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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梅,亲历跨年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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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5 13:13: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石梅,亲历跨年诗会
                                                        文/二月兰


“石梅﹒教育诗”的跨年诗会,我会带着汶儿参加。12年年末,在枫桥,我这样告诉文芳老师。文芳老师自然欢迎,并热忱相邀全家人一起前往。
30日是周日,晚间到家,发现文质先生的短信,询问什么时候到常熟。
我热切希望能够全程参与,也无限憧憬序幕拉开的那一刻。但31日上班,我不放心草儿,不希望因此而给工作留下遗憾,于是注定给石梅之行留点遗憾了。我回复,明天上班,大概晚饭前后到。
31日,一天忙碌结束,我和汶儿的晚餐是打包在车上吃的。紧赶慢赶抵达常熟,早过了华灯初上时。
石梅﹒孩子
第一章:童年的欢乐
第二章:荣耀之巷
第三章:温柔甜蜜的影子降临
第四章:隐秘的宁静的魔力
第五章:我的心蓦地腾飞远离大地
第六章:远方的你的回声飘离了
第七章:一切化作欢梦
第八章:海面上的清风来到群山深处
第九章:在灰色的晨曦中寻找通往彩虹的路
第十章:托起轻盈的飞鹭
第十一章:空中飞舞的风筝醉人的回旋
第十二章:这是春天的时刻
诗会共分十二个章节,其实哪个章节不让人向往啊?只是无端地相信,有孩子们的参与,诗会定然会增添许多的温暖与感动。
在诗会第三个章节即将结束时,我和汶儿到了会场。远远地与文芳招手示意,而后选择远远地坐下静静地观赏。
这时候,仍陆续有家长带着孩子们来参加诗会。
石梅的孩子真是多才多艺,原创诗歌的朗诵、古筝、二胡、舞蹈无不让人心动。尤其是那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姑娘,把鸟叔的《江南style》演绎得那么华美与妖娆。看姑娘的好身手便知道她的功底,果然她是学拉丁舞的。
石梅的号召力真是强大,错过了开篇的精彩,但依然欣赏到了美丽的风景。元日早晨不断有孩子参与到诗会中来,有毕业一两年的,还有远在异国他乡求学的。这些孩子的表演形式各异,或诵或唱,表达的是同样的心情,对母校对老师对曾经岁月的重温与祝愿。最后,顾泳校长以一曲《和你一样》表达对这些孩子的祝福。
我们的孩子也不赖,在活动的最后时刻,我们社区的老师一起登台每人朗诵了文质老师的一首诗,我们的孩子们也联袂演绎了《沉重的时刻》。其实,诵读什么不重要,诵读水平的高下也无关紧要,懂不懂诗歌更不重要,重要的是来了,在参与,在诵读。
踏着诗歌的节拍,和着诗歌的旋律,接受诗歌的熏陶与洗礼,感受诗歌的温润与柔软,足蹈之,手舞之,心乐之。
石梅﹒赵赵姐
文质老师就坐在最前排,他不时和身边的女士交流着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回头发现了我,几度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来到了他们身边。
打过招呼,他没向我介绍身边的女士,就去舞台就座了,我猜测可能是石梅的顾校长,伸出手去招呼。她微笑着跟我握手,但温柔地告诉我:我不是。
她是谁呢?一头披肩卷发,说话细声细气,和蔼,温润。仔细打量,脸庞瘦削,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模样。
不知道她是谁,含糊其辞地招呼了下,又回到了汶儿身边,没接受他们到前面落座的邀请。
她是谁呢?我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环视四周,整个诗会现场除了文芳和文质老师,我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他们都远远地在舞台上,自然,也无从打听。
后来,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再度来到了她的身边,冒昧地问:“您是赵赵老师吗?”她说是的。哈哈,果然是唉,我发现自己的脑子居然也有好使的时候。
可是文质老师怎么不向我介绍呢?喜欢她,常常潜水去她那里。记得去年诗会时,曾看到她裹着披巾席地而坐诵读诗歌的侧影。有一回我上传了一张在建平的照片,青花说,乍一看有点像赵赵。原来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来自于此啊。
我告诉她青花的话,她笑了,温柔地说:我们像吗?她倒是知道我的名字,估计是文质老师说的,或者从旁的什么渠道知晓的。可是文质先生没给我做介绍,兴许他潜意识里认为我们彼此是认识的吧。
这时候山东的王玉翠老师也来到了现场,估计他们是出去吃晚饭的。她曾在群里询问如何抵达常熟,又说会举家前来。因此,一看那一家三口,我就确定是她了。
和赵赵姐聊天,越发感觉她的温柔。后来,月来室主人给我们照相,看起来,赵赵姐像个娇羞的姑娘。在每一张照片上,赵赵姐都是如此这般的温柔可人与优雅,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有着无法述说的美好。
突然想起羽儿曾经形容她自己“像只大鸟”,真的,这一刻觉得自己真像只笨拙的大鸟。文质老师说我们某些器官是有些相像。哪里像呢?眼睛?鼻子?还是嘴巴?难道真有那么一丝神似?
赵赵姐来自山东济南,长途跋涉而来,自是又些许疲惫。她说曾在河北保定呆过十多年,想必那是她的故乡吧。这是清风姐姐所在地,还是一米姐姐的呢?无端地,再度生出许多熟悉之感。她现在辅仁工作,原先初看这地名联想到的竟然是日本,其实仍是在山东,是山东大学附属的一个学校。
不知不觉中,诗会现场热闹起来。等我重新回到自己座位时,凌校长来到我的跟前,握手招呼。随后,发现南通的陈春老师带着他的宝贝来了,我们刚在枫桥见过面,曾听他这么说过。邱磊老师在,鲁和尚也在。
赵赵姐人娇美,声音也特别娇美,字字句句轻轻柔柔。读诗的时候,一个个字蹦出来,如同那颗颗珍珠跌落下来,似乎吹弹可破。很多时候,我更愿意倾听,听她温柔地说,优雅地说,不急不缓地说。
来自寒冷的北方,赵赵姐却穿得那么单薄,绛红色开衫里衬着天蓝色的羊绒衫。稍后,她还脱了开衫,脚上也换上了春秋鞋。看着她,我真是羡慕啊。因走得匆忙忘记吃药的我不但裹得厚厚的,还时不时地咳上几声,自己听着都难受。
听她跟文芳聊诗,说起自己写过的诗中最得意的诗句:放开你紧握的手,给溪流更多的自由。说为了这句自己看好的句子,绕啊绕的绕出了那么一首诗。看他们笑语嫣然地说着,比划着,即便自己对诗歌一窍不通,但内心居然也显得从未有过的柔软。
我们轮流读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读文芳说的最有意思的童话《小银和我》,读各种各样的诗。24小时,不停地念,穿插着看电影片段,或者诵读视频、音频等,好不惬意。
文质老师、文芳、赵赵姐、月来室主人、邱磊、陈春父子、诗人小云,还有我们母子,一直坚守到了新年的凌晨。
而赵赵姐、文芳,还有我,坚守到了活动结束,不曾离开过现场。在大家陆陆续续离场休息,或者找个僻静处躺着的时候,我们依然在用诗歌的方式存在着。
最动人的那一刻是在2013年的黎明来临后。
石梅的一对双胞胎在妈妈的带领下来到了现场,文芳唤过两个孩子给他们读《小银和我》。舞台一侧的桔红色沙发上,文芳簇拥着两个孩子共读着故事。两个孩子如同精灵般聪颖可爱,在文芳的引领下比赛似的表达着自己的奇思妙想,点亮了春天的时刻,带来了那一抹春色。
而赵赵姐和来自北京的诗人小云端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就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们,耐心地听孩子们悦耳的童声,精彩的言语,时而低头,时而颔首,时而微笑,成了一幅最和谐的画面。
我不知道,呆在赵赵姐的课堂里,是怎样美妙的一种感受。但很多时候,就那么默默地聆听着,注视着,便已经是一种最美好的享受。读诗如说话,说话即诵诗,没有疾言厉色,没有暴风骤雨,有的是始终如一的温婉、友善与优雅。
石梅﹒月来室主人
月来室主人是此次诗会印象最深刻的老师,追溯起来,也是“哈尔滨·雪知道”的时候便已经熟知,他的宝贝女儿妞妞那双大眼睛,以及她那身小碎花棉袄成了经典。
从河南到哈尔滨,如此遥远的距离,需要多少时间的长途跋涉?一路行走,将会有多少挑战?需要多大的热情与激情指引着他们一路向北,向着雪花飞舞的北国冰城而去?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这不仅需要体力,需要勇气,更需要信念。
在石梅,我见到了月来室主人一家四口:他和妻子,带着女儿妞妞,还有自己的侄女彤彤。他更让我增添了几分佩服!当一个人能够执著向前的时候,需要的兴许真的不多,勇气与信念便够了。而当他能够说服身边的人一路同行时,他便已经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他能够散发出强大的能量,能够吸引他们支持他并且和他一同结伴前行。这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浑身散发着这样的能量。我迟到了,没有听到他诵读他的《众花之唇》。在我诵读了张老师的同名诗后,读到了他写给那个与奶奶相依为命的孩子的童话。童话兴许改变不了孩子什么,但至少是他的一份心意,能够慰藉孩子的心灵,让她明白:无论如何,这世上会有属于她的那份温暖与甜蜜。
赵赵姐告诉我,他读这个童话的时候,可感人了。当她听到他诵读到“数数时,请把奶奶也数进去”时,眼里不由自主地含着泪花,而他居然能够把感情控制得那么好。
月来室主人,接触时间不久,但能够感受到他的那份热情,那份执著。他用自己独有的方式——用自己写的那些童话慰藉那一个个需要特别关爱的孩子(临分别的时候,他把自己装订的那本童话集送给了汶儿)。
他的每一篇博文总是很长很长。我曾一度好奇:他是教什么学科的?怎么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写这样的长文?而且更新得如此频繁,篇篇都饱蘸着深情一挥而就。
慢慢地知道,他是教语文的,从他那些好玩的课堂中,从他那些无尽的点子中。至于为什么有那么多时间,我想理由可能只有一个:因为热爱。
月来室主人的朗诵真好听,富有磁性,满含深情。他不仅诵读了诗歌,还诵读了自己的教育叙事。在零点钟声敲响之后,在大家的倦意渐次涌来的时候,他给我们带来了他的教育叙事《舌尖上的教育》。很难想象,他工作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是如何葆有着这样的激情的。
当我们的孩子每天享受着免费的公车,享受着可口的饭菜,享受着老师的全程陪同时,他们的孩子蹲在雪地里嚼着他们的大面饼,喝着呼啦汤,还有什么面。
尽管我们的服务尽心尽职,每周的菜单总是及时更新,尽可能地注意营养的均衡,但家长还是会嫌弃学校的饭菜不够可口不合孩子的口味,有的不厌其烦带着孩子回家就餐,有的则宁愿把饭菜送到学校门口,就着阳光或者阴冷的风就餐。
因在校门口就餐这样本可以避免的现象,家长甚至还给学校曝光,希望要个说法,引得媒体采访等带来一系列的负面报道。饭菜问题,甚至成了某些学校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的困扰。
而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孩子,吃的永远是这三样,因食堂翻建在室外就餐已经快一年。寒冬腊月,蹲在雪地上,就着飘飞的雪花与刺骨的北风就餐,却似乎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人觉得不妥,没有人心疼他们,更没有人觉着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
听着这样的故事,看着那样的照片,我们的心里都堵得慌。为什么教育局的领导如此不作为?为什么村书记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为什么校长不可以仁慈一点安排孩子进教室就餐呢?为什么家长如此奴性,认为这是孩子该有的吃苦方式?而孩子们呢?他们能够做什么?偷偷到教室吃饭,倒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如果说,某些地方主义做法让人无能为力的话,就学校而言,应该是可以尽自己所能为孩子们做些什么的啊,譬如因地制宜解决在外就餐的情况。
文质老师说,在那样的地方,很多很多词语是应该从我们的习惯思维中删除的,譬如“应该”“可以”等等。
置身这样的教育背景,月来室主人真是太伟大了。他说,我能够做什么?发挥我自身的力量,改变我自己的教室。
常常觉得,身处什么样的环境,跟什么样的人同行,比要达到的目的地更为重要。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他是如何保持自己的状态,坚持自己的追求,并给孩子尽可能提供安全、有序的空间的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太强大了,浑身散发着正能量,让人可敬可佩了。想想自己,虽然也希望有所追求,但总习惯于从客观上寻找原因开脱自己。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是太大了。看着他,我心生愧疚。
24小时跨年诗会,最难熬的是凌晨时分。为了给活动增添些趣味,也为了缓解大家的困意。每两个小时一个章节,我们就照一次集体照。每次照相,都是准点进行,唯独六点档时,提前到了5:48分。大家听到招呼纷纷起了身,而小云老师还在懵懵懂懂的睡梦中。集体照拍摄完毕,文质老师提议去给他拍一张睡态可掬的个人照。听到动静,他嘟囔着“拍照啦?拍照啦?”醒来,得知我们已经照相完毕,依然嘟囔着说:“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实在太有意思了。
在六点档,月来室主人再度为我们带来了他的《从哈尔滨到常熟》,真不知道这些富有激情的文字是他什么时候敲下的。
以诗歌守望新年,用文字点燃新年,展现诗歌的浪漫,放飞不老的梦想。在诗歌中徜徉,在文字间留连,我们的心一起在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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