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4-03-19 10:04 - 已阅:[]次
中国有一个特殊的阶层,叫做“知识分子”,或者叫“文化人”。这是解放后的说法。旧社会叫做“儒”。。。。。
这个阶层的起源很早,在古商代,他们有高贵的地位,世代相传,殷商是个很迷信的民族,这帮人专门靠国家财政养活,可能由于养“儒“太多,浪费了财政,荒废了军政,最终强大的商被西起的小国周灭掉。
周和商族属不同,商是东夷族系,而周是西戎人,两大族群打了上千年的仗,先是西戎炎黄联手灭掉了东夷的蚩尤建立了夏,商是东夷人,但起自东北辽东,因而比其它东夷部落多了几分野性。最终入中原灭掉了夏,恢复了东夷政权,入了中原自然养尊处优起来,学着其它东夷人开始讲“仁义”和“礼乐”,逐渐荒废了武功,柔顺起来。要讲“仁义”和“礼乐”自然少不了“儒”,于是全国开始性大规模开始养“儒”。
周人跟夏有血缘关系,都来出自羌戎,性尚武。灭了商之后,觉得这些“儒”实在搞笑,不知道干什么用,于是把他们赶出城。周人自己住在城里成了“国人”。商的遗族住在城外,成了“野人”。商的百姓失去了家园和土地,开始贩货为生,成了生意人,也就是后来的“商人”。但是“儒”是从来不干活的,这下了失去了财政供养,周人觉得“儒”是没有用的人,即不允许他们从政,也不允许他们从军,怎么生活呢?
好在儒们平常为了讨君王欢迎心或忽悠君王,识得几个字,于是靠给人办丧事,骗些小钱为生。
这大概就是王国维,梁启超他们说的最早的儒了。
“儒”们政治人败了,但自尊心还是有了,不肯穿周人的衣服,逐步穿商族的服装,但又不敢明说,怕被杀头,于是起了个新记词,叫“儒服”。因为胡适和傅斯年考证说:“儒就是殷民族教士,儒服其实就是殷人的服装”。
东夷人原本性柔顺,尤其是“儒”,明里不敢跟凶悍的周人顶嘴,但私下里还是经叽笔周人粗野没文化,不懂仁义。当然周人也嘲讽他们是头脑僵化的神经病。
周人制定了一部分《周礼》其实是参照“商礼”制成,凡事要讲规矩,但其实周人整这玩意,主要是为了对商遗民进行民族压迫用的,周人自己搞不懂这些毛玩意,过了几百年后,早就忘的一干二净,熟悉周文化的老子,也从来不把这些忽悠人的东西当回事。
但东夷人孔丘对些很重视,他认为这是安身立命之根本。他想教化周人“知礼知仁义”,又不敢明说,于是整了句“礼失求诸野”。让周人去向城外的野人“商遗民”,学习仁义礼乐。
“儒”虽然成为野生,但“儒”原本是朝庭豢养的宠物阶层。他们即不劳动,也不想经商,即不研究社会,也不研究自然。
他们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一些花活,去讨君王欢心,他们最大的理想是“学生文武艺,贷于帝王家”。
“儒”人有足够了耐心,等了N年后,终于在汉武帝时,重新获得政治地位,时隔上千年后,重新成了正统,并一直维持到现在。
所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儒成为正统文化后,中国人民的智商迅速降低。
“儒”这个阶层,之所以即不研究社会,也不研究自然,专门替主分扰,研究如何替君王排扰解难,整治百姓,这个是并不奇怪的,于他们的收入来源有关系。
“儒”也叫“士大夫”,现在叫“知识分子”。在几千年的集权社会中,他们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靠官棒,如果当不官,那就百无一用是书生了。所以,他们研究君王以外的事情,实际上是无法生存的。
西方中世纪之后,之所有有很多独立文化人的存在,跟教会是有关系的,教会虽然历史上也很专制,也干过N多的坏事,但它毕竟独立于王权,有自己的供养机制,这样可以使一部分人脱离生产研究文化,又不受王权控制。
但中国没有这种供养机制,所以,几千年来,“文化”被完全控制在“儒”这个阶层手里。
但这帮人并不真的对“文化”有兴趣,因为对他们来说“文化和思想”又不能当饭吃,只有研究君王的心情才能换来饭吃。
因此,其实并不是中国人的脑子不能产生“思想”,而是“思想”在这种机制下,是无法存活和传播的。
这种环境,它只能产生“儒”。
“儒”虽然以“文化人”自居,但他们真的对“文化没兴趣”,对自然规律没兴趣,对经常没兴趣,对劳动也没兴趣。
它们只是喜欢读书,并以认字多,文章写的复杂看不懂为高深。里面是否有一定思想和逻辑,他们是从来不在意的,只要君王喜欢就行。
而君王其实也不关心他们是不是有思想,只要文章写得好,吹捧的舒服就行了,两下一拍即合。
大道至简,其实思想这东西,是越简单越实用越好的,并不是越复杂越好。
中国的所谓“文化人”这个阶层,其实跟有没有文化,有没有思想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主要是指一种人格标准。
而这种标准就是“专制和宠物”,为集权歌功颂德,并提供娱乐性舒服。让有权和有钱的人舒服。
中国文化存在一种现象,就是“汉语和汉字”完全不是一个体系,汉语是指汉人说的话,而汉人并没有自己的文字体系用来记录自己说的这些话,汉人的文字系统被“儒”们搞成“文言文”,并规定了很多体。严格禁止说人话,因此,汉人几千年来,实际上等于并没有自己的文字系统。。“文言文”系统并不是汉语系统,因为它跟汉语的表达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受过“儒”的专门训练的汉人,是无法理解和看懂的。
因此:费正清就认为中国的读书人士大夫他们有自己独特的一套语言体系,没有经过这种培训的人是听不懂的。即使认识单个的字,也是不明白一篇文章的意思。(引用)。
在关于《文言文》是不是汉民族的语言那个贴子的争论中(下附),有一个叫:Azephyr的儒族充分反映出这种“娱乐性宠物文化”的特点,他先是冒充斯文,劝人学“文化”,而他指的文化,即不是思想,也不是逻辑,更不是技术。专指儒族的经典和语言(文言文),被拒后,他说:
说了几段话。一言以蔽之:你不能仇视文化,不能仇视文化人。你不能认为你不会的,就是无益的,甚至是有害的。
再被拒后,该儒族终于破口大骂:你混蛋!
你是当下混蛋意识卵翼下的寄生虫。
这个国家的国民,同根同源,血脉与共,你有什么资格把不同政见,不同偏好,不同思想,不同见解的人列作国家公敌?
其实:对于儒族这些所谓“文化人”,用仇视这个词是不准确的,俺从来没有仇视过他们,用“鄙视”,好象也不准确。因为
鄙视带有厌恶的味道。
说实话,俺并不厌恶儒,甚至有点喜欢,因为他们的智商是极具娱乐效果的。
俺常常的想,“儒(文化人)”这个中国社会特殊阶层的存在,跟集权体制是密切相关的,因为它们的收入来源,几千年来,完全靠集权或明或暗的出资豢养,对社会的生产生活没有任何价值。
儒实际上对社会只起两种作用:
一。对集权和权威性进行合理化解释,您别管他解释的有多荒谬。
二。为有权有钱的人提供娱乐性服务,装点门面,冒充有“文化”。
很多老板喜欢在书房里摆上很多儒教的典籍,但并不看,也看不懂,只是法宠物摆在那里,冒充有文化。
俺在想,有一天集权不在了,那些“儒们”该如何生活呢?
无法再做“权”的宠物的时候,我想他们应该还可以去为钱做“宠物”。
我想哪天俺有钱了,养上两只“儒”,吃了晚饭,别人溜狗俺溜“儒”,那是多有面子的事情哦。
品味高雅,极具娱乐性和文化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