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设计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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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根同源——台湾设计素描

ysx.cssf.cn 发表时间： 2014-05-29

   

    小编手记：5月22日，台湾设计师刘东澍先生应邀来我院讲学，其背后隐藏着一段师生情谊。1993—1996年期间，安勇出任刘东澍先生在长沙的项目助理，接受了大陆地区最罕见的台式室内设计教育，二十多年来，两岸逐步通过对话、交流、考察进行学术互动，我系将与台湾地区高校开展两岸合作交流。特转载《延伸与衍生——地域建筑室内设计研究》（安勇著，湖南美术出版社，2012年版）第二章第一节文字，以飨广大师生。

我在学校所学专业是装潢设计，相当于现在的视觉传达。刘兆明先生讲授商业设计课程时，我的作业被拿到室内设计专业去示范，当即就萌生了转向的念头，毕业后就立马去了装饰公司。

1993年台湾知名餐饮品牌“金玉满堂”被引进长沙，建筑师刘东澍先生随行。他选择我作助手前后断断续续工作了三年，是我对台湾设计的最初接触。期间刘先生赠我大量的书籍资料，他风趣的交流方式、平和的处事原则、严谨的治学态度始终影响着我，十年后到台北再见到东澍先生亦倍感亲切。

两岸同根同源，共同的文化渊源促使两岸始终共享彼此文化发展成果。从最初的文化先行：邓丽君歌曲、琼瑶小说、三毛散文、罗大佑的民谣、台湾电影电视娱乐节目到后来的台商投资、两岸直航、ECFA等政治事件使两岸关系愈加趋向和平发展。中国建筑学会室内设计分会学术年会每届都有大量的台湾设计师参团，很多台湾设计师在大陆开设公司承接项目，设计界的交流日趋频繁。

2006年1月，我随湖南省设计艺术家代表团受邀赴台交流，期间印象最深的是城市的尺度、建筑室内设计的文脉以及设计教育的完备。从地图上看台湾像只大脚板，南北400公里，东西最大宽度144公里。我们先后参观了台北、新竹、宜兰等城市，所到之处，城市尺度普遍亲切。建筑物不高也不大，街道不宽，这些应得益于早期的规划。新旧建筑之间存在着呼应与联系，演绎着城市的文脉延续发展。

一、   台湾设计文化扫描

⑴、台北地标“101大楼”

101大楼是台北地标性建筑，当然首先是体量与高度，更主要的是建筑诠释了中国文化精髓。正如建筑师李祖原所言：“每一栋世界级的建筑，如果没有充分与当时环境结合，缺乏人文内涵，就不能成为区域代表之作”。我想这个环境不仅仅是自然环境，更是人文环境的考量。鉴于此，台北101大楼建筑设计溯源深层文化。以中国吉祥数字“八”作为设计单元，层层叠叠来构成主体。外观形成有节奏的律动美感，开创了东方美学超高层大楼风尚。竹节成为了象征符号，大楼宛如劲竹迎风、节节高升、生生不息的中国传统精神。细节的处理上，每八层为一个单元组合，建筑外墙面采用内斜角度层层向上扩增，看似层层花瓣绽放。如意纹与金钱币为符号装饰这座金融大厦主题。是世界的又是中国的，是时代的也是传统的，101大楼实现了现代建筑设计的原创与东方传统文化的延续。

⑵、刘育东的“新竹之心”

拜访刘育东，并参观了交通大学的数码展览馆，使我对数码建筑有着不寻常的好感，以至育东先生来长沙讲座，我抱着感激专门主持过几场。

刘育东是一个充满激情的人，这种激情来自于当代科技进步，更来自于传统文化浸淫。刘育东游离于科技和艺术的前沿，设计的原创力得益于东方稍逊的科技动力与西方不足的美学思想。在交通大学举办的欢迎会上，刘育东精彩的讲座让人激动不已，新竹之心是一个眼前一亮的案例。新竹东城门原本有着旧城楼与凌乱的街景，怎样使之成为城市的核心景观，成为建筑师的责任。刘育东、邱文杰等设计师采用了往地下走的思考值得赞赏，既就地保护了文物，使历史文脉得以延续，又开辟了新的空间层次，使人们可以参与其间，拉近历史与现代距离，从而达到共生共存。当我漫步其间，接触到现代科技的玻璃金属与厚重城门的朴质时，仿佛听到了传统与当下的对话。

图2-1“新竹之心”设计平面图（来源：百度）

图2-2·改造之后的城门有了观赏高度。（马建成摄）   图2-3、鸟瞰夜景，（来源百度）

⑶、黄声远的礁溪户政与卫生所

在宜兰参观了黄声远建筑师事务所，位于大片稻田中央的事务所充实着他最初人生的梦想。黄声远说：“越来越大的事务所，以为分配好工作就够了，忘了最初为什么来宜兰？越来越少听到同事谈论宜兰的阳光、空气和水了”。在交流会上，建筑师不仅诠释其作品，更为率真的推介了他或者他的设计团队的追求，耳畔清晰亮脆的鸟鸣声使我感受了自然对人的魔力。我看到了屋后成片的稻田和草堆，厨房门上贴着公告：小狗需要治病，请同仁爱心捐助以及今年尾牙（年底聚餐）的时间地点告知，整个一个“温情脉脉”。

图2-4·黄声远设计事务所，充满了本色与活力的地方。  图2-5·事务所别致的展览构成形式

“以手工艺精神面对当代材料，在台湾本土土壤上做好自己的构造”。礁溪户政与卫生所是实现黄声远建筑思想的一个里程碑，黄声远说他想做一个空间，“一个野野的、礁溪的空间，一个可以和幼稚园、教会、社区共享，可以让对街的小学生骑车穿过的空间”。（马路对面是礁溪国小）这期间体现了中国传统的人情温暖，“好像爬山时人们等待相似的陌生人到来一样，共游美景。拉近先来后到者的心，无论你是不是在工作，愿意对彼此生活的点滴互相鼓励”。这个建筑像是长在地里一样的合适不过，体量不大，功能很多，既是户政所（有点派出所功能）又是卫生所（乡卫生院），看似凌乱的倾斜的墙体既卡通又自然，在大量的爬藤植物簇拥下就像生长于此，素水泥是通体的表皮，毫无半点修饰的质朴与野趣淋漓尽致。

“以手工艺精神面对当代材料，在台湾本土土壤上做好自己的构造。”

图2-6·礁溪这个建筑与环境结合无缝，就像自然生长出来的  图2-7·对面是礁溪国小，小孩子可以冲过来。图2-8·谁在这里遇见谁？小小的院落传递了大大的人文气息  图2-9·小小的沙坑，带给人多少童年的回忆

屋后的沙坑是专为儿童设置，每层显眼的坐席是休憩之需，大有“尊老爱幼”之美意。隐约中一阵伴奏音乐响过之后，合唱开始，温暖飘来。原来是礁溪户政与卫生所旁边教会的聚会活动，我久久聆听，不忍离去……

⑷、朱铭美术馆

朱铭美术馆实际是个艺术家村落，占地面积很大，十万平方米，像个大公园。分为很多展区，有室内的也有室外的，展出朱铭各个时期的作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太极系列雕塑。“浑然忘我、自然天成、艺术的种子要靠修行”。对于造型，朱铭的看法是：“气韵生动的作品，每一块肌理的流动，都依循着作品内在活力与动感的需要，而呈现出整体造型中最合理、自然的律动，这就是以里达表传导出生命力的讯息”。这就是朱铭的美学思想，透着中国传统哲学的意境和自然美学的神韵。

朱铭美术馆不仅展出本人作品、还有其恩师作品以及毕加索、亨利摩尔等世界大师的作品甚至大陆艺术家的作品，成为世界艺术的大联合，真是体现了开放、兼容的中国文化精神。2005年连战主席赠与胡锦涛总书记的礼品就是朱铭的《太极》，意义深刻。

图2-10·贝聿铭设计的香港中银大厦大厦庭园。园中有流水、瀑布、奇石与树木、流水顺着地势潺潺而下。水在此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可以消灭周围的交通噪音，另一方面水流生生不息，隐喻财源广进，象征为银行带来佳运。最为点睛的是，西南解处耸立艺术大师朱铭的“和谐相处”雕塑，生动而富有意境。（陈志斌摄）

图2-11·朱铭作品《太极系列》混沌中现真相。安勇摄

⑸、东海大学的“路思义教堂”

在台中期间还访问了素有“最美校园”之称的东海大学，在广阔的校园里，绿树如林，依地势而建的学院系所，多为中国传统合院的格局，回廊转折，花草繁曼，颇有东方书院韵味。与开阔的广场中心位置的教堂建筑交替着深厚的中国文化与基督教精神。据东海大学建筑系主任陈格理教授介绍，校园规划得益于贝聿铭、陈其宽及张肇康等知名建筑师的设计。做为东海大学的标志性建筑的路思义教堂，恰似航向天堂的飞帆，引领着心灵飞扬。

路思义教堂是1954年陈其宽与贝聿铭合作,1956年8月后都由陈其宽负责统筹。陈其宽于教堂设计及施工简述中，曾对设计旳考虑有如下描述：“教堂乃全校精神之所寄，为易于申仕校各处皆能视及，并便于应用起见，拟议应为一较高之建筑物，且位于校园之中心，是为目前之地点。校园车向台中平原，尽收眼底，远吞山光，气象万千，教堂坐西朝车，适得其宜。教堂座席容四百五十人，为全校师生半数，座席在堂之车，神坛则位于西端，晨曦自车窗而入，朝会时，神坛浴于晨光之中，当亦有助于神思。至于教堂之形式，因思泰西各国，各时代之宗教建筑，无不殚精竭智，传当时之人力、智力、物力以赴；及其成，冶当时文化于一炉，虽历千百年，后人瞻仰，当时情景可反映无遗。是以东海之教堂，亦必以为鹄的，期能在此建筑中，反映吾国文化传统，揭示基督博爱牺牲之旨意，且兼具此时代之创造能力与精神。”[1]

教堂外观初看象两手合拢，指尖合并。仔细欣赏，建筑是由四片曲面组合而成，于屋脊分开，构成一线形天窗，从室内看，具有“一线天”效果。屋面外部用土黄色瓷砖瓦装饰，颇有中国式宗教色彩，菱形瓦和月部交叉的格子梁，构成形状呼应的视觉美。建筑造型独特，好像从大地中生长出来的一般。完全打破以往由屋顶、墙面、基座三段组成的既定教堂建筑模式，造型新颖独特。

图2-12·教堂成为整个校园的中心，象两只巨大的手掌合拢，向八方致意（马建成摄）

图2-13·教堂室内的一线天光贯穿了人与自然的对视（马建成摄）

⑹、赵沛明的“法自然”

人称“老顽童”的赵沛明教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他风趣幽默的乡音使人轻松，鹤发下掩不住童心十足。先生原本早年在美国学习工程，32岁转学建筑，建树颇丰；55岁开飞机，翱翔云端；58岁出演海内外的轰动的话剧《暗恋桃花源》。这赵先生很好玩，把母校台湾师大附中的男厕所改建为红茶馆，至今在台湾建筑界流传。在学问上，赵沛明先生强调“法自然”。用他的话来说，就是“4个H的四字箴言Honest、Humane、Humble、Humour, 诚实、人性化、诚敬、幽默。创作顺乎天、应乎人的設計”。将传统空间的精神, 注入现代建筑。运用传统语汇的蜕变, 做到“法古而不泥古、神似而形不似”。以探讨设计的灵魂、设计的根。

赵先生设计的东吴大学外双溪综合大楼亮相之后，当时就有作家以“天人合一、止于至善”称之，被誉为“一座拥抱外双溪的立体三合院。”湖南大学建筑学院柳肃教授说“如果说是建筑被风景所环抱，然而在这里却明明是建筑张开双臂拥抱了风景。”赵先生设计的立体三合院与自然浑然不隔，与双溪相拥，整栋建筑是活动的，通透的，流畅的，这样的建筑无意中也改变了建筑中的人。大学里很多社团都在“立体三合院”里招兵买马，三合院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建成后的第一年，众多青春洋溢的面孔闪耀在大楼里，最火爆的是一个登山社团，竟弄了根大缆索在楼内飞翔飘荡，一时间引来呼声一片，结果社团人满为患。这样子利用建筑空间，是赵沛明本人也未曾料想过的。近年来，赵先生受邀为湖南大学建筑学院教授，频繁往来于两岸之间，成为两岸设计界的桥梁与纽带。

2011年10月20日，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邀请先生《法自然·设计的灵魂——赵沛明教授创意设计学术巡回报告会》有幸在我校举行首场，受到了空前的欢迎。

补充：2006年1月与赵沛明先生于台北（马建成摄）

⑺、诚品书店与台湾女性文化

台湾还有一种文化现象令人嫉妒，那就是诚品书店。“诚品”一词源自古法文Eslite，意指精英，翻译过来兼具儒家雅义和商家本色。诚品的兼收并蓄和持之以恒是有名的。选书进货坚持自己的理想和标准--不为了利润刻意追捧畅销书，强调人文经典和“书院”理念，大量引进专业与外文书籍。诚品在全台共有54家，分布各地。我有幸参观了位于101大楼旁的诚品信义店，共五层楼。记得那是晚上十一点钟了，人潮依然不减，人们坐着、蹲着甚至跪着阅读，安静的空间里仿佛无声电影，偶尔有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但很快就只有翻书声、扫描及读卡机的滴答声交织渐落。

图2-14·夜晚的诚品书店也是热闹之地（马建成摄）

“到诚品看美女”果然不假。由于历史原因，和大陆相比较，台湾受新文化运动的冲击较少（没有文化大革命），对传统的东西保留较多（没有断裂）。同时台湾又接触了较多的外来文化，在和外来文化的比较中审视传统文化，继承更多。再者台湾的特殊地理、社会位置，使得台湾人有一种不自觉的寻根意识，而寻到的更多的还是传统文化。在这个大文化背景之下看台湾女性文化，可以深入地看到古典文化对女性的影响很大。[2]比如婚后一律采用夫姓，名字大多传统意蕴十足，如温、良、贤、德、淑、惠等。而整个台湾社会、家庭、教育均较好的传承了传统的文化特质，如相夫教子、撑持门庭、柔美娟秀、清丽温婉等东方美学的特征，这也许是台湾全民传统文化得以繁衍的重要载体？我目前任职的学校是全国第一所独立设置的学前高等教育学校，儿童的教育与发展得益于母亲的素质，可见女性文化修养对未来教育是何等重要。回到地域文化建筑室内设计，难道真的需要从儿童教育开始，来重新定义中国文化的新内涵？来重新建构传统文化的自信与觉悟？

二、   台湾设计教育启示

在台期间除拜会华夏技术学院董事会、参观了东海大学、交通大学外，曾专门就设计教育请教了刘东澍先生，刘东澍先生现任教于文化大学，笑称“教过的学生已过千名”。

⑴、强化职业技能

当台湾开始从农业社会转型至工业社会时，政府开始重视设计教育，值得注意的是，台湾发展设计教育是从专科层次起步，（有些后来逐步升格为技术学院），强化职业技能的训练。技能型实践教学是台湾设计教育的重要环节，与世界上许多设计学院一样，工厂化的实践教学环境是台湾设计教育的特色之一。实践教学从一年级开始，一直贯穿到研究生教育的全部教学过程。[3]

⑵、办学层次完备

鼓励支持“官、产、学、研一体化”的教育机制，制造业与高校的产学合作紧密。1973年，随着台湾高新技术发展，一部分办学基础较好与教学水平较高的技术学院升格为科技大学。在教育体制方面，台湾的设计教育一直是强调职业技术教育，构建与普通高等大学平行的技术教育体系，形成了从职业高中、专科学校、技术学院、科技大学与研究所，从中等、专科、本科到硕士及博士阶段的完整的技术教育学科体系。此外，高校还面向社会各界开放办学，使普通民众也根据自己的喜好选修艺术设计的课程，对于全民美学普及具有良好的推广作用。

⑶、直接对接市场

根据学院所处的地理环境与产业背景，分别设置不同的专业与课程，在办学模式与专业教学上各具特色。总结“台湾家具工业成功的三个重要因素：一是优良的设计；二是优良的制造技术；第三是成功的国际市场开拓，这三方面都需高等教育的长期支撑，台湾地区的家具业人才培养和教育在20世纪70年代的与台湾现代家具产业的腾飞同步发展，成为打造台湾“家具王国”的第一推动力”。[3]

⑷、推崇文脉延续

台湾高等设计教育在突出现代科技与现代设计的同时，特别注重人文哲学与传统的中国本土设计文化。比如：东海大学是台湾唯一的四十年如一日的实行“劳作”与“工读”的大学。该校大力实行“通才教育”制度是为建立学生广博的知识与融通的能力；实施“劳作制度”是为打破传统士大夫好逸恶劳料的习性，养成人格平等、贵贱不分的处人处事的态度。此外还致力于构建面向台湾本土、注重实践的设计教育体系，设置了人文哲学与传统文化的相关设计课程，如“传统艺术与造型课程”、“造型意象研究课程”等。

图2-15·东海大学建筑系模型教室更像个实习工厂（马建成摄）

在表现和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方面，台湾有许多成功的案例，这是高校加强综合人文素质和中国传统文化修养的丰硕成果，尤其值得我们学习。

附台湾华夏技术学院试卷一张：

華夏技術學院98學年度第1學期

建築系、室內設計系四技部三年級轉學考試試題題庫

【注：2010年度】

科目：快速空間設計

題目：“心象”開發與描繪出您最喜歡的地方！

目的：考驗同學們的基本畫圖能力與建築設計思考能力。⋯

請同學們安靜一下、沉澱下來、想一想您最喜歡的地方是哪裡？

先不要對「地方」（the place）下定義，“祂”可以是神聖的亦可以是世俗的；位於自然環境中，也可能位於人造的環境中；可能是室內空間亦可能是室外空間，亦或位居期間。請同學們閉上眼睛，把您“腦海中”所浮現的意像（the image）與您此刻的心情融合一起。…慢慢地…慢慢地…輕輕地…很柔和地…“說出來”（寫下來、畫下來）。

在這個發覺您最喜歡地方的過程，也以下列的問題問問自己將有助於開發您的“心象”（your mental images ）。

您最喜歡的地方是在…..

--是室內空間還是室外空間？還是半室內、半室外？

--那是在白天還是在晚上的時候？還是清晨黃昏？

--那地方是明亮的還是黑暗的？還是朦朦朧朧…

--在那個地方您看到什麼？

--在那地方您看到哪些顏色？

--在那地方您聽到什麼？

--還記得在那地方您聞道時麼嗎？

--在那地方您有”品味”過什麼嗎？

--在那地方您能觸摸到什麼？

--您是一個人在哪裡？還是還有其他人？亦或有其他動物或鳥之類的…

--您在那兒都做些什麼事？

--您如何去到那裡？是一個什麼樣的空間，祂如何被構成….

請同學分別從看、聽、聞、嚐和觸等五個感官及身處該方時的心情經驗，在紙上回答上述問題。並依所描述的情境，嘗試找尋出自己最喜歡的地方。

每位同學 4K 圖紙一張，請將該地方/空間畫出來（平面、立面、剖面、透視或其他方式），並描述該地方的區位、名稱、場所/空間氛圍，可手繪或尺繪，表現形式不拘。

注  释

[1]建筑论坛ABBS

[2]张亚萍. 台湾女性文学的历史和特征简论[J]. 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5,3.

[3]彭亮. 台湾高等设计教育特色及对大陆设计教育的启示[J]. 家具与室内装饰，200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