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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5 03:39:5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乡愿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点评江湖一刀的新文


文/李伟言海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院

    江湖一刀写了个宽容的文,在热门日志里,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不过在看之前,我已经猜到他怎么说,呵呵,他怎么说,真是我一猜就知道。于是这种看也有一种逗自己乐的心理,看看嘛,看我猜得多准。

      他还真是理解简单啊。怪不得事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以我一贯的“望文生义”方式理解,宽容其实很简单”,哈哈。还行,还知道心虚。


     他废话了一大堆,但里面可真是混乱不清。最大的混乱体现在:


     他根本没有区分宽容是私人道德还是公共道德,也就是没有区分到底是在何种意义上使用这个词的。上下文对于宽容这个词的使用,他自己都搞不清是在什么层面,什么领域来用。


    前面文青了一大堆,肚量啊、心怀敞亮啊、宽宏大量啊,与人交往时怎样怎样啊。这应该是在私人生活领域中使用的。他说的,我大致同意。私人生活中的事务,当然要宽容。你私生活不检点,见到女人就想上,成天去嫖,这个我绝对不会关心,也没兴趣。她吃青春饭、以卖肉为生,尽管我绝不会那样,但我尊重她的选择,不去议论这类事。与人交往上,发现有性格的缺陷、品格上的毛病,只要不卑劣和下作,不欺世盗名那种奸滑的,当然也都可以不计较,都在包容之列。说白了,谁又是十全十美的?私德问题上,不苛责,严以律已,宽以待人,这是精神明亮,是智慧。绝对应该。在生活方式上,只要不伤害别人,人家怎么活,绝对是自由,这点不需要多少智商就能明白。


     但后面他又提到真理,思想,“自以为是”,这里面可就不是私德的问题了。浆糊一刀反复说,“一个人也不能太自以为是”,我要告诉他,大思想家米塞斯就是一个坚持原则的人,他坚决拒绝向所有与他理论和观点不同的人作出妥协和让步。以一刀的那点俗心肠,理解不了吧?他对“不自以为是”的论证,拽来拽去,仍不过是相对主义那一套老烂货,新意全无。说白了,此人面孔,就两字,乡愿。你让乡愿来理解真理问题,简直比登天还难,倒不一定是他智力不及,而是在对知识和真理问题上,他根本没有起码的敬畏!你让乡愿来理解米塞斯,哈哈,他也会把人家当病人。可米塞斯的伟大,在我看来,他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想当年米塞斯很想在维也纳大学获得一个教席,但是却难以实现,为什么?因为米塞斯是传统的自由主义者,在一战之后,欧洲自由主义大受摧残,社会主义思想如日中天,人们纷纷转向。而老米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愿意让步,而是坚持自己的思想。“自以为是”得很。在此之前,他经过认真的研究和思考,在思想上与历史学派彻底决裂。二战时期,米塞斯抵达美国。“任何一位来自欧洲的三流马克思主义者或马克思主义的门徒,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在美国找到一个体面的科研位置。而当米瑟斯——这位最伟大的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理论家——来到资本主义的美国时,美国各所大学和知识界却对他表现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无耻的无情和冷漠。”(汉斯-海尔曼·赫伯)为什么呢?只因为米塞斯在那个社会形势下,思想情势下,仍然“自以为是”,坚持他自己的观点不动摇。这个形势就是,美国越来越明显地走福利国家道路,干预主义政策占上风。只要向凯恩斯主义致敬,个人前途就一片光明。但是米塞斯不,他丝毫不像“新经济学”妥协,丝毫不宽容。


赫伯介绍:米塞斯在个人生活最低谷的时候,就住在贫民窟一样简陋的房子里,依靠自己的积蓄维持生活。在如此困难的条件下撰写他的回忆录。真实感人,胸怀坦荡的回忆录直到他去世五年后才出版。

公共事务和私人生活,有不同评判准则。比如,我看了很多老师的教育写作,我极不欣赏小清新的做派,语文教师不能当思想残废,语文教师对学生成长责任重大,腻腻歪歪的小清新怎么可以承担,不但不能承担,那还是慢性的毒,会封闭孩子心智的,让孩子的精神格局和你一样小。这是公共批评,至于你私人交往上,和你老公吵架是不是也是跳脚骂的泼妇,至于你生活上是不是脏乱差,我管你呢。


浆糊一刀也提到政府,可是他弄懂怎么回事了吗?政府借助公权力压制观点和个人宽容不宽容,岂能同等视之?个人坚持己见,反驳谬论,在这个乡愿眼里就是不宽容。还引用胡适,你弄懂胡适那句话到底是的是什么吗?让胡适来给你(实质不过是)和稀泥来论证,别辱没胡适先生了行不?哈哈哈。奉行相对主义、机会主义这样蛆虫世界观的人,如何能理解伟大的米塞斯?用江湖一刀的话来说,自以为是啊他,强悍啊他,刚硬啊他。哈哈哈哈,这真是乡愿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这样的人才是人类的脊梁。可以想像一下,乡愿佬的俗还体现在,假如这种坚持已见毫无合流的做法体现在一个大名鼎鼎的思想家那里,他虽然不能深切理解怎么回事,但也能装出认可的样子,甚至表示他那点不值钱的同样是假装的敬畏。但假如米塞斯那样的较真、苛刻发生在一个无名小辈的人身上,他就另一套评判标准了——这叫什么,看人下菜碟嘛。


而且很可能不忘记施展小人手法,将人家个人生活中是如何如何抹黑一下。就说一刀这厮吧,人家在求真上刻薄,他就把人家在生活中塑造成一副刁钻、与人格格不入人缘差的样子。貌似那阵子他端不住了,还写过文,影射我,大意是神马在大学里工作上混得不好,然后来壹加壹这里对中小学老师找平衡。我看到那时忍不住笑了。多俗啊。我看到那的时候,真的真的,有点可怜他了。我从去年就退出了所有的QQ教育群,不喜欢,我就退出。不是同道,我就不交往,不为了什么面子里子的,非得窝着自己。在俗气如一刀者眼里,那也是我对人对事刻薄与人格格不吧?他们精神的天空那么低矮,怎么可以理解与众不同?他们的心灵词典里,压根就没有独立这俩字。若说到私人交往,这帮乡愿者到底有没有真朋友,倒真是我怀疑的。我以前说过,有的人朋友很多,知交很少。所以他只好认识个人就称其为朋友,把推杯换盏的应酬看做是他人缘好的表现。看起来弄得一团和气,工具性交往罢了,乡愿者真的能体会到什么叫肝胆相照吗?




没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同意某个观点,也没有人借助公权力去消灭哪个观点。比如我反对公知的干预主义思想,但若谁认为有这些观点的著作必须借助新闻审查不得出版,这个我就坚决反对。反对你的观点,和封你的嘴巴是两回事,可惜蠢人永远不会理解这个道理。在思想的领域,就是可以有交锋,用枫老师的话说:思想肉搏。红刀子进入白刀子出来,否则得不到真理。你非得把此处的红刀子白刀子理解成我在杀你,污蔑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能怪你太蠢。根本不懂什么叫言论自由。文青书看多了,思想书看太少,以至于看到一点交锋、论争,就大惊小怪,强作解人。没见识。非得让人在探讨问题上跟你柔和,满嘴客套话,玩口头谦卑,对不起,探讨真理不是请客吃饭,非玩温良恭俭让。也浪费时间啊。


也就是说,作为的公共道德的宽容,其内涵只能是,我不认同你的观点,但是我仍然坚持认为你有权持有这个观点。宽容是对这种的权利的认可,而不是对观点本身让步妥协。基于理性反思之后,对原来反对的观点做出让步,这不叫宽容,这是负责任的修正,是虔敬真理的表现。如果没有反思,没有思考就为了怕伤和气而让步,这不过是懦弱罢了。遗憾的是,大多数人,混淆了这里的区别。把捣糨糊看做是宽容,江湖一刀,不过是捣糨糊者之一。


需要指出的是,求真上一副较真的人,一副强悍面孔的人,生活中不一定强悍,这完全是两回事。相反,私人生活交往可能相当随和,有亲和力,甚至愿意当大家的开心果。相反,依据我的观察,那些动辄在真理问题上谈宽容的人,生活中为人啊,倒真不一定咋样。心眼小,嫉妒心强都是有的。这不是黑,这是我看到的事实。这毫不奇怪,乡愿的人,私人道德不会好到哪里去,看起来和和气气,这种老好人,最是靠不住了。没品没原则的人,能好到哪里去?不信你用心观察,大抵不差。真正坏你事的人,未必是你眼里的敌人,相反,很可能就是你眼里的那个老好人。以前一个领域来黑后一个领域,这也叫捣糨糊。


温润、温润、温润啊,这个词,在某些人那里,我看得次数太多了,有呕吐之感。尤其是从那些油头粉面的家伙嘴里说出,更让人呕吐,的确温润。温润得像泥鳅掉进了油缸里。这种人,我送他一个绰号,老油条。昨天有人跟我说,我的脾气得改一改,他不知道我对那种老油子那些陈词滥调多么烦,和老油子们相比,我好爱我的冷酷,好爱我的刻薄。哈哈。




江湖一刀又提到什么佛家,婆娑之类的,又捣了一层浆糊。自杀者多了去,觉得世界对他来说不迷人,不美好,了断自己。这种情况当然可以反思,反思这种是不是缺乏对于世界的承负。但认为活着就是要对看不惯、听不顺的地方去“纳”,这不叫宽容,这叫混世哲学,这是不要尊严。死了固然不一定好,但也别给这种活法包装以美好了。把平庸甚至龌龊包装以美好的外表,看来真是某些的本事。说白了,蛆虫的世界观嘛。还来可耻的美化。


用一贯文青的语言,论述了宽容。勤奋可嘉。可惜啊,乱。而且,他谈到真理的时候,从来没有给那种坚定不妥协的求真如米塞斯一样的做法,一个公正的评价。不能说他是装作没有看见这些求真,相反,他理解不了。小马蹄坑一样的精神格局不说,最主要的,他庸俗,且俗不可耐。

有能耐啊,就拿出功底来辩,真说出点货真价实的东西。别理论水平没有,说理说不过,把别人没法认同你,就好像别人怎么欺负你了似的。谈出“宽容”的陈词滥调。宽容应用的好,本是美德,可惜被你们给祸害了。

文学青年是无法谈论严肃话题的,尤其是涉及真理、自由、国家这些复杂议题的话题。他们只能谈谈,“待我功名腾达,许你花前月下”的矫情的风花雪月,或者“遇见,就是美好”这类煽情的虚心假意。或者“你像一只啼血的杜鹃”这类肉麻的奉承话。那个下流女,你能不顶吗,因为你也是写烂文的末流写手啊。你们相映成灰。你们啊,水平也就只配在这里比烂,因为毕竟还有很多中小学老师,连肉麻文都写不出来,甚至连话都说得不顺。你们也只能用自己差文来赢得那些俗人的马屁,然后还不知脸红。你们喋喋不休谈论帕尔默,岂知帕尔默强调的,真理不以民主的方式产生?你哪里懂得反向检视自己,赢得那么多拍马屁,说明你水平差啊,你说的是庸见啊。你提个啥他们就赞同你啥,这么轻易就赢得赞同,还有什么捍卫真理一说呢?他们啊,我敢说他们到死都不会有这个检视自己的气魄。他们那靠庸人拍马屁所满足的虚荣心,何其可怜。


老米说过,如果我们想把社会从野蛮中解救出来,我们必须驳倒社会主义,我们不能心不在焉地对它置之不理。套用这句话,也是我一再说过的: 如果我们想把社会从野蛮中解救出来,我们必须驳倒相对主义,我们不能心不在焉地对它置之不理。 那些在宽容问题上,不分领域的,不辨识不同领域的不同要义的,在没有弄清楚,就瞎咧咧出的观点,只配我的冷眼和嘲笑。包裹文明外衣的野蛮人。




关于真理和宽容的讨论

微博论辩整理

——————

M为何我讨厌伪自由主义者?不只是因为我不支持他们对自由的定义,更因为他们设定自己是唯一真理容不下其他观点甚至容不下一个比喻的丑恶嘴脸和自由宽容实在无关。

L:在你所期待的言论自由的地方,观念的交锋是很正常的。你不习惯这个,认为这个就是不宽容,从本质上来说,你还是习惯被奴役。在思想被禁锢的地方,才有一片你所期待的无原则的“宽容”,你好我好花好稻好大家好。呵呵。

海:说得好。有人在争论中也总拿各自都有道理搪塞,你反对他就说你不宽容。


W:我是自由主义者,我反对那些自称自己掌握唯一真理的自由主义者,他们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不允许别人拥有选择“错误”的自由,那就没有正确的存在。

海:我只知道自由主义者不会和稀泥、搞乡愿,而勇于反驳谬论,如米塞斯那样。不是把刀架对方脖子上以武力让对方接受自己观点,观点的交锋怎么能说是強迫呢。是有人时常把有底气地坚持己见驳斥错谬看做是强迫,以宽容的名义搞你对我对大家都对的相对主义。

T:一切都要被宽容,等于一切都不能被宽容。

海:只要你坚持自己的看法是对的,对方是错的。那么对方就有可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看问题的眼光,说你是真理在握,甚至认为你在搞强迫,只要他这么一说,你顿有百口莫辩的感觉,不是你对自己的观点不自信了,而是你有无力感,因为你遇到了论辩中的“政治正确”。

靠“政治正确”的说辞为自己辩护,实际上所论辩的已经脱离观点和话题本身。"真理在握"这几个字,实际上已经沦为一根棒子,可以轻易地抡向那些真诚求知,勇于辨明真理的人们,成为相对主义的遮羞布和挡箭牌。


W:我想那句话: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我希望观念理论的交锋,希望在交锋中,双方互相学习,这是现今互联网交流的便捷带给人的好处。我最讨厌的是那种好为人师的人,自以为掌握真理,从不会思索别人的观点是否有可取之处,一味宣泄自己的快感,随时给人发标签,那不是交流的态度。

海:问题是人家并没有不让他说话,别人一坚定地反对他观点,他就指控人家不宽容;是他把对方犀利的论辩看做不让他说话,这本身就有问题。

你的观点我想有一点需要纠正的是,有时,有的人的观点就是无可取之处的。我们不能预设论辨中所有人的观点都有正确之处,这种预设本身就带有相对主义的味道。

探讨至少有如下两种情况:有时是一方对,一方谬,探讨可能让让谬误的一方认识到谬误,纠正自己的认识。有时是双方都有理,但也有其偏颇或错谬之处,对论题的理解不够清晰,如果都能从自己占据的那个圆圈中,往外挪移一点,可能就有了视野的融合,理念的深化,对问题认识更清楚。


如果他言而有知,如果他有洞察力,我不会计较态度。一个人态度再温和,假如他言而无知也白搭。口头的谦卑没有用,内心对真理诚实才重要。求真不是请客吃饭,非得温良恭俭让。


W:当两个人发生观念冲突时,双方都认为自己全对,对方全谬时,这时候的争论不可能达成一致,最后必然沦为谩骂。要达成一致只有双方都有反思自我的态度,要能够直面自己的无知。言论的争论最好成果也只能止于此处,而真理只有出自实践,出于行动的结果。

海:“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曾经起到很宝贵的思想解放的作用。但后来已蜕变为一种教条,成为实践粗暴地向理论指手画脚的理由。“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问题的关键是“怎样的实践”,这个检验的标准,实践本身并不能提供。真理具有先验性,是人们认识与发现的。

L:“真理出自实践”这本身就是谬误,1+1=2是实践出来的吗?

L:把看到的谬误言论转出来驳斥,那只是捍卫了自己言说的权利;如果非要说这是侵犯别人,那是忘记了自由主义的保守只在个人的身体和财产。

海:是,错得不轻。我猜也是人赋人权论者吧。

W: 你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你怎么知道他内心对自己的真理不诚实?如果他与你一样自认自己是真理,他会不会认为你很荒谬,也如同你认为的那样看待你?关于人的知识问题,不如物理数学等知识立等可证,需要人类长期的行为结果来证明,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观点永远正确。辩论只是学习的工具而非说服的办法。

海:呵呵。举个例子,你可以去看那些反对教育市场化的人,绝大多数并无思考,不懂其含义, 想当然地把市场理解为丛林法则。他哪怕用心看两本相关书都不会如此胡说,这种不认真学习还自大的人,对真理有个狗屁的诚实!你不必夸大鉴别的难度,有的真是一望便知。这点体悟太深了。


W:我接触的很多老一辈人,确实是非常真诚的看书学习,对知识也很认真,他们的认识就停留在偏见之中,他们在自己的生活中那些知识已经够用,他们那么想那么做,生活过得也很好,按你的这种批驳他们至少是不公平的。能够认识到自由的生活的重要,比认识到真理更重要。

海:他够不够用我不管,如果他对巿场不学无术还想当然地去反对(这种反对往往是诬蔑),那么被批评是正常的,批判他们的这些错误言论是我的权利。没什么公平不公平


“能够认识到自由的生活的重要,比认识到真理更重要”——
哈哈,原来自由可以不经由对真理的认识得到捍卫,就他妈靠搞“宽容”就可以。就凭你这句话,还自称自由主义者,笑话!你的理解力不配。

W对,你所定义的自由主义称号,我是不配的。我就知道辩论最后沦为不讲理。

海:我那样说没有丝毫意气。你把自由和真理割裂开来理解,这是闹笑话的。不理解自由就不能捍卫自由。你把态度凌驾于观点之上,按照你的理解,中国古人温良恭俭让那套就该是自由主义了。不要把论辨中对方对你说话没够客气,当做你有理的证明。那样是自我贬低,说明你智力不及。


枫林仙:宽容并不是自由主义的核心教义,只是它的一个延伸性的论题而已。

海:只有对自由极其蒙昧的人,才把对观点的坚定的驳斥看做是不宽容。这种人典型无脑。实质就是拒绝对真理的探寻。只有在以暴力胁迫别人接受他的观点时,才是真正的不宽容,如某些恐怖分子。


W:你要人家被你骂了还不能有不服气,因为不服气说明你智力不够,我从来没见带这样骂人的。在我看来,骂人是理亏的表现,只有说服不了人,又不想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才会想骂人。我对辩论从来不报说服对方的目的。只想找到让我学习的启发

海:你不过表面看起来谦卑,这种谦卑是假的。认为认识自由比认识真理更重要,不管你服不服气,这都是愚蠢的观点。不看观点看语气,这是智力不够,宽容来凑。你在乎的不过是那点可怜的面子,还自称自由主义者,你脸比洗脚盆都大。你不过是一乡愿,俗面孔,俗心肠。

W:也许你说的对,我很俗,作为一个经验主义者对现实的关注多于对高大上的理论。至少有点你是对的,我智商不高,有时甚至很笨,而且我不是很好面子,因此我不会歧视笨的人。记得谁说过你是一位老师,对你有权利说这些话,但是我不认为那符合一位老师的道德操守。

海:经验观察到的现实并不占据对理论的高位,你不必以前者自居。别委屈了,不反思自身观点的错谬却对别人批评扣道德帽子,呵呵呵。你真的懂什么叫道德吗?别把道德抓过来当你理亏辞穷之际的稻草,你所倡导的不过伪道德而已。你自大虚骄得很。

S:教师的职业操守仅限于职业范围,除非你是她学生?
枫林仙:谁说教师就不能骂人了?奇怪!孔子还骂人朽木不可雕也呢!

海:再说我那算骂人吗?连蠢货这词都没对他说。

Y:耶稣还说有些人是不识好货乱咬好人的猪呢。

W:不扯那么远,我的孩子,绝不会放心交给一个喜欢骂人智商低的老师的。

海:切,什么叫扯远?别回避要害,孔子和耶稣是不是老师?

W:别回避要害,作为老师,评价别人智商低是不是可以随时挂在嘴边。

海:你是我学生吗?蠢!论不过才拿伪道德装蒜,怂!思想无能玩相对主义,无品无原则,贱!


W:以前和那些基督教信徒争论有无上帝的时候,他们总是把我当做愚昧,无法认识神的真理。现在竟然信奉自由主义的真理教也这么对我说了。怪不得哈耶克说理性主义者还不如宗教。

海:别一脸无辜相了,好像谁把你咋地了似的。晒你的愚蠢言论:"能够认识到自由的生活的重要,比认识到真理更重要。"我看到这句时给你的回复已经有所克制。老是拿什么语气、态度说事,就是对自己极端错误的言论丝毫不正视,批评不得,你这叫什么态度?

X:哈哈哈,意思是ID写个小屁孩就得让别人吧你当孩子对待吗?如果你证明你未满十八岁,心智不够成熟,我就支持你的现在这句话!


海:其实我真的不以智力取人,也从不认为自己智商高人一等,相反,我时常觉出自己愚笨之处。我是实在看不上那种在真理面前自大的态度,还偏偏裹以谦卑的外皮,对这种人我就要贬他智商,他不是要面子吗?我就不给他面子。你们在毁自由,竟然说自己是自由主义者。


MY:如果你真正对知识有所认知,你自然的感到谦卑,这种谦卑并不是自己不如人,而是对知识的敬畏,在浩瀚知识和众多先贤大师面前,尤其面对他们在时间长河里思索的东西,你会为这种知识面前的无知而感到兴奋,求知面前自大实在是不值一提,凡过不了这一关的,对知识都缺乏认知.

Y:真谦卑来自于对上帝对世界、对人类的真相的深刻认识,这种认识是基于事实的而不是基于自己的感觉,真谦卑也不随着自己的心情、境遇而改变,更不会像人本主义者那样受制于这样一种粗俗:通过表现谦卑来赢得尊重:痛批一切宣告存在绝对真理的人,心里暗暗赞叹,看我是多么宽容多么谦卑啊。

海:在思想领域搞统一战线,这如果不是幼稚,就是还缺乏对真理的虔敬。不要相信那些动辄谈宽容的人,也不要相信那把愧疚挂在嘴上的人。有很多人是把美德做装饰的。


HT:观念的争夺是残酷的,也是冷冰冰的,常常为此争夺的面红耳赤,有些人受不了就说你不宽容,似乎一定要带着温柔的面纱跟他说,这才叫辩论。还有人为此说到辩论就是交流观点的工具而已,实际上就是否认了辩论捍卫真理、说服对方的根本目标,这样的观念争夺怎么可能是含情脉脉?

海:说得好!

HT:看《理想国》中的苏格拉底、看《反杜林论》中的恩格斯,哪一个对观念的争夺不是丝毫不让,非要跟你较真到底?恩格斯还极尽讽刺之能事,只不过用修辞把挖苦,谩骂隐藏起来罢了。只不过现在有些人把修辞去掉了,就变成了不宽容,不厚道,悲矣。

海:在相对主义的观念下,真理是不可辨明的,当真理被淹没之际,就是邪恶横行之时。所以套用米塞斯的一句话,如果我们想把社会从野蛮中拯救出来,我们必须驳倒相对主义,我们不能心不在焉地对它置之不理。

李伟言曾在《教育研究》、《教育研究与实验》、《高等教育研究》、《教育理论与实践》、《教育科学》等教育类核心期刊发表论文20余篇,主持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2008年度立项重点课题“流行文化影响下青少年学生道德成长的多重困境与德育创新研究”, 辽宁省社会科学基金规划项目“中国传统德育理论的资源开发与时代创新研究”, 辽宁省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课题“当代美国中小学德育中家校合作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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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解宽容

文/谢云
宽容是个“大词”,于人类生活,有重要意义。或许正因如此,千百年来,太多作家和哲人,有过太多诠释和解说,倘有兴趣,可问“度娘”——是否“过度解说”,不好评判。以我的能力和水平,或许难有新意,只有胡乱“刀解”一番。
记得,我最早的藏书中,《宽容(Tolerance)》一书,赫然在列。虽然很多年来,它像许多名著和经典一样,更多是被我“藏”着,呆在“冷宫”里,但我大致知道,这是美国历史学者房龙的名著,也是人类关于“宽容”的最重要、最通俗的论著,之一。我还知道,房龙对宽容的定义,据说源自《不列颠百科全书》:宽容即允许别人自由行动或判断;耐心而毫无偏见地容忍与自己的观点或公认的观点不一致的意见。
这定义,概括科学,表达精准,有着西方式的理性和工稳,在我看来,到底还是繁杂,缠夹。以我一贯的“望文生义”方式理解,宽容其实很简单:
容,就是纳,容纳,接纳。能否“容”或“纳”,首先看是否“宽”或“大”——宽大,才能容。宽大,才有空间容;足够宽大,才能容纳足够多。宽容有个“别名”,叫“包容”,能将别的东西包起来的,显然必须比那东西宽大才行。所以,古人说:有容乃大。反之,无容则小:三平米的房间,怎么也容不下四平米的床。同理,若一个人心怀偏狭,如鸡胸般逼仄,你能指望他容纳什么?
这样的理解,似乎更有东方式的智慧和意趣,也符合《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宽大,有气量。”宽大,不必再说。气量,既指容纳异见的肚量,也指容忍谦让的限度。俗谓:大人有大量,所谓“大人”,与胸怀有关,也与肚量有关。又云:“将军额头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虽夸张,也不过说一个人心怀敞阔,宽宏大量。
“容”或“纳”,有不同情状。最好的是“悦纳”。喜欢一个观点:一个人必须首先悦纳自己,才可能悦纳他人。据说,这是心理健康的重要标准之一。是否可以说:一个人倘不能悦纳他人,便表明他不能悦纳自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若一个人过于刻薄,偏执,与人交往,总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必是“有病”的征兆,至少,心理不健康。
不是所有人都能主动“悦纳”,所以,次一等的是“容忍”——有些东西,接纳起来也许艰难,就像有些食物,不易被身体接受、消化。或者像我们所置身的世界,不完美,不如己意,如佛家话说,是“娑婆世界”,而“娑婆”即意味着“堪忍”,差强人意,但可以忍受。很多人都说,活着没意思,但真正自杀的,并不多。这或许正是“容忍”的要义所在:也许你看不惯,听不顺,但若没法“解脱”,就只能“容忍”,这也是一种“纳”。
花有百样红,人与人不同。有的人宽怀大度,如弥勒佛,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让人感觉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有的人心似针尖,但有不胜己意者,要么“羡慕嫉妒恨”,要么“鸣鼓而攻之”,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敬而远之;还有的人,介乎二者之间,能宽容时,努力宽容,不能宽容,也尽量容忍——这可能是人群的主流。
或许正因如此,胡适对“容忍”给予极高评价:“容忍是自由的根本。……无论古今中外都是这样:没有容忍,就不会有自由。”这实在算得精辟的宏论:一个国家或政府,若不能“容忍”,往往导致独裁、专政;倘自由的火花过猛,或自由的种子过盛,而国家或政府依然不能“容忍”,更不免暴力冲突和血腥镇压——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不必多说。
国家或政府,总由人群组成,人群的基本单位,是个体。某种意义上说,个体的素质,决定群体的素质,个体的品性,影响群体的品性。从个人品性的角度看“容忍”,胡适先生更有妙论:“人们自己往往都相信他们的想法是不错的,他们的思想是不错的,他们的信仰也是不错的:这是一切不容忍的本源。如果社会上有权有势的人都感觉到他们的信仰不会错,他们的思想不会错,他们就不许人家信仰自由,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
我曾多次说:一个人不能不“自以为是”,但一个人也不能太“自以为是”——道理很简单:若自己都不以为“是”,怎能期望别人以为你“是”?但问题还在于,你所“自以为是”的,或许并非真的就是“是”,或许并非唯一和绝对的“是”;所以,一个人不能“太自以为是”,更不能拿着自己的“是”,作为绝对真理,要求所有人认同或遵从。一个正常的人,应当既不妄自菲薄,也不妄自尊大。
似乎远了些,回到话题本身——“宽容”两字,都有宝盖头(“宀”)。 从文字学角度看,宝盖头原指屋顶或房子,其意指向于“空间”,如前文所说“宽大”。“容忍”的“忍”,则是心字底,显然,它指向心灵或心地。这并非抽象所指,也具备空间感。所以,对“不宽容者”,我们往往用“心胸狭窄”来形容。
每个人的心胸,原本差不多的,但同样的空间,“容纳力”并不同——我固执地以为,一个人的内心,倘愿意接纳善良、温润、美好,往往“容纳力”更强,因为善良、温润、美好之类,更偏向谦卑和柔软,不占空间和“内存”;若一个人心里,装填着偏见、仇恨和恐惧,“容纳力”往往会变小,因为偏见、仇恨、恐惧之类,更偏向于强悍和刚硬,不仅占空间,也耗“内存”。所以,你可以看到:能宽容者,往往低调、温婉、谦和,不能宽容者,常常嚣张、强硬、猖狂——就仿佛,君子往往有所敬畏,小人常常肆无忌惮。
因偏见、仇恨而不能宽容者,不必多说。有意思的是,心怀恐惧者往往更难宽容——但必须说,这并非我的见解,而是房龙的发现。
在《宽容》里,房龙通过梳理宗教派别的冲突,洞见到历史的幽微:人类“不宽容”的根源,几乎都来自对生存的恐惧。这其实也很好理解:就大的方面说,集团和政党,总忧惧别人危及自己的既得利益;从小的方面讲,总有一些人,害怕别人影响到自己的既有地位和荣誉——这样的状况下,别说宽容,就是容忍,都难。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所以,我们总可以看到,很多人都想不遗余力地剪灭异己。
所以,关于宽容,我有另一个发现:从容才能宽容,或者说,从容的人往往更能宽容。若一个人随时处于紧张、焦虑状态,忧心忡忡,疑虑重重,直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自顾尚且不暇,哪能有闲逸的心地来宽容别人?
有意思的是,汉语的宽容,本就有“宽舒从容”的义项。《世说新语》记载,东晋权臣桓温曾设“鸿门宴”,欲诛杀吏部尚书谢安、侍中王坦之。听闻此消息,王坦之非常“不坦”,谢安却神色不变,坦然前行。到宴会厅后,“王之恐状转见于色,谢之宽容愈表于貌”。置身危境,面对危局,一个惊惶、恐惧,一个宽舒、从容,按刘义庆的说法,“王、谢旧齐名,于此始判优劣”,曾经的王谢名望相等,到此高下立见。故事的结局:谢安安然落座,还坦然赋诗,讽刺恒温,“桓惮其旷远,乃趣解兵”,谢安终于化险为夷。
这则故事,被刘义庆放在“雅量”篇里。所谓雅量,指宽宏的气量——我愿意这样理解:宽宏,来自于一个人内心的修为和涵养,气量,则暗含着一个人精神的境界和气象。只可惜,这并非宽裕的时代,太多人被潮流裹挟,紧张,慌乱,难以优雅、从容。因此,尖酸刻薄者易见,宽厚温润者难得,也是世态常情了。
顺带一句:我所收藏的《宽容》,是1985年的三联版。而据说,最早的中译本,是1936年的商务版。又据说,在那个版本的正文前,有一幅插图,附着犹太学者西马库斯(Symmachus)的一段话,照录如下,作为本文的收束:

“为什么我们不应大家和平相处呢?我们仰视同样的星辰,我们是同一个行星上面的同行过客,我们住于同一个天底下。各个人努力发现最高的真理,依循哪一条路道,有何关系呢?人生之谜是太大了,不能只由一途以求解答。”



对海之韵“私信”的公开回复
一、缘起
期末那段时间的忙,终于见了成效:结实地重感冒了一把,吃药后,迷糊着昏睡了几天。今天上“一加一”,才看到消息里,居然有海之韵发来的“消息”——在经过一番冲突后,她已在“黑名单”里(原因,稍后叙及。这是继“民主式教学”后,被我拉黑的第二个人),照理不该有的,所以说“居然有”。
必须说明,我对海之韵一向比较尊重。无论她认为这种尊重是“乡愿”、“伪善”,还是“心口不一”,就我的角度来说,我只能用“尊重”——在我策划的专题中,我向她约过稿,我说“特别期望能够有你的理性声音和智慧文字”。她给的稿子,也的确有理性,有智慧。
基于这样的原因,当她第一次公开用“乡愿”、“奇葩”之类词语加诸我身(后她自己觉得“说得重”了,所以有所修改)时,我也曾公开表明:“我一向尊重你的识见和勇气,所以尽管我知道这评论你已作过修改,我也‘自云我不生气’”。话虽如此,心里不免感觉凉薄。
即使在此情况下,1227日,我仍邀约她作了长达3小时的对话,并在对话最后,邀请她为朋友所做的刊物《教育观察》写2014年一个全年的专栏。
说这些“陈年旧事”,只想表明,第一,我跟海之韵并非宿敌,我们曾经因为彼此所做的“实事”,走在一起;第二,作为“客串编辑”,我更愿意从识见和质量方面,去发现优秀的文章和作者;第三,我期望好的看法和思考,能被更多人看到,与更多人分享——我一直觉得,就像一本书的意义在于被阅读,某种观念和思想的价值,在于被传播。
我也更愿意相信人性的善美,愿意相信,今天的教育,需要更多人的关注和参与。
二、私信里的“冲突”
说“冲突”,并不准确,我更愿意说,首先是个性的分歧:看到同样一件事,有的人会立刻表态,说出自己的观点;有的人则会慢慢看着,慢慢想着,并不轻易说出观点——我属于后者。而这样的性格,在海之韵那里,便是“乡愿”、“是非不分”。但我一向认为,除了真正的傻子,谁都不会“是非不分”。只不过,第一,很多时候,对同样的事情,更容易各是其是,各非其非;第二,并非对每件事,每个人都愿意、或者都会,公开表明态度。
111日,因为我在“面朝阳光事件”里“不想卷入”的态度,她一再说我“乡愿”、“不辩是非”,我说了一句:“任何事都不是空穴来风,任何事也不会无风起浪。”尽管她一再表明“我无意于伤害你”,但接着就说:“这几句话,其实很无耻”,又说:“有点智商都能看出这句话是多么乡愿,酱缸文化的产物。”
112日凌晨,看到这些话,我只能想,这的确是“无意于伤害”,而应该是“有意于爱抚”,只是,我实在没必要再接受这样的“爱抚”,所以坦然正告:“海之韵,你太过了。我是否辩是非,不是你说了就算。我对你一向尊重,你却一直恶语相向,的确让人感觉凉薄。到此为止,免复。”然后下线睡觉。
真不想再与之有何交流,第二天上线,便将她拉黑了。可能因为匆忙,没看到她在我挂出“免战牌”后的继续挑战——今天看到的两条“消息”是:
2014-01-12 03:39:哈哈,你那样理解不奇怪,知行社么。知行社几年读书,没想到培养出个骂大街的泼妇啊哈哈。竹影清梦王蓉芳。谢谢你的文章让我知道她的详细信息。
人心如何,天在看着。真实与虚伪,装是装不久的。
2014-01-12 03:57:(接上)我要再次说明的是,人嘛,都不想卷入,我理解,我从未期待任何人为我说什么话。就是宁静我都劝她不要卷进。你不想卷入,我十二分理解,这不是个啥事。你想和我谈,劝我什么,我也可以理解,可以感谢你的。但是你的说辞竟然是那个,既然你私下说到了,哪怕你表达一小下,王蓉芳那样是出格的话,也让人觉得公义还在。你倒好,不但没有,还接着说没有空穴来风,那意思是否可以理解为王蓉芳的骂人,是可以理解的?别忘你的知行社啊,若能理解这种泼妇骂的那些磕碜话,我简直要笑了。不是我太过分,是你太过分。
我的确不想认为你是个文字和真实不符合,是你的一些话,让人大跌了眼睛。
如果只是针对个人,也许我会继续沉默。尽管有朋友转告我,海之韵已开始用“浆糊一刀”称呼我,但我并不想以“嗨之韵”来回应——但是,她涉及到了知行社,这是我不能容忍的。连我老婆都知道,从2007330日以来,这个由我组建的教师民间团队,已经成了我的“命根子”。无论谁,指我的鼻子可以,打我的脸可以,但是,谁要动到我的“命根子”,我实在不能假装没有反应。
三、关于知行社
1,它跟我的工作,没有必然的联系,无论做,或不做,它跟我的工资结构和绩效状况,也没半毛钱的关系,事实上,如果我不做,也许收入状况会更好一些——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所以就做了。
2,它是无名无利的,我不曾给成员任何承诺,也没对成员有任何约束,从最初的21个,到现在的近200人,一切都是自觉自愿的。
3,近7年时间,团队成员坚持做的事情有:不定数量的阅读,书或电影,推荐或自选;不定主题和要求的自由写作,写是一种姿势,也是一种态度;不定期的聚会,沙龙式或茶馆式;偶尔的外出,课堂交流或参与学术活动。
4,近7年时间,团队每年编选一本年度作品选,20万字左右,从选稿到编排,到印刷资金募集,主要由我负责;每年举办一次年度庆典,并举行一顿集体晚餐,除头两年AA外,后几年都由我负责解决晚餐费用。
5,知行社每年评选一位年度人物——海之韵用的是“培养”,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能力培养,我只是“发现”而已——用以表彰年度内在阅读和写作方面进步最大的成员。没有任何行政级别的称号,但大家把它看得很重。获得这一称号的人,都是深获大家敬重的人。
6,这个团队,最先仅局限于区域内老师参与,但现在区外、市外都有分社和成员;我愿意相信,这种聚合,并非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而是基于大家对教育的爱:因为爱,大家愿意以这样的方式聚合,共走教育路。
7,这个团队的意义究竟有多大,我不想自我评说。我只能说,通过社团的影响,通过读书和写作,有一些老师,的确获得了较好成长。最近几年,也不断有外省老师申请加入。
8,这样的事,可能不是谁都愿意做的,也肯定不是谁都能够做的。尽管按海之韵的说话:“人心如何,天在看着”,我并不期望谁对我心怀敬意,但是我不能容忍对这个团队的不善猜测。无论是谁。
四、关于面朝阳光
对“面朝阳光事件”,或者说“一个鸡蛋引发的血案”,我必须说,从一开始我就知情,也曾对双方作过劝解,只是没想到,这种劝解,“赢得了”双方的不满——1227日,我和海之韵的对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我的劝说意图。就我而言,我想提醒她不要忘了到一加一的“最初的期望”,期望她能把更多时间和精力,用在更有意义的事上。
遗憾的是,我做的是“无用功”。至今记忆深刻的是,当我稍事整理对话稿回到一加一后,那场“一对二”或“二对一”的骂战,几乎白刃化了——两个大学教授,对一个乡村女教师,闹到那种程度,的确前所未有。
那之后,海之韵一直指责我“不辩是非”或“是非不分”,以及不断使用的“乡愿”,我想应该表明如下的事实和看法:
1、面朝阳光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介绍和邀请她来一加一的。作为知行社成员,她在这里“被围攻”(她的原话)时,我这个“老大”却在跟她的“敌人”“温情脉脉”(她的原话),她没法接受。她甚至因此猜测我想“以高大的形象保全自己”,她猜测我的不公开表态,是“免得让人家觉得你眼光有问题”(因为她得年度人物,是我确定的)……正是这些猜测,她被我拉进了“黑名单”。
2、作为曾经的朋友,我绝不会因为现在与面朝阳光的“交恶”,而诋毁她的为人。她的品行和美德,凡与她有过接触和交往的人,自有深刻感受。在我专为她所写的“评介文字”里,我也多有褒扬和鼓励。相信所有读过那篇文章的人,都会喜欢她的“面朝阳光,内心安详”——可惜,海之韵在那里,只看到了一个人人都有的名字,还自以为重大发现。
3、面朝阳光的文章,的确有些“小清新”,但我并不以为这就可耻。尽管“小清新”这个词,每每为人诟病,也是本次骂战的导火线,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其“小清新”的一面,每个人也都有“小清新”的需求,哪怕是诟病者本人。更重要的是,我始终觉得:“小清新”总比“重口味”好,就像,阳光明媚,总比雾霾沉沉好。
4、在有关面朝阳光的“评介文字”里,我记录了一个真实的细节——
她外出学习,回来后记录感想,里面有“驾御课堂的智慧”之语。她把文章发给我看,疑惑着问,应该是“驾御”还是“驾驭”?我说驾驭。她问“二者区别何在?”在“度娘”里得到印证后,她说:“我昨天晚上也想了的,先用的是‘驾驭’,后来看这个‘驭’带有‘马’旁,觉得有把学生当牲畜的感觉,不妥,就换成‘驾御’了。”
很难想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这样的区分,就是那些所谓的大学教授们,又有几个能够对语言保持这样的敬畏和怵惕?所以就此细节,我曾生发如下感叹:
“这样的区分和选择,让我深有感怀。这样的细节和场景,让我非常感动。在很多大场面上,我们可以做作、修饰、打扮,但在一些随意的场合,平常的状态里,那些属于本质的东西,会自然而然地泄露出来。所以,人心的好坏,往往就体现在这样的日常细节里。
五、骂战及假设
关于那次“事件”,或者用面朝阳光的说法“血案”,相信所有“围观者”心里,都自有一杆秤,我不想多说。
在一次次分析有心的围观者发给我的“骂战记录”后(如果有人想共同温习,我可以免费贴出),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向“小清新”、并“成为”“小清新代表”的面朝阳光,暴露出那么“重口味”的一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向温婉、明媚、善良的面朝阳光,来了那样猛然的大转向,那样激烈的大爆发?
原因,各人会有各人的梳理和归纳。我只是在想——
如果,没有某人从9月底以来的疯狂开骂(海之韵的解说是“比喻”,真是委婉得充分体现出教育学博士的水平),一加一可能不会有这样重的戾气;
如果,从9月底开始,那些“被侮辱和被伤害”的大佬,能稍微表明一下态度,而不是各自“鸵鸟”,可能面朝阳光就不会“以一对二”;
如果,“骂战”始终保持在两人之间,像以往发生的那样,没有第三者、第四者的逗引、挑唆、参与和围攻,“血案”或许就不会这样惨烈……
这样的如果,还可以有很多,可惜的是,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该发生的,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其实,“血案”原本可以控制的:18号晚上,面朝阳光曾在QQ里告诉我,她彻底看淡了这里,已经关闭博客,准备离开。劝解无效后,我尊重了她的选择,看着她一篇篇删除自己的文章——我甚至不想猜测她的心情。但是一点也没有想到,在她挂出免战牌后不久,便又爆发了战争,更为惨烈的战争。原因,交战双方事后各有说法,孰是孰非,我不想多说。
那天夜里,在外应酬,很晚回到家里,看到其情其境,我把自己的QQ签名,从“抬头就能看见远方”改为:“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授人蒺藜,心留暗伤。”因为巡考,第二天要早起,我早早下线休息。
但是,对有人来说,那绝对是个难眠之夜——19日凌晨一点多,出现了专门针对面朝阳光的帖子,实录战争的“局部情形”,透露面朝阳光的个人信息,公布了她的6张照片。
19日上午10过,面朝阳光挂出《一个鸡蛋引发的血案》作为回敬——此后,双方互有攻防,各有威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
六、几点感受
1、很多年前,看过一篇小说,其中一个句子,印象深刻:即使如杨贵妃那样优雅,上厕所时依然会脱裤子撒尿(大意)。以我的理解,这是人类的局限,也是人性的困境。就像你无论怎么转向,屁股都会在身体后面,就像你无论多么娴静,也总有些时候难以气定神闲。
因此,我更愿意相信:每个人内心,都有光明的一面,和晦暗的一面,就像昼与夜、善与恶、悲与喜、哀与乐;某个人在某个特定场合和情境里所表现出来的,可能某一面居多,另一面居少,也可能是双面共成。
老家乡下有一句话:兔子逼慌了也会咬人——这也是我说“任何事都不是空穴来风,任何事也不会无风起浪”的根本原因。
更明确地说:面朝阳光的骂,不仅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谅解的——海之韵曾以“也算是突破一回向来的底线”为自己的开骂解脱,谁能说面朝阳光又不是“突破一回”呢?
无论是1227日的,还是18日的。如果没有某个人的挑唆和参战,没有强势一方的咄咄逼人,情况不至于那样恶劣。
2、鉴于海之韵一直拿“泼妇”指称面朝阳光,我特意百度了一下——“泼妇”是指凶悍不讲理的妇女。百度百科说,泼妇的一大特点是当众和别人对骂。
个人感觉,第一,面朝阳光不够凶悍,也并非毫不讲理,显然“不配”这一称号;第二,要说“当众和别人对骂”,则交战双方都是;第三,按我的理解,“泼妇”还有一个重要特征:见谁都泼,像疯狗一样,见谁都凶悍,不讲理,即使讲理,也只讲自己的理,在这点上,面朝阳光一点都“不配”。
谁配“泼妇”这一称号?我不知道。
3、网络上的“争论”,或者说“骂战”,由来已久。早年泡论坛的经验告诉我,几乎所有“争论”,最终都以“骂战”结束。除了一时间的烟尘弥漫,身体器官彼落此起外,很难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共识”。
正因这样的经历,三年前,我曾公开表达自己的“三不主义”(不争、不辨、不解释),并专门说明了原因。在一加一,我也始终保持中立——一度时期,甚至修改过博客的“隐私设置”,因为,真的不想介入,更不想被介入。
现在说这些话,也并非想要有所介入,而只是一个公开回应和表态罢了。说完这些话,就该准备过年了。


有些教授,其实就是叫兽
偶尔的场合,会被人介绍成“专家”或“教授”,我必当场纠正。因为这两个词语,就像“小姐”和“同志”,在今天实在有些不堪的意味——“5.12”地震时,就有“养一只专家,不如养一群癞蛤蟆”的说法,后来,似乎又衍生出“砖家”之类多含贬义的新词。
教授,也是如此。熟悉网络生活的,恐怕没人不知道“叫兽”的说法。“白天教授,黄昏野兽,晚上禽兽”这段子,似乎也广为人知,深入人心。我曾亲见一位教授朋友,在被人尊为教授时的羞恼和愤慨:你才教授,你妈才教授,你们全家都是教授!
纠正的原因,第一,我不是,第二,我不配,第三,我不屑,第四,我不愿——这些年来,听说和见证了很多“无良专家”的信口开河,像“上访的人都是精神病”、“自行车比汽车污染更严重”之类观点,真是极品奇葩。而在高等院校,在所谓的教授队伍里,让人不堪的现象,让人不齿的败类,似乎也不在少数。像论文抄袭、学术造假、答辩上床之类“明规则”、“潜规则”,堪称人类大学史上的奇观。
这些年,因为课程改革的缘故,有不少大学教授,顶着各种旗号和身份,出入于基础教育界,以“砖家式”的出位表演,掠人眼球,捞取名利——他们,仗着自己多读了几本书,多知道几个名词术语,就开口苏格拉底,闭口哈耶克,在中小学教师面前充“大牲口”唬人;或者,以“求真”、“问道”者自居,随时以绝对真理在握的样子,四处张牙舞爪,胡搅蛮缠;或者尖酸刻薄地讽刺、辱骂中小学教师“愚昧”、“蠢笨”、“鄙陋”,“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叫嚣着要“尽情侮辱”,甚至要把大多数教师清理出中小学教育;或者像狗一样,甚至像疯狗一样,今天咬这个,明天咬那个,把别人的不理睬视为软弱,并欣欣然于自己善吠能咬的“批评勇气”……
看得多了,不难见出他们的心态和伎俩:他们,往往在大学里不怎么如意,却又不甘寂寞,只好降尊纡贵,到基础教育界显摆学问,想仗着自己的学术优越,在中小学教师那里博得些许葱白和慰藉;不成想,对他们所兜售的,并没有多少老师买账,他们便以叫嚣和辱骂,无所不用其极地博求“上位”,就像某些女星,以脱、写真和绯闻追求“头条”。他们,又往往有着双重标准——你谈家长里短,是小清新,他们写情爱琐事,就是清纯派;你说名人名言,是掉书袋,他们谈趣闻轶事,就是有学问;你说疯狗,是骂人,他们说手淫,就是比喻;你注重言语表达,是玩修辞,他们玩弄概念,就是学术严谨;你组织教师读书,是聚山头,他们跟学生讲几句话,就是搞启蒙;你写个书评,是互相吹捧,他们互相转帖,就是推广真理;你出版专著,是没有思想水平,他们发表论文,就是学术能力的表征……
如此,双重标准的最终结果,就是没有标准:你不表态,就是乡愿、烂好人,你表态,就是是非不分、智识不明;你同意他们,再滥的文章,也是有识见,你反对他们,再好的言论,也过不了他们所说的“坎”;你今天赞同,他们便引为同道,惺惺相惜,你明天反对,他们便恼羞成怒,勃然翻脸,就连昨天对你的认同,也要彻底翻转过来——你说感动,他们就说你“肤浅”;你想同情,他们就说你“廉价”;你要谦虚,他们就说你“虚伪”;你谈善论美,他们就说你“不求真”;你讲心灵建设,他们就说你“忽悠”;你说教师写作,他们就说你“追求发表”;你的文章发表,他们就说“没思想水平”;甚至,连你文后的回复较多,他们也看不顺眼,非要说你“攒人头”……
无良知、无原则,无底线,像这样的“三无牌”教授,别说让我长期做,就是临时被认定,也绝难容忍,所以每逢其时,我必立即修正,免得这名号污了自己——可是,倘你表明自己的“草根身份”,在他们看来,这又成了你扯的一张旗,仿佛在他们眼里,你说什么话,都是灌鸡汤,他们说什么话,都是传福音;你做什么事,都是追名逐利,他们做什么事,都是大公无私——连他们装B,都装得慷慨激昂,正气凛然,那副B遍天下无敌手的极品嘴脸,除了“无耻之尤”四个字外,骚瑞,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了。
或者说,这样成天狺狺着的教授,其实就是典型的: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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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与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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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18 06:12:20 | 只看该作者
张瑞田 :批评不要考虑面子

在鲁迅美术学院大连校区,一位书法爱好者来到我的面前,打开一卷书法,请我评议。对我来讲,眼前的书法爱好者是陌生人,或许他知道我常谈论一些书法问题,便把我当成了懂书法的行家。
一卷书法,有大字“天道酬勤”,有“毛体”草书,被浓墨纠结的宣纸躺在地下,没有生气可言,轻轻一瞥,就知道作者的轻重了。我看了看,又想了想,推敲要说那些话。依常理,应该说折中的话,小小的肯定,小小的否定,让作者有面子。可是,如此道来,他一定会以为自己真有两下子,依旧“天道酬勤”下去,对他没有好处。于是我采取“电击”的方法,对其彻底否定。第一,我认为他的书法啥也不是,破败不堪;第二,我建议他多临帖,不要写“毛体”,这一体不应该是书法家的专业选择。
记得司马迁意味深长的话——“盖西伯(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 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 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 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我想,我的话如果产生积极的作用,对他的学书之路是一种裨益。古人讲,知耻而后勇,一旦幡然醒悟,将有极大的超越。我希望这样的结果,等待这样的结果。
事与愿违,6月27日,这位不速之客在我的博客上留言,对我的批评相当不满,愤然写道:“尊敬的书法评论家您好!您认为盖草房的木匠不会盖别墅么?您错了。高级的木工都去装簧(璜)了,都是那些盖草房的木匠在盖楼呢。古代的人盖高楼大厦怕倒,可是今天却高楼林立。就像古代人觉得不可以做的,现代人都做了,这叫做发展和变化。如果人类都固步自封,就不会从甲骨文到中国的五千年文化。中国的第一位书法家他是怎样成功的呢?他是和那位大师学的呢?评论的名气大,但是不一定您评论得对。想评论别人的时候,第一要学会说话,第二要学会尊重人,第三您的评论不一定等于正确,只是您的一管之见而已,第四您不要评论您不懂的东西,不要不懂装懂。否则别人会对您的人格有评论。送上门找您评论的都是傻子,因为没有利益的评论都是说三到四。您懂什么叫做草书么?草书就是个人艺术的发挥,他千变万化,没有规律,而且天下没有一模一样的草书,就是师傅手把手教的他也不会一样的。一个字,在草书的行列里,他有很多种写法,您并不懂草书,也并没有多大的见识。我说没临帖,你就爬杆说没临帖,您能在没临帖的情况下写出我的功夫我就承认您了。哈哈哈哈哈!您还大话褒贬我的字。······您的书法评论家是谁封的呢?我很怀疑啊!今天,我和您叫个号,您可以把您包装的书法名家的字和我的字,不签名的放到人行道上,让老百姓评论,这个高低我认为最公平。老百姓的眼光是锐利的,因为现在的假货太多了,乱于(滥竽)充数的也有很多啊!不好意思了,话说多了,有不对的地方您多担待!但有一句话我很疑惑,您说我再临一下帖就成了,我很怀疑!我临了10来年的贴都没过您的评论关,我在(再)临临就过了么?哈哈哈哈哈!老弟××至此”。
“老弟生气了”,事情很严重。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真理的代言人,我努力的目的是回归理性,忠于理性。“老弟”的埋怨和愤怒,是“理论自信”和“道路自信”,这是他的事,我无权干预。然而,对我来讲,这是一件好事,它让我思考起当代书法评论的方式和方法。显然,我的“电击”方式和方法不合时宜。
那么,合时宜的话语方式是什么呢?一定是甜言蜜语,一定是歌功颂德,一定是三呼万岁。那种轻佻、柔媚的文字,那种世俗、浅显的感受,是书法家的征婚启事,即使找不到多少惹人耳目的优点,就大言不惭地说一声“爱好文学”。尽管爱好文学的依据是心仪广播电台的评书联播节目。
另外,不愿意倾听真话,不愿意忠实于事实,不愿意面对批评,成为坚固的社会心理,作为意识形态,自然波及书坛,并成为强大的社会痼疾,影响着我们的判断和选择。因此,空洞的书法评论充斥媒体的版面,阿谀奉承几成常态。这样的书法评论当然没有思想深度,当然不会有理论价值。那么,人类审美和生命理想所崇尚的博大、高贵、优雅、淡薄的精神品质,难道就遗忘吗?遗忘的后果,会给我们带来多么大的伤害,又有谁能估量?
说到底,超越世俗,坚持艺术第一的书法评论,才是我们需要的评论;拷问人类灵魂,思考书法审美的书法评论,才能承担起文化的责任。基于此,我不会改变自己的评论立场,把说真话的勇气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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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18 06:15:17 | 只看该作者
张瑞田 :近思远想“研讨会”

    研讨会,研究讨论之会议也。书法艺术的大发展,尤其是书法市场形成之后,研讨会就有了用武之地。开始,几个人,十几个人,几十个人齐聚一堂,就某人的书法进行研讨,或肯定长处,或剖析不足,或大大的褒奖,小小的否定,或小小的褒奖,大大的否定。
    研讨会是现代社会之产物。当一个人的艺术创作成果或学术研究成果,成为公共财富时,人们就有理由对此进行评说。这是社会开放使然,是思想自由使然。
    现代社会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媒体对社会生活广泛的介入,对每一个人价值判断的影响。研讨会需要借助媒体,把研讨会的纪要大白于天下,让更多的人了解一种艺术创作,一种思想学说,当然无可非议。重要的是,让人们了解什么样的艺术创作,什么样的思想学说。
    书法市场的繁荣,成为当代书法家创作的动力。书法家相聚,不再谈经史子集了,那种对文化经典的评述,似乎是傻瓜愿意干得事情。功利,庶几成为现代人的聪明才智,书法家开始关心润格,关心收入,关心自己的消费。
    研讨会的功能就在这样的背景下逐渐放大了,其世俗目的昭然若揭。
    最近,看到一位牛人的书法研讨会。既然是牛人,还有必要开研讨会吗?还有必要请四方宾朋高谈阔论吗?也许牛人还想当精英,当大师,成为更牛的牛人。尽管精英和大师的名号从来不是自己封的。
    果真是牛人,都不把平面媒体放在眼里了,而是借助电视传媒虚张声势,极大提高研讨会的传播渠道。错了吗?回答是否定的。当我们熟视时代特征,对什么样的表演都会习以为常。一系列的美言丽词算甚,没有三聚氰胺、地沟油的危害大,何惧之有呢。至于与会专家学者的溢美之词,我们也可以作“言论自由”论,这是个人的立场,是自己的判断。
    研讨会是需要开的,关键是开什么样的研讨会。作为对改革开放的思想历程略知一二的读书人,我清楚地记得,历史的拐点,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讨论息息相关。艺术创作和学术研究的突破与创新,也与一些研讨会相关联。研讨会是思想的“雅集”,只要我们本着学术标准第一,本着维护公理与正义的立场,集思广益,畅所欲言,研讨会自然会对当前的艺术创作和学术研究起到促进作用。
从研讨会,我想起鲁迅《立论》。鲁迅以他犀利、深邃的笔调写道——   
    我梦见自己正在小学校的讲堂上预备作文,向老师请教立论的方法。  
  “难!”老师从眼镜圈外斜射出眼光来,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一家人家生了一个男孩,合家高兴透顶了。满月的时候,抱出来给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点好兆头。
  一个人说:这孩子将来要发财的。他于是得到一番感谢。
  一个人说:这孩子将来要做官的。他于是收回几句恭维。
  一个人说:这孩子将来是要死的。他于是得到一顿大家合力的痛打。
  说要死的必然,说富贵的说谎。但说谎的得好报,说必然的遭打。你……”
  “ 我愿意既不谎人,也不遭打。那么,老师,我得怎么说呢?”
“那么,你得说:‘啊呀!这孩子呵!您瞧!多么……。阿唷!哈哈!
   
    这篇文章写于1925年,似乎在指陈今天的研讨会。“说要死地必然,说富贵的说谎。但说谎的得好报,说必然的遭打”,许许多多的研讨会,基本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于此,我不仅要问,研讨会的意义究竟多大。对这种研讨会,钱钟书一直警惕。上世纪80年代,在钱先生八十寿辰之际,有关部门要给这位著名学者、作家举行庆祝典礼。对此,钱钟书先生委婉而坚决地谢绝了。他的理由是“不愿花不明不白的钱,不愿见不三不四的人,不愿听不痛不痒的话。”
    书坛不能拒绝研讨会。如果是明明白白的钱,坦坦荡荡的人,讲真真实实的话,研讨会就有了理性的光芒,文化的深度,也就有了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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