎么样被唤醒的，心灵是怎样受到震动？我一直还有些说不清的。想起我刚接触“生命意识时，我很激动。我开始上网读书时，那时的感觉和我平常所读的一些书是大不相同的，长期以来，不管读的什么书，包括杂志、报纸，只是学到了知识、学问，了解信息，用来查看当前有哪些新的什么提法、上边有什么新的精神，主要就是这些内容，很难得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激动，更难产生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2000年上了网，我读了不少人的文章（举例），他们的绝大多数文章读来时像找到了知音，我感觉句句很在理， 一边读，一边有共鸣，好像心灵被拨动，这时候慢慢感觉到好像不是知识问题，也不是在看什么新的提法，而是一种内心的表达与共鸣，我想这就是生命的语言，也可以说语言走进了生命，或可以生命走进了语言，也就是在这时生命开始萌动。真正唤醒，是在读摩罗的文章，（讲起摩罗文章中他的人生经历）其实在1994年就在杂志上看过，我感觉他的人生经历和我很相似，他的文章中有这样几句话：有一天，我问自己我为什么活？我应该怎么活？我现在是怎么活的？我本来还可以怎么活？这几问恰好问到我的心坎上，我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激动，自己这几年也一直苦苦地思索这个答案，后来写了一篇文章《谈谈生命意识》，那时写得比较粗浅，比如：成就意识、尊严意识、自由、自我实现的意识等，当时在网上帖出来反映还是比较的强烈，后来又在李镇西的教育在线把这篇文章重帖了一遍。在这其间其中有一个小插曲，李镇西和王晓春很讨厌这种“生命意识”的提法，感觉是一种媚俗，赶时髦，大家都在谈“生命”，我受到指责后，反思了很多，我一直是很反对媚俗，我没有想法去赶潮流，而是一种真真正正的意识，我是真得在显地在检讨自己过去在干什么，我对得起自己吗？怎么样使自己的生命不枉过？我反复地反醒自己，自己的内心真有这种体会，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来李镇西和王晓春后来都跟帖，看来像你这样的体会的确不容易，看来是一场误会。我一直在想，事实上人生文章中的误读真得不少，如何解决误读是一个很值得思索的问题。后来我就一直在思考生命意识到底有哪些内容，应该从哪些方面去看。当然我的思考能力非常有限，我的思维能力错过了发展的良机，有一种感觉理不清，说得不是很明白，现在就把我的一些体会和大家谈一谈。
    生命意识，在我看来就是自觉的生命，认识自己的生命状态，这个过程实际是追寻生命意义和生命价值的。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人来看，而不是当作一个符号，他的整个价值取向，就会发生质的变化，于是我就回顾自己做为个体一种生命的状态。儿童时代我的生命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我回过头来看，一开始就是被格式化、规范化，我的父母都是小学教师，现在想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知识，他们也是一种代代相传的思想，接受的是传统的教育，首先接受到的孝道、尊老爱幼，讲一些有关的故事。（举例）上学之后接受的就是崇高的共产主义教育，（回想，现场激情唱起那时的共产主义歌曲），那时感觉非常神圣。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大的错。但问题在于我从来没有认识到自己个人的一些问题，因为从小接受的是“想到自己”是自私的观念。在青年时代，我们就进入了受教育运动和文革时期，（回想当时的生活境况），感受到一种被歧视的感觉（举例由于家庭成份带来的痛苦），（详谈自己在文革时的一些磨难及自己深处的想法），让我感觉到一种不公平，不理解，一边是在屈辱，一边是在抗争，一边还在反思，无边的苦难。但总体来说，还算比较幸运，赶上了第一批考试，如果没有考试，也许我的命运也就如此了。中年时代已进入八十年代，我内心非常激动，总在想“党你终于信任了我”，有一种“枯木逢春”的感觉，想好好干工作，大有“有志难酬，天高凭鸟飞”的心态，感觉自己知识的贫乏，所以在师范中认真学习数理化，（回想自己当时知识的贫乏情况），师范毕业后教数学。后来重庆有一个本科班，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考的是文科，也考上了，这才真正开始了读书生活，接触大学教师，那时我是三十岁左右。一边工作，一边读书，教书很投入，可以说是死去活来，由于工作和学习的疲劳，得了一种在当时看来很严重的病，在一位医生的治疗下，奇迹出现了（回想当时的状况），对工作投入到如此程度，当然也得到了许多荣誉，领导多次要求我入党，我也参加过半节党课，当我联想到曾经的经历，我还是放弃了。这时候我想了想我是成功了吗？这一切是不是我自觉在做？我的生命就是这样了吗？我感觉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谁。九十年代末我才有能力买电脑，最开始也不知道上网，后来才感觉到网络的好处，于是就试着上网。上网之后读了一些文章，有一种震撼，渐渐就开始反思，从此开始认真读书、思索，直到现在。
    现在想来，自己尽管也曾有一种成就感，展现自己，但并没有意识到我是谁，我在干什么，失掉了自己，上网之后我在反思中才找回了自己。找回自己后，我就要求精神独立、站立。（举例娜拉出走的故事），我也有这种感觉。鲁迅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娜拉出走以后怎么办”？精神独立之后怎么办？我的生命过程，一是受传统意识，（传统文化没有独立的人格，格式化、规范化，举例说孔子思想中的一些问题，很大程度上想到如何约束人）；二是我们出生时代主流的特点（漠视个人、泯蔑个人等，及其分析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意识形态的原因），脱离了个人，失去了自由，没有站在更高层面上问自己“对不对”，只是在做大家都在做的事。我们个人的生命意识被抽掉，变成一个工具人、概念人，我的生命没有真正生命、生存，没有真正的自觉生命。真正的自觉生命包括真实的生存，真实、真诚，对于精神生命来说相当于氧气，实际上我们长期生活在虚假中，这样下去我们的生命失掉了真，它必然会委缩。当我读了一些震撼我心灵的文章时，我想到了郭沫若文中的一句话：“你，你，你们都是假。。。”真正的的自觉生命是需要自由的，没有自由不是完整的生命，需要一种自由的表达，我也曾有过非常“荣耀”的历史，实际上是用什么换来的，用“尊严”来换来的，如果你正视自己人格尊严的话，那不是一种荣耀。因为在我们这个前提下，在我们这个当前的机制下，你必须放下一些东西，一个健全的生命有足够的智慧，在今天这个层面，站在一个大前提下，比如就我们语文教学来说，我们培养什么人？他应该有什么样的价值？如果我们不追问这些，我们做的事就是没有价值的。？（举例于漪的教学）我们应该站在学生的角度来问到底对学生有没有利？教书当然包括“启蒙”。对于启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在我看来，启蒙就是大家互相提醒，互相揭开作为个体的理性。我一直在苦苦探索，直到五十岁我才似有体悟，这不需要启蒙吗？为什么有些教师反对“启蒙”，我想这里面也会有误会（举例）。我认为完整的生命是这几方面结合起来。
    今天我的这种变化，我的思维状态是重视个人主义的。很多情况下，个人主义是被误解的，以为个人主义会出现道德滑坡，自私自利不能归结于个人主义。珍视个人才能真正懂得尊重别人，只有这样人才真正脱离自私，变得更加宽宏。比如说，在今天的教学中，师生的冲突没有了，没有什么优生和差生之分等，而今天对差生我把他当作一个鲜活的生命，他的差一定是有原因的，这时候就没有了像很多教师和差生之间的现象。在处理人际关系时，我变得能更好地尊重别人，我有前后的对比。人格独立之后很多行为变成一种自觉行动、自为行动。我曾和我的学生谈起一句话“给点阳光就灿烂”，我觉得这句话有问题，我想我的阳光是从内心升起来的，而是我的阳光向外发射，我心中有太阳，还要发射，而不是企求别人给我的，我对幸福的理解也越来越深，还有责任感、从业意识、对人的理解、对文本的理解等。（举例教苏轼的《念奴娇  赤壁怀古》前后对文本不同的解读，后来我又追朔历史上的一些文人，感受到一些共同的特性，举例说明）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活，重新来建设，让自己每个人都活得有意义。
    我的生命意识真得觉醒了吗？真得达到自觉了吗？我也不敢说，我不能妄下断语。我只是相对我自己，前期和后期进行了对比，如实地向朋友们汇报出来。也许很多问题将来才会得出答案。也许你们的看法和我是不一样，互相交流、沟通，让我们活得更明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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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支书助理小结：

听了刚才泥土的交流，给我们带来两个问题：

我们应该好好活！

泥土出走以后怎么办？

与泥土的对话交流正式开始。
对话摘要：

赶海人：泥土大哥，听了你的言谈，听了你的经历，仿佛嗅到一股泥土的清香、纯美、率真，我为你不断追求自己生命个体的精神而感动。的确，每个人应景仰生命，唤醒生命。但是作为一位老师，我们在唤发自身生命意识的时候，要面对一群活生生的生命——学生。请问：泥土大哥焕发自我生命意识和点燃学生的全命意识，这两者矛盾吗？我们应如何处理好这一对关系？

泥土：我经常思考的问题，生命觉醒以后，我惊喜、激动，我现在的表现是如饥似渴读书，读书没有任何目的，没有名利，现在读书达到一种高度的自觉，曾经在网上读书至少不少于8小时，最近两年读书上网是两泪长流，我被那些精神文章吸引住了，产生一种精神力量。精神的站立如果没有足够的精神资源是不行的。能不能用我个人具体的例子来激发学生？我每接受一批新生，我就反复给他介绍我的经历，实际是让他们体验我的精神生命唤醒出来。班上的学生听得非常专心，因为这些都是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听到的，其中很多受到鼓舞，不少上大学后还积极和我交流，精神状态提高以后，有助于他们搞好学习。比如说很多学生感觉读书苦，关键是他们没有一种自觉意识。我只能用自己的能力来影响部分学生，能影响多少就是多少，实际上我觉得是有效果的。
海是一个梦：刚才听了泥土大哥对生命的理解，我由衷地表示敬佩，至于泥土出去后能怎么办？要远离眼前的功名利禄，我们才能保证人格的独立。当然这又得以保证首先生存基础，而这又需要我们用法律来争取，来保护。我的观点综合起来：一是远离功名，二是要生存。不知这是否可以作为泥土后怎么办的回答。请指教。

泥土：你的这种观点我是同意的，我们不仅要生存，还要生存得更好。对待幸福的理解。除了物质，还包括精神。我现在在工作中是这样做的，比如说教补习班，我是非常认真的，但时时不忘他们的独立精神和他们对尊严的觉醒，不要为了教学而教书，而是把一些价值传播出去，这并不矛盾，可以一举两得。有的老师没有认识到这些，而只是为了应试而应试，而淡视了最重要的一些东西。现在的考试中，不少选的文章都是让学生能够觉醒的文章。举例说明。要想做到人完全独立的活是不可能的，但要告诉学生我们要有一种信念，我们应该为自己更好地活而奋斗，不能引导学生无作为的思想。
吴礼明补充要点：命运决定权在自己手中。
溪流：泥土老师唤起生命意识的对象是高中学生，他们已经具备了基本的辨别能力，介理对初中生甚至小学生来说，唤起生命意识是否会引起负面的后果？如何处理？

泥土：我只是谈谈自己的一点看法。应该怎么样活，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根据学生的心理发展特点，不能把抽象的理念讲，但可以通过自己的行为感染他们，来引导他们的行为习惯。我认为在中小学中做到一点，你就是很有效地培养学生。实际这种独立、自由意识，不是说在口头上，而是一种生活状态。这样的引导更有意义。
飞翔鸟999问题要点：人人都需要觉醒，我们都刚刚觉醒。

刘支书助理：不能要求人人觉醒，尊重他不觉醒地权利。举例。但你可以把你的飞翔的快乐告诉他们。不能因为追求积极自由而伤害了他们的消极自由。用历史上的事来说明。

风之语：现场读《王元化襟怀解读》的一篇有关文章，谈到自己的观点：这种自由、独立是人格自期。

泥土：我们不能强求别人自己怎么做，我们可以把我们的快乐说出来，让别人受到感染。我看到一句话“我们不是医生，我们是疾病。”深有感触。把自己生命中的疾病少传染给学生，使他们更健康地生存。
无伞：网上曾有一种说法，小学阶段课堂是感性有余，理性不足，你怎么理解？

泥土：它的理性应该体现在课堂上，不管是小学，还是中高学，应该透露出它的理性，没有理性和无理性的课堂是有区别的。虽然一些游戏课堂，其实它里面也有理性的内容。


刘支书助理：小学的课，让人感觉感性过于充沛，理性过于缺乏。我想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一种常规认识有所不同，把认知弱智化。（举例说明自己教育儿子的故事）降低自己和儿童说话。客观上存在，在认识深度上来看不如中学教师，实际上小学阶段很多课文是可以上得理性、人文的。

无伞：面对这种批评我们是摒弃还是进行改善？请窦老师和张校长回答。

风之语：现场再读《王元化襟怀解读》中有关此话题的文章。

张康桥：首先谈自己对理性和感性的认识。我认为的独立和自由，是一种生活方式，它不是一种理论，这就意味着它不是小学的事，不是中学的事，不是大学的事，是大家的事，也就是从家庭就要开始。第二个理解，在教学中怎么样呈现，学生的课堂生活文式在本质上很大程度是被课堂方式所包括的。举例说明小学阶段一些有关课文。语言是存在的方式。（具体看窦老师的课，用儿童的方式说话，而不是拿腔拿调）

无伞：您的这种说法是对小学教学的庇护，还是对中学教学的批评？

张康桥：理性和感性不是绝然分开的。而是理论的话语来阐述现象，理论才是清晰的，现实是模糊的。。。。。。
一网友：什么是生命意识？明白生命是什么？海德格尔对我们九十年代的影响很大。我们只能做一点：从孩子的角度去思考，从孩子的眼里去看世界。而在我们的中学，怎么样来灌输？我要做的是维持好他的纯洁生命。生命意识本身就是一种矛盾。中国哲学家解释“生”的含义。在探讨什么是生命意识，就要解决什么是生命。尊重生命就是生命意识的最直接表现。在我的能力中，我要做到也能做到的是“尊重生命、善待生命”。

风之语：我们在探讨“生命意识”，其实是指“价值意识”。举例说明自己生命意识的唤醒。谈起周国平的《只有一个人生》对自己的影响。

泗苇：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定位，都在人生舞台扮演什么角色，都离不开“责任意识”。举例自己在教学中怎么样进行生命意识的教学。我们不能在追求自由、独立的同时 ，放弃了责任意识，这是我的一些个人看法。

泥土 ：关键是怎么看什么是责任感。如果把责任感看来是一种外力，包括责任意识的觉醒，首先基于对人的生命意识负责，这就是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的区别。谈生命能力问题，尊重自己，尊重别人。在这种情况下，责任意识才是合理的。但是如果你忘掉了自己，来谈责任意识，就失去了一些价值。

泗苇：绝对自由的人是理想的生活状态。举例说明窦桂梅的成长历程。我想说工具人、符号人等是自由人的一种表现形式，是一种综合体。

刘支书助理：自由是有限制。我感觉泗苇对自由是所片面的。你的案例可以让大家一起来认真分析。

今天哈哈哈：谈自己对上面网友观点的看法。

流石悟道：责任感，首先是一个个体人、家庭人、社会人。第一个谈到窦老师的成长历程，我感觉这是她自我生命的价值，有一种幸福感，所以道路越走越宽。

风之语：人格期许。谈自己的观点：科学的不一定有效，有效的不一定科学。
周雨明：有两个疑问，如果他生活在火星上，他有没有生命？人是不是总要有一个清醒的生命意识？（谈了自己的观点）

泥土：人离不开社会，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做为一种生命现象，实际上就是那么自觉意识。第二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谈自己对理性的看法。

风之语：理性和感性是一种描述的说法。然后阐述自己的观点。

泥土：谈自己对价值取向的看法。怎么样看待成就。
飞翔鸟999：深度语文是指教师自身的深度。然后阐述自己的观点。分析泗苇的案例，流露出一种可怕的文化毒素。这是一种价值、思维方式的错误。
窦桂梅：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像大家所说的这样一个哲学话题，每个人从各自的观点去阐述都说得很有道理。我感觉关于生命的唤醒就是幸福的一种感觉。谈自己的真实观点。理论的问题解决不了现实的一些生存。（举自己父母亲的实例）一个人的发育，包括精神上的发育和身体上的发育。在我的成长中，一些外力的条件逐渐变成自身的内化。有时代我们被利用、使用、重用，我可能现在是重用，而泥土是自用，自用的我是最幸福的，我也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在座的各位是清醒的，但也必须愚昧着，糊涂着，才能更好地幸福着。再谈感性和理性的问题。我们让孩子们在不同的年龄阶段给他们不同的台阶，让他们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小学老师是任何人取代不了的。在座的各位，都在谈理性，这是很可怕的，我们必须全面、正确对待这个问题。爱我们这个教育事业，不仅仅把它看成是职业。根据他的差异他能吃什么给他什么，帮他们打底，打生命的底子，才能更好地发展。当大粗看我们小学的课堂，不是一个层面，用一种外在的状态来看我们内在的东西。举例说明不同阶段教土豆的不同方式，看小学的课不能一概而论，一个人因为可爱、可亲才是最重要的。一个感性的教师所传授的教师是鲜活的，而逐渐内化、升华。生命是一种经历。谈起自己生命最初的奠基……

时间:2005年7月17日上午
报告人:周迪谦（重庆市涪陵五中教授级教师）
学术主持:魏勇
地点:升庵中学会议室
主题:《我的生命意识是怎样唤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