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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与低调——读少木森最新禅意诗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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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1 13:56: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放松与低调——读少木森最新禅意诗琐记
◎陈柳傅
0
   
    时常以为写诗是一个“退步”的过程。我的意思:当一个诗人达到某个高潮——他自己认定或多数人认定——某些诗人有几次高潮,某些诗人说不定就是一次高潮。他开始越写越差了。对于那些“衡产”诗人,我们常给以“越写越好”的期待。而“越写越差”似乎更是规律。
    对少木森,说实在也在期待中。他在去年初出了第四本诗集后,他的博客呈现出一片喜气,多为已发表或已入诗集的作品被一些报刊转载的重登……至2008年7月中旬终于看到他的博客贴出署名“最新禅意诗”的诗作,至2009年1月19日共21首。

1

    让《杂碎》不是杂碎确不容易。“碎砖”变成“杂碎”,是“偷天换日”。因为长城,诗有大背景。背景淡了,诗的空间却宽了,这首诗的迂回曲折在于“巧言”。
    导游说:长城边收来的成块都被捡走当文物,剩下是这些碎砖,虽然比不上《红楼梦》中独遗一块的补天石,但与“当文物”兄弟一比,也有“怀才不遇”之叹,“一瞬间  这砖就有了沉重的质感”。但话锋一转,又说其实世界从来“疮痍满目”,最终都不过“杂碎”而已,连长城做了背景,在“疲倦的历史”中,实在不过让你自以为是,也不过可供人“调侃”而已。最后又“峰回路转”,正言结论:正是“杂碎” 如“碎砖”这样(回到原点),我们才排脱枯燥无味的“概念”,让人有鲜活的感动。
    少木森是个多面手。但是若说他的随笔写作帮助了他的诗,不如说这里的“巧言”(一种思辨)是他的美学观点帮助了他的诗。“杂碎”如细节,决定了一首诗。达到“一首诗”比“一首诗”更大的空间。
   《登长城的感觉》是他长城的另一首。不知道写于同一次之行还是其他时间。
    诗需排除“公共意象”建立“个人意象”,而“个人意象”需具体地细腻地扩大……《登长城的感觉》这里,长城“像蛇腹在蠕动”,不属于个人。登长城的所谓“豪气”大部分应该说是用于“应景”的“正确”的思路。
    “站在这里  能看清/平常没有看清的另一面/或者从猎猎的风声里/找出感觉  给平庸生活/添加一个豪气的梦。但是“像蛇腹在蠕动”的长城,向上攀登过程,人真应看到的“豪气”是个梦, “天堂不可能因为攀援/而越来越近”, 天堂也是个梦。人在历史潮流中,在平庸生活中,真不过是被机械地“吞吐”而已。
    《登长城的感觉》给人不是红色,而是灰色的感受给人这种与“豪气”相反的——有点伤感,这种归的透彻!也许就是禅意。
    这里事实上将“个人意象”套于“公共意象”之中。多数人将自己置于“蛇腹在蠕动”之外,而“他”将自己送入“腹内”。只有如此的个体体验,才有清澈的禅悟。

◆杂碎 / 少木森

阳光照彻一堵残墙  也把
墙角一些杂碎的废砖照彻
该明的明  该暗的暗
多少来往的游人  举着照相机
本来很少对它拍照   可就是
导游一句话  让闪光灯不停闪动
导游说:这是长城边收来的碎砖
成块的都被捡走  当文物了

一瞬间  这砖就有了沉重的质感
过往的历史  疮痍满目
是不是让它觉得太沉太重
但我知道   我以它为背景
肯定  是一种调侃

疲倦的历史  并不说远去就远去
犹如杂碎的梦境  很多时候
使我们真切感觉它不可或缺!
你看  一只偶尔爬过的昆虫
就让我们感觉  生命
和它贴得那么近
你看  一阵风过尘起
都能牵引出另一种苍茫
我们  有时就需要一些杂碎
被按在概念里  让人感动
◆登长城的感觉/少木森
沉重的石头  竟昂着头
模拟我们的欲望
贲张  收缩
沿山脉向上攀蜒
长城  也就像蛇腹在蠕动
游人像被它吞裹的食物
向上反刍  欲吞欲吐
天堂  不可能因为攀援
而越来越近
只想站在这里  能看清
平常没有看清的另一面
或者从猎猎的风声里
找出感觉  给平庸生活
添加一个豪气的梦
谁知道  最终感觉
自己只是蛇腹里
蠕动的食物  不断地
被欲望  向上反刍

2
    少木森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经营“禅意诗”。2006年他有一阵停了其他写作,在博客上写“每日一禅”,一禅,就是每天一首“禅意诗”。我认为这一年他的“禅意诗”成熟了。
    少木森诗作语言优雅,语气平和,诗的空间疏落廊阔。“禅意诗”适合于他的个性。“禅意诗”与他的淡泊,恬然胸怀相联系。所以他的诗风总体上变化来得慢。但集中欣赏这一批“最新禅意诗”我看到——
相对于他的早期多数“禅意诗”的语言追求精炼,“板上钉钉”的简明……一路而来而至最新的作品,我感觉他写得越来越“松懈”——早期诗作中也有这一类,而现在这一类表现得更突出。
    我例举写于2006年之前的《墙下红》。这样风格的诗,他可能还会写。但心态随年龄、阅历以及阅读,世态,他的禅意诗也不能一成不变。诗从“精炼”到“具体”(诗的“具体”——叙述,是现代诗的“主趋势”的技艺,一些所谓“精炼”诗句,因世人读诗心态演进,渐显枯槁,渐失精彩——本文为不枝蔓末展开)反映出他独创的禅意诗有种种写法的可能性。
    《姿势》读起很有亲切友好感。写照相:如痴如醉地 变换过 / 几种拍照和倾听的姿势。可以说是人的姿势与自然姿势这诗中之所以“相去无几”,是人爱自然,与自然相敬如宾。

◆墙下红 /少木森(写于2000年之前)

以冻紫的手  
乞向  
冷瑟的季节  

握  夕阳  
暗淡如烟蒂  
点着  
墙下  
鞭炮热闹  

几时  
学会和墙说话   

◆姿 势 /少木森(写于2008年10月)

红树林  只是大海的一个角落
好像它已经大得无边无际  一些飞鸟
因自由而任性地鸣叫  姿势和海一样低

它们不是有高飞的翅膀吗
远天的霞彩  却似乎与它们无关
它们的飞翔与鸣唱
只在这一片矮矮的树梢上

听到涨潮的声音  也低低地响着
泥滩上那些小小的招潮蟹  开始
从那些低的地方爬上来
寻找  高处的细小的缝隙
在那儿招摇着  好像
潮水涨落真与它们的招唤有关

一片苍茫的红树林
那么多树的暗影  那么多的沟与滩
我知道  做为一个匆匆来去的旅人
我无法深入其中  无法破译更多
只能为低低树梢上那些自在的鸣叫
如痴如醉地  变换过
几种拍照和倾听的姿势
好让自己一些零碎的心事
也以低低的姿势  随意地
挂上某一枝低低的树梢

3

    《草尖》是智性的一首。类似历史上所谓小诗的优质产品。是特别悠闲中出来的巧诗。谁在一颗露珠像哈哈镜那样照过?但这是合理的。真实的。在我看来《草尖》表现了生活的快乐。他想像露珠里装着笑声——聚焦我的目光/尖尖细细的  /像草尖……轻轻地刺破露珠/会不会 / 就倒出一串笑声
    对于草尖诗题的由来,我认为与其认定对生活的观察,不如将之认定为生活的想像。说起来这首诗并没有什么大技巧,只是情趣,像童话一样思维。特别聪明。
    想像产生诗,想像在诗中使人心很细,“动作”很细。
    读这样的诗,人会细心。不再撞伤,哪怕一颗露珠。
    正是无大技巧的诗,才是好诗。

◆草尖/ 少木森

草尖上有一颗露珠
晶莹地  等待我们目光穿透
像哈哈镜  等待捕捉
我们的笑声

突然想  我得轻轻地
聚焦我的目光
尖尖细细的  像草尖
还要轻轻  比微凉的风还轻
轻轻地刺破露珠
会不会  就倒出一串笑声

4
    《灿烂》与《偶然发现》都是写物。《灿烂》关于一棵桃花心木。《偶然发现》关于残墙上一幅残画。两首基本都含有人与物的“互动”。
    我总认为,“互动”是关于“物”的“落后”的写法,愈“互动”愈“落后”。这里树的主动相对少,而且处在诗人的调动中。两诗的较为成功在于整首诗很立体,很“全面”,这样的意味才出来了。我更喜欢《偶然发现》。这里的“互动”弱了。
    我们可以比较一下人邻的诗《整整一箱子刀子》,我暂时将这样的诗称为“客体诗”。因为他不是“主观”地写,而让物自己“写”。
    尽管这里——与相比之下发现能发现写“物”上的不同。“物”,残墙上一幅残画,有一两行像第一人称,让“物”自己表现了自己:……残墙与残画,在我的对面/注视着我  /它们的表情,比我还要怀旧/为不断黯淡下去的光,缅怀!//比憧憬还深,比破碎/还疼的那种缅怀,像不像 /我涂鸦的诗句
    从中可以看出,少木森的禅意诗在“物”这一方面做得不彻底。当然风格的大变,是艰难的。如果加上适于自己,更艰难。因此绝对多数诗人往往“从一(风格)而终”。

◆灿烂/少木森

在大雄宝殿前  一种高高的树
满树黄花  犹似紫藤花穗
一串串挂垂着  旗帜般猎猎迎风
或仰面或侧目  我旋转着不同视角
看着它  似乎是我的目光
看得它亢奋起来
它的那份灿烂热烈  使得它
不像一株植物那样
置身世外

于是  我感觉它跃跃欲试
一直想参与我们的生活
那些  人来人往的场景
是不是把它的心情踏乱了
每一个开花细节  都染着人的气息
像人要做些什么  不做些什么一样
它要开些什么花  播些什么香
似乎都构思过度了  繁花似锦
为我们营造热烈的向往

我想象着它简单的一面
披着每年如期长出的绿叶
素面朝天  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
这可能是一棵与众不同的树
可它的简单的一面  其实
始终不为人所知
它就是这样开着自己喧闹的花
迎来或送去那些蜂蝶
一开一落之间  才招引那么多目光

为什么有人叫它腊肠树呢
就因为它结的豆荚果像腊肠吗
又为什么有人命其名为桃花心木
是因为它的木质艳如桃花吗
人的每一个企图  其实
都破译不了它  只能虚构着它
每一个结论都是徒劳的  站不住脚
它就开着它灿烂热烈的花吧

我其实也喜欢这样一棵热烈的树
一些人叫它腊肠树
一些人叫它桃花心木
我在它树下转了一圈又一圈

◆偶然发现/ 少木森

一堵墙,残墙!
墙上一幅画,残画!
残墙与残画,在我的对面
注视着我
它们的表情,比我还要怀旧
为不断黯淡下去的光,缅怀!

比憧憬还深,比破碎
还疼的那种缅怀,像不像
我涂鸦的诗句

反过来说,我涂鸦的诗句
像不像那堵墙,那幅画
比我过去的梦还要幽深
比怀旧还要怀旧
在逐渐黯淡的风景里
除了诗歌,我面对墙时
偶然还发现,那一幅残画
把眼前的苔藓,滋养得很绿
隔绝望向深处的眼睛

整整一箱子刀子/人邻
     
刀子太紧了。
积满灰尘的废旧仓库里
它们无法
取出自己。
它们的呼吸隐秘,
停在过去的哪一秒?
被仓促抽干的哪一秒?
整整一箱子刀子,
最后插入的那一把
插入了整整一箱子的尘土。

5
   
    少木森第4部诗集《给自己找个理由微笑》出版两个月后,一回碰面他说了一句:集子销路不如前——在书名我犯了个错。前三部诗集,书名都带“禅”,像“花木禅”、“ 谁再来出禅入禅”。第3部定了专有名词,称《少木森禅意诗精选99首》,第一次印,发行了六七千册。少木森说书名犯了个错就是指不该不含“禅意诗”这个称呼。
    少木森的写作涉及散文、小说、理论诸方面,他也研究过禅学,写禅。但我了解他不会去当禅的研究家(他将来可能涉入研究的是宋理学。)研禅,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说过一句话很有禅意: “总是回头看时,可能就要错过眼下不错的风景。”此言可以作为他对“禅意诗”写作的信心。书名之叹,亦可看出他会将“禅意诗”不“回头”地写下去,因为他不放弃“当下”的努力。
    年末我看到他的“最最新的”禅意诗《一只不叫的蝉》。这里的哲理,具有他自己的体温。这里,蝉之于声音的精确(非常简单的精确!),最能表现出他对诗的“一锤”把握——
                                 我总在揣摸  没有蝉鸣
                                 还有谁说:这是一只蝉。
而后他进入“人蝉合一”,又自如而出——因为他写的竟然是一只不叫的蝉!
    “一只不叫的蝉”有何寓意?我这样理解:一个人以他“最主要”部分出现过,出彩过,“出声”过,哪怕后来不“出现”,不再“出彩”,不“出声”,一生也就足够了,甚至只有后来的不“出现”,不再“出彩”,不“出声”,才更让人“牵肠挂肚”。
    也许这才是人生的苍凉,才是为何人们这样地爱生命。

一只不叫的蝉/少木森
               
认识蝉
从它的声音
蝉鸣  也许就是它的一切
我总在揣摸  没有蝉鸣
还有谁说:这是一只蝉

裹在树叶里的蝉  很模糊
而裹在声音里的蝉
很清晰

很多年过去了
我还在想起那一只蝉
那可能就是我
偶然一次  最专注的
在看一个生物
也可能是我  最执着的
要记住  那一刻
有一只蝉  它不叫
让人  牵肠挂肚
6
   
    少木森不是 “高调”的诗人,所以他生产“低调”的禅意诗。
    《那天在做笔记》很有意味。诗的“主题”,我想是说曹丕之 “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至少给人这样的心理背景。
     换个高调诗人,不是《那天在做笔记》这样的题目,也不是现在这个内部样子。
     从《那天在做笔记》以及《放松》我发觉:禅意诗最大的特色就是出来一种氛围。
    《那天在做笔记》说笔下无小事,一种神圣。但诗并不危言耸听,是具体地,营造一种让人几乎有呼吸其中的气息。做笔记。抒写——“墨迹把白纸一行行覆盖”,却“如揭开一层层遮盖”。你再读下去,他扣住的完然是“抒写”,但上下左右,是“杂乱”,“拥堵”,“不安”“隐瞒”,“透”,“亮堂”,“阴暗”……这里名词,充满了力度,超出名词,是个动词,动感,说穿了,这首诗让人置身于已经出现的浓而深的、作为重要抒写的“千古事”“寸心知”气氛中,使人不得不小心,正如拿破仑所说的“字是不能写在纸上”的教诲。
     在少木森博客《放松》一诗的留言中,我读到这一段:
    “放松有两层意思, 一是说肌肉松弛, 二是说消除紧张。放松训练的直接目的是使肌肉放松,最终目的是使整个机体活动水平降低,达到心理上的松弛, 从而使机体保持内环境平衡与稳定。……放松成功的标志是, 面部无表情……”
     我觉得《放松》确乎“面部无表情”。
    也许只有放松才能看见,落叶如何于风中打一两个旋儿,才能想得出一只鹰隼,“随意歪歪头往下看着什么”。后来他拉到近景,看到自家的钟挂——放松,已经不计时间,注意钟形体或指针之后淡薄的光斑。我想最后点到的“我站在阳台”,看见十字路口“上过街的情绪堆积在一起”,其实这里面对更多的人,不管视而不见还是司空见惯,已经没有多大的意思,足见以前诗人说,诗不是要追求有多大的意思,甚至不要意思——其实对诗而言,就是如此。《放松》而“面部无表情”,由于此却能容下各式各样的表情。
    这首《放松》倒对少木森的诗写作有象征的意义。他的禅意诗经历了近20年,他的诗内部“松绑”——放松了。从当初到“严谨”到“放松”,语言质地更显示诗的材料“力学”——他对诗的意象“数量”减少,对一两个意象“细水长流”式具体化。或者说他运用意象不再“骤变”,而是自如缓慢,有更多的无意之勾勒,无形之牵动,少木森曾说:“禅与老庄有许多相通之处,老庄说无为而为……”这种“松懈”是否可以理解为写作上的“无为”或为诗心态的“自由”?而“无为”或“自由”,反而使诗超然,有高度,出现内心的清澈与大境界。

那天在做笔记 / 少木森

我端坐于案前  做着笔记
墨迹把白纸一行行覆盖
其实  恰恰是一行行揭开
如揭开一层层遮盖  一些
杂与乱  就拥堵眼前

白纸的安静  包容
让笔  稍稍犹豫
稍稍  不安

灯光  想隐瞒着什么
或者想  读透什么
一半亮堂  一半阴暗
看上去就有了深度
◆放松 / 少木森
            
看过  萧萧落叶
从很高的地方飘然而下
偶尔在风中打一二个旋儿

看过  一只奋飞的鹰隼
突然不飞了  拍动着翅膀
定点在空中  随意歪歪头
往下看着什么

看过  一只钟挂在墙上
阳光反射在上面
指针看不见
只看到光斑

现在  看着十字路口车来人往
过街的情绪堆积在一起
我站在阳台上
【附记】
    年前我将少木森博客上的“最新禅意诗”前13首打印成一册题名《草尖》的书模样,进行一翻欣赏。新年又读到七八首新作,花几天“断点续传”写成这篇“琐碎”。
    学习这21首诗中,我还顺带阅读了他的禅意诗“理论”。以下是我从他的随笔与谈诗论说中归纳出来关于他的“禅意诗”十条主张——
     1,  主张诗的纯净,精神的纯净,语言的纯净;
     2,  主张叙述是现代诗的主趋势。致力叙述,诗歌才有更丰富的可能性;
     3,  主张诗的主要张力在于表现的“精准”, 主要防止“硬拔”;
     4,  主张诗歌“先锋”,特别是实验性的先锋;
     5,  主张诗歌要有诗人自己的体温;
     6,  宗教既然已经渗入我们的血液,是我们生存的一部分,思考的生存的一部分,我们写诗不要回避;
     7,  口语诗应该流行;但它必须是“诗”,而不是“口语”;
     8,  怎么写都可以,只要不要“硬写”;真诚地写怎么写都会有好诗。
     9,  主张诗是人的一种独白,但同时也像是一种对话。它是需要有第二者倾听的一种独白,某种意义上是一种对白——永远必须有人参与创造,才会有诗!
     10, 诗有本性是善良的,正是她使人的自性永远怀抱善良,也正是她使人生永远充盈诗意。
(以上均系原话。引出处从略。未经少木森本人过目,可能不妥。):
   
     少木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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