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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 抽烟、喝酒、烫头,还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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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31 11:17:1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相声是瘾,玩是生活
于谦 抽烟、喝酒、烫头,还养马
文/杨杨 图—李伟/新周刊
<<新周刊>>第406期



       





如今,德云社的“砸挂” 素材改了,于谦的爱好增加到了四项:抽烟、喝酒、烫头、养马。而为马匹倾注“骨血”的人从于谦换成了郭德纲,他为“马场”投了干股。



  德云社天桥剧场,后台飘散着香烟、馅饼和秋黄瓜的味道,“包袱”飞来飞去,“谦哥受累”、“师父辛苦”……言语问候间散发着不多见的人情味儿。郭德纲给徒弟们说活儿,交代一会儿上场的群口相声:“你,跟我站一块儿;你,挨着你谦大爷站。”上台来,“谦大爷”一脸在小剧场演出的轻松,像赴一场朋友的聚会。转眼,两人,一捧一逗的声音越来越高,很快扭打在一起,“砰”,一团汗巾子飞过来,“刷”,一把扇子扔过去。

  郭德纲:“说相声呢,第一是心态,第二是表演技巧……”于谦紧接上:“第三才是体力呢!”观众哄笑。鹤字辈的徒弟对台上的谦大爷撂狠话:“等我找一群寡妇对付你!”于谦扭头问郭德纲:“这孩子说话算话吗?”大笑声中,夹杂着观众的“噫”。

  “上瘾就上瘾在这一块儿,抖包袱全在我这儿。”提到“瘾”字,于谦格外加重语气,重复了好几次。“有了一个包袱、一句话,要是说出来知道别人会笑,必须说!这是一个瘾。”

  别人会顾忌场合、人员,于谦不管这些。不说会怎样?“不说活不了。”郭德纲这么形容他的搭档。


于谦眼里,“相声是博的艺术,所有的东西都要知道一点儿”。众人皆知,他也是见什么爱什么的玩主,久而久之,练就了他的“博杂”眼光。


  算来于谦从艺已三十年。1982年,13岁的于谦进入北京戏曲学校相声班,开蒙先生王世臣。“艺不压身,什么都学。开始互为捧逗,老师说,这孩子还是适合捧哏——也只是这么一句话。”

  开蒙两年后于谦自己坚定了捧哏道路。这种坚定不多见。捧哏的人被视作“绿叶”,站于台后、只露半身,还常被红花挤兑“就那几句词:嗨、嚯、没错、好嘛。没什么技术含量,谁都干得了”。但于谦就享受这个:“几句话、几个字、几个语气助词,让观众反应‘哦!原来是这样!’——这个工作最过瘾。”

  于谦在戏曲学校赶上了老先生们授课的好时代,知道好相声应该怎样,但1985年一毕业就赶上了相声的衰落期。彼时,外来文化涌入,加上社会变迁,人心浮躁,对传统艺术接受有障碍;更重要的是,“歌颂性相声”为主流,给演员造成了错觉,认为相声要那么说。

  于谦被日趋边缘化的相声艺术伤了心,时不时地暂别舞台,零星接着影视的活赚钱养家。

  2000年,曲艺团借调郭德纲来和于谦搭档,去郊县演出,第一次演的是《拴娃娃》。“虽然是临时搭档,但感觉很好,从他身上我才发现:原来相声是应该这么说的!——从小学的那些,跟他的路子才是吻合的,那是我想象中的相声。”

  郭德纲对于谦说:“哥,我跟朋友有个小剧场说相声,您有时间就来玩玩,等我好起来,我一定请您过来演出。”2004年,于谦正式加盟德云社。两人早早地过了磨合期,如今默契得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比起威严的郭师父,这些年,徒弟们也更爱跟于谦一起,觉得亲切。“于老师台上台下都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德云社云字辈弟子李云杰眼里,师父郭德纲比较深沉。

  这几年忙,少有时间给孩子们上课,但于谦有机会也会说说活儿。李云杰记得:“于老师常说,捧哏演员代表观众,观众想到了,捧哏演员也要想到,像正负极交在一起才有火花,甚至捧哏的要想在观众前面。”

  9月中下旬,李云杰随德云社去澳洲演出。逗哏的戴一枚祖母绿扳指,道:祖母录(lù)。捧哏的李云杰将话拦下,说念“绿”(lǜ)。李云杰以为逗哏的将“绿”发音为“录”,好比把“别墅”说成“别野”,逗人一笑,用了相声常用的别字梗。下台来,于谦告诉李云杰:这包袱你翻得不对,那就叫“祖母录”。

  “相声是博的艺术,所有的东西都要知道一点儿。”说话时,于谦手里把着一串星月菩提珠。他手里的玩物未必昂贵,但常换,他是见什么爱什么的玩主。久而久之,练就了他的“博杂”眼光,所有的东西,他都知道一点。

  “过两天你可能遇到一个事儿,想起来,如果放到前几天的演出该多好——之前很多领域你还没接触到,很多话你还没想到呢。”有心梳理,德云社每个包袱都在一层层不断改进。在于谦看来,“相声玩的就是语言节奏:越精越不嫌精,越细越不嫌细”。


于谦时时带着欣赏之意提到“老北京”:拔尖争胜、自称自赞、带着金不换的面子,玩也要玩得傲里夺尊、技压群雄。


  在于谦这儿,“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是一种态度。“可以只吃一碗方便面,但方便面必须重新下锅,自己放爱吃的调料,加点醋、胡椒粉,搁点葱花,榨菜改改刀,自己要吃得惬意一点。”这种态度有来自朋友的影响。于谦在新书《玩儿》中写了几位老朋友——三哥、六哥、七哥、九哥,都是老北京的玩主,从前家里孩子多,数字代表的是家里的排行。他记得九哥要吃韭菜饺子,又不能见着韭菜。九嫂说,干脆您赏个话儿得了。九哥的建议是,先包肉丸,一根韭菜横在中间捏上皮儿,煮熟后把韭菜拽出来不就齐了……

  于谦时时带着欣赏之意提到“老北京”:拔尖争胜、自称自赞、带着金不换的面子,玩也要玩得傲里夺尊、技压群雄。他记得数十年前,他读小学一年级时,就被家附近的花鸟鱼虫市场吸引,攥着攒的五毛钱买回第一对鸟;八九岁时羡慕邻家哥哥钓回的鱼,也学着去,结果被撅了竿;七哥得了一只罕见黄鹰,哥儿几个凑一起,轮流驯着鹰不让它睡觉,熬到第八天早上熬出来了,这就是“熬鹰”(一种训练鹰去除鹰凶猛野性的方式);便宜价钱买只寿带鸟,驯成会吃飞食、叼彩旗的“全活儿”,有人出价150元想买,1987年的150元绝对有吸引力,但于谦不卖:我还没爱够呢!这些需要花时间的爱好,大多是上个世纪的事,现在不可能了。如今于谦一个月里能抽一两天到京郊自己的“马场”晃晃就算不错了,他的演出日程表已经排到了明年年底。

  于谦的老北京情结还来自姥姥。于谦生下来四天就被抱走,跟着姥姥和五个姨在大杂院生活。姥姥是那个时代标准的家庭妇女,讲究规矩和老理:见面要称您、第三人称要喊怹、吃饭不能吧唧嘴、筷子不能插在碗里。于谦上学后,被小伙伴弄丢了东西,姥姥说,算了。“姥姥的理念是,别人要你的东西,你可以给,但你不能要别人的东西,把人东西弄丢了必须赔,别人弄丢了你的就算了——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理解,但老规矩就是这样。”

  当年姥姥的大杂院居住的多是中下层人民,为生计而奔波,不会琢磨“九爷的韭菜饺子”,但也有自己的规矩:比如家里挣钱养家那位,吃饭得先吃;吃饭时女的不上桌……现在看起来,这些老规矩就像从前的“熬鹰”一样不合时宜。但于谦心里有情结,“以前的长幼尊卑三从四德,是一种传统的礼仪。这些长期积淀下来的东西,尽量不要站在现今的角度去琢磨它,如果你站在它的角度琢磨,会发现:老头是幸福的,老太太同样是幸福的”。


“跟动物交流比较单纯,在社会上,跟再好的朋友交流,也要揣摩他的心理,但跟动物就相对简单。”


  再忙碌的日子,于谦和老朋友也还会走动,偶尔将聚会地点约在他的“天精地华宠乐园”(常被简称为“马场”),但熬鹰不会再玩了。2005年,德云社火了。一年多后,渐渐平复下来,于谦开始“报复性地玩儿”。先建了个小院儿,盖了狗舍、鸽舍、鸡舍。后来牵扯到拆迁,索性迁址,在大兴礼贤镇找到一处五十多亩的地,签了三十年的租约,开始养动物。“我喜欢清清静静的环境,疲惫的时候,给动物们洗洗澡、梳梳毛,干一干体力活,是放松的好手段。再一个,跟动物交流比较单纯,在社会上,跟再好的朋友交流,也要揣摩心思,跟动物就相对简单。”

  在于谦看来,养宠物就是互相取悦,但又不只这些。宠物的疾病防疫、得病后的用药打针、日常的粪便清理、梳洗打扮,还有很多宠物需要日常的运动,需要人一一去操持,都是很具体的活儿。马草、狗粮、鸽粮,都需要提前备好,还要不时惦记着从海拉尔进马草,马草受气候影响,雨水大了,草会沤,所以进马草要会挑。于谦顾不上亲力亲为了,动物园有十几位工作人员,照顾着50匹马、十多条狗、数千条锦鲤、百多只鸽子,还有狐狸、孔雀、蛐蛐……走近了,鹦鹉会说“你好”;打开灯,水族箱一只壮头硕脑的罗汉鱼会游过来;还有猫,英短、美短,德云社成员养的猫,不少是它们的后代;两只北美松鼠猴,于谦专为它们申请了《国家二类保护动物饲养繁殖许可证》;“原本还有只猕猴来着,送给郭老师了,他也喜欢”。

  对于谦来说,玩是一辈子的事,相声是一辈子的瘾——不管哪边,都少不了郭德纲,郭德纲是他最好的伙伴。

  天桥剧场的演出结束,德云社成员围坐过来,郭德纲热气腾腾地脱了马褂,只着汗衫,问:“好玩吗?”许是外人在侧,这会儿于谦甚少说话,但他坐在这里,旁观的人就觉得此处完整。座位上方墙壁裱着三块小框,中间是张文顺老先生的手书《致德云社全体》,两边各有粉丝赠予的漫画小像及题诗,于谦这张是:“铺抖翻缝捧七分,大智若愚绵里针。量活何需台前走,一任爆棚只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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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31 12:05:08 | 只看该作者
相声界第一玩主于谦:不存在玩物丧志的说法
2014年03月30日
来源:外滩画报 作者:庄清湄

从养鸟养狗这样的小打小闹,到拥有60亩园子里的几千头动物,于谦 “玩儿”的摊子越铺越大。A:对,它是一种口传心授,而且耳濡目染,靠自己领会这种东西比较多,没有相关的知识体系,或者论文这些,所以只能是口口相传。


从养鸟养狗这样的小打小闹,到拥有60亩园子里的几千头动物,于谦“玩儿”的摊子越铺越大。那么多动物固然让人羡慕,但更让人羡慕的,是他无论干什么,都有种“玩儿”的心态。在他出版了《玩儿》一书后不久,《外滩画报》对他进行了专访。

拥有的动物越多,于谦越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玩儿”都是浮于表面的欣赏和喜爱。养动物有很多学问,包括病虫防疫,生老病死,防寒保暖,生殖繁育,甚至遗传基因都需要了解。
于谦穿了一件朋克风的皮夹克就进了贵宾室,让看惯了他在舞台上穿长袍的人都有些不习惯。就像你也很难想象,这个家喻户晓的相声演员,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玩家,经不住周围人怂恿,出了一本让人大开眼界的书《玩儿》,把自己从小到大和动物有关的各种玩儿的故事都历数了一遍:捕鸟、养鸽、养鹰、钓鱼、养狗、养马……让那些不太了解老北京“玩儿”文化又不太精通养鸟捕鱼的人,大呼过瘾。
郭德纲为《玩儿》写了序,全篇都是对“谦哥”的溢美之词,称自己舞台上的好搭档在“‘玩’之一字上堪称大家”,“好像沾玩儿的事儿,谦哥没有不玩儿的”,不仅“各种活物一概全玩儿,文玩类也应有尽有”。
从十七八岁起,于谦就因为太贪玩而收获了很多不好的名声,什么打鱼摸虾,玩物丧志,不务正业,八旗子弟,少爷秧子,清朝遗风,未老先衰……但他从来没往心里去,反而是将其发扬光大。从于谦1985 年毕业于北京市戏曲学校相声班,一直到2002 年进入德云社之间,相声事业都处于低谷期,在这段不得志的日子里,玩儿让他远离现实生活烦恼。之后随着德云社的走红,经济条件逐渐好转,在2004 年前后,于谦为他养的动物找了一个3 亩多地的院子。后来院子拆迁,他干脆在在北京郊区建了一个60 多亩地的园子,把马、狗、鸡、鸭、鹅、猪、牛、羊、孔雀、猴……全都养在这个小型动物园了。据他自己的不完全统计,动物得有几千头,马五十来匹,狗三十多条,还有锦鲤几千条……他就在那里,过着梦想中的生活。
养的动物多了之后,以前单纯的玩儿变成了负担和责任。管理好动物园占据了于谦的大多数时间,让他根本没法好好地遛狗骑马,动物的病虫防疫、生育繁殖成了比个人的玩乐更重要的事。即使是牵扯了这么多精力,于谦还是每天乐此不疲。
《玩儿》里写到于谦养过的一只通灵之犬“长毛儿”,这只狗聪明异常,带领着八只德国牧羊犬、两只藏獒,保护其他动物和工人。
于谦不仅嘴皮子厉害,写起东西来也很有一手。怎么去山里拉网粘鸟,怎么出尽狠招熬鹰,怎么给一匹受伤的暴躁的8 岁母马包扎伤口……问他怎么会对多年前发生的这些故事记忆犹新,他说:“首先就是爱好,觉得玩得特别过瘾,酣畅淋漓,所以很多细节都记得。”
相声低谷期玩得最疯
Q:《玩儿》里面写到的“鸟鸣”、“鸽语”、“鱼趣”、“鹰翔”、“狗吠”、“马嘶”这些故事是按照时间段写的吗?
A:写的时候是按时间段写的,从我小时候一直写到现在,后来出版社的编辑按照动物分了章节。如果要说时间段,那就是小时候是一段,上了相声班是一段,后来从相声班毕业、相声处于低谷期是一段。再后来是跟郭德纲老师搭档,没时间玩儿了是一段。再往后就是相声有点火了,我有了点经济基础,又有了相对自由的时间,所以开始带有报复性心理的那么一种玩儿,一直到现在。
Q:玩得最疯狂是什么时候?
A:我1982 年考进北京戏曲学校相声班住校那段时间,以及2002 年左右跟郭德纲老师搭档后一段时间,特别特别忙,那段时间玩儿就成了一种奢侈品。而相声越处于低谷期,玩得就越疯。所有玩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都是在相声事业的低谷期,对于一个从事这么长时间又酷爱这门艺术、指着它养家糊口的从业者来说,心灰意冷又不舍得退出这个圈子,就只能“跳出三界外,不在我心中”,用玩儿来发泄。
Q:从小到大,对玩儿的兴趣有没有什么变化?
A:没有,兴趣没有变化,只是深度有变化。开始是瞎玩儿,但对动物没有更深刻的了解,只是表面上的玩儿。后来有一天就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会,大概30 多岁起重新拜师学艺,重新开始玩儿。到最后有了整块的时间了,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拥有了很多种动物。到那个时候,你就觉得对它无从下手了,整天就是看着它,也不知道从哪儿玩儿起。
Q:说具体点呢?
A:你别看平常养了很多动物,鸟、猫、狗,各个东西。但是你只是对它进行观赏,浮于表面的那种欣赏、爱好、喜欢。真正谈到爱,怎么叫喜欢,怎么叫养,里边存在什么学问,牵扯到这些层次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在拥有这么多动物的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对它无从下手。你只能保它活,你不可能对它进行更深的了解,没有这方面知识。
Q:真正学习怎么跟动物相处是在有了动物园之后吗?
于谦每次上外地第一件事情就是逛花鸟鱼虫市场。
A:对,养动物有很多学问,包括它的病虫防疫,生老病死,防寒保暖,生殖繁育,还有它的遗传基因……各个方面有很多的学问,这都是在玩儿里面来笼统概括的。玩儿不是简单的看着它,在你面前叫啊,滚啊什么的,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所谓玩儿,老北京讲,这人是个“把式”,这人是个“虫儿”。对任何门道都非常清楚,所以叫这行的虫儿。“把式”就是说,这个人靠这行为生。养花叫花把式,养狗叫狗把式,养鸟叫鸟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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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31 12:06:03 | 只看该作者
Q:你现在有很多进步吗?
A:唉。艺无止境啊,进步肯定是有的。
Q:跟相声一样是不是?
A:对,它是一种口传心授,而且耳濡目染,靠自己领会这种东西比较多,没有相关的知识体系,或者论文这些,所以只能是口口相传。
Q:你玩的东西多所以累。如果专心玩一两个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吧?
A:这个就是兴趣,没有办法。我这本书为什么叫《玩儿》呢,就是想要让大家高高兴兴地看挺有意思的一个个故事。然后深一层呢就是我想传达一种老北京的“玩儿”文化。想告诉大家的就是,“玩儿”不见得是玩儿,是一种心态。现代人需要一种“玩儿”的心态,建立一种自我娱乐的心态,如果把这种心态建立好,让它用到你的工作上,或者任何其他方面,都能给你带来益处。有一种“玩儿”的心态,要比你单纯从事一项兴趣不大的工作好得多。这种心态适合现在社会上很多人,尤其现在社会压力那么大。如果你能看这个书悟出来这种东西来,我觉得是我写这本书最大的成功了吧。
不存在玩物丧志的说法
Q:像书里面写到的,团长、三哥、老六之类的,他们对你的帮助很大吗?
A:很大,三哥、老六、团长,这都是我的玩伴。里边像九爷、七哥这些都是我的老师,尤其九爷,现在人家是个大家,是个大玩家。他们在玩儿方面对我帮助很大,我从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就跟着他们玩儿,一直到现在。现在可能有很多年轻人,因为他一心钻这个,对玩儿有特别大的爱好,玩得很精到。所以成败不在早晚,有志不在年高。
Q:可是很多人还是会觉得“玩儿”是一种不务正业。
“动物园”里的设特兰矮马,这种马体态娇小,聪明伶俐,性格温顺,亲和力强,是深受大众喜爱的迷你型宠物。于谦计划以现有的设特兰矮种马为基础种群,在饲养和繁育的同时,办一个儿童马术俱乐部,主要面对三至十岁的孩子。
A:这书里面写到很多我对所谓“玩儿”是不务正业的抵触心理、逆反心理。我认为,所谓玩物丧志这句话根本就不存在。玩儿为什么就丧志了呢?怎么会呢?而且我觉得“玩儿”的心态对各方面都是有好处的。一个人除了吃饭就是工作吗,不会吧?不管玩动物还是玩什么,你肯定要有工作之外放松自己的一种方法。那就是玩儿,如果要没有这个的话,人就死了,就疯了。所以我说玩物丧志这句话根本就不存在,它只是老人们对所谓的腐朽思想的一种抨击。
Q:郭德纲写的序里面就讲到你对其他方面像扇子、核桃、葫芦、手串啊这些都有研究。
A:我是都有兴趣,我是看什么就对什么有兴趣的人。所以都爱好,也都有染指,只不过深浅程度不一样。
Q:你会在下一本书里写吗?
A:只能说有这个可能。因为我现在也没有这个想法呢,但是周边确实有很多爱玩儿的朋友,以后也不排除我和他们一起写一些书。因为玩儿这些东西的人很少有能够形成文字的,我有这方面的朋友,也有这本书里的相关经验,我很愿意把这些经验归纳整理,把老人的东西加以总结,在字里行间传达一些老北京“玩儿”的文化出来,让现在最起码对玩儿有兴趣的年轻人能够多了解一点,能够对这方面有兴趣,能够参与到玩儿的大军中来,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对人有帮助的。最起码我是获益者。
Q:玩儿需要投入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在这方面你怎么权衡?
A:刚才我说是获益者,获益不是一两方面获益,它给我提供了很大的乐趣。它给我放松了精神上的压力。包括专业上不行的时候,它也能给我思想上一个超脱。很忙的时候它可以缓解我的疲劳和压力。它让我知识更丰富,让我交到很多朋友,让我能用一个更好的心态来面对社会等等。所以这些方面获益颇多,出于这种获益,我愿意让更多人了解。
Q:你书里写到很多时候因为经验不足,花冤枉钱上当受骗。
A:这是一个交学费的过程。必须上当。上当是对你刺激最大的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连专家都会上当受骗,连几千万的文物都能作假,这些算什么啊。
《玩儿》,于谦著,中信出版社2013 年9 月出版。
Q:能不能介绍一些能淘到好东西的地方?
A:这就是功夫的问题,哪儿都能淘到好东西。为什么买文物到乡下去?这一趟也没准白花路费,什么都淘不来,也没准一下收获就很多。这得看你的功夫,一个是嘴勤,一个是腿勤,一个是交朋友。
Q:看到喜欢的东西想要买到的技巧有哪些?
A:讨价还价的技巧,大家都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关键是好东西谁也不愿意卖,这里就是一个交朋友的问题了。我要直接找过去,说这东西你卖我吧,人家凭什么卖给你,人家自己还没爱够呢。但如果咱俩是好朋友的话,我说这东西能不能给我,你最起码还能跟我商量商量。要是磨了半天面子上实在过不去了,该卖就卖了。这个东西不像商品,这匹马,这只鸽子,这条狗,我卖了我会想它一辈子,因为它是我最爱的东西。我把我最爱的一个东西卖给你了,这里面是有情分的。我愿意,它不在我手上没关系,我愿意它在我朋友的手上。哪有好东西?就是要腿勤,谁家养东西养得好呀,就到那去看,跟人学,交朋友,看看能不能卖我两只,回来或是做种啊,或是观赏。这些东西都是一个感情问题。
Q:你最近有没有千辛万苦寻到的爱物?
A:经常。我每次上外地第一件事情就是逛花鸟鱼虫市场,看看有什么好的,然后守在人家摊上,马上给经纪人打电话问当地有没有人开车回去。因为飞机火车带不回去。其中就不乏有朋友专门给我开车送回北京的,有的正巧去北京办事给我顺带回的,或者有的朋友认识列车长、列车司机、乘务员的,给我带点回去。很多坎坷。去年上海买的四只鸟是我的演出商专门开车运到北京的。北京不是没有,就是平常在市面上没有看到这么好的品相,再有就是价钱相对便宜。总的来说还是老城玩儿的比较多,像是北京、天津、上海、西安,包括保定。
Q:上海会去哪些花鸟市场?

A:上海我去西藏南路,能淘到好东西。北京、天津是北方风格“玩儿”比较集中的地方,上海是南方风格“玩儿”的集散地。
Q:你能比较一下这两个地方玩儿的风格有什么不一样吗?
A:北方是以大气见长,南方是以精巧见长。咱就从鸟笼子说吧,北方笼子是圆笼,看上去做工不是很考究,但是你拿在手里看,这永远是一件特别大气的物件。南方的笼子是方的,因为它跟养的鸟有关系,笼体、里面的食水罐啊,都是有雕工的。一般情况下北方笼子用活锁,南方笼子都是丝线来绑的,那种风格是北方人达不到的。可能也是北方人不屑于做这些东西,北方关注一个大的概念,整个的一个器物是什么状态;但是在南方,多细都不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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